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細緻的鎖骨,直把衣襟褪去,衣下不復少年的青澀,而是緊密的柔滑包裹著健碩的骨和肉,修長的手指描繪著腹上逐漸急促的起伏,一直向下,摸索到衣帶下火熱的慾望。蓮心的身子顫了一下,發出熟稔的喘息。妖怪的手如此淫蕩,輕易勾引起這具軀體的熱情。看見手中的顫抖的身體,奉桃覺得自己的身體也發熱了——身下的青年呻吟著,輾轉逃避,可是沒用,邪媚的笑展開在妖怪臉上,他俯身,一口咬住淡色的蓓蕾,蓮心痛得低低驚呼,卻引來一陣噬咬,柔嫩的蓓蕾立刻腫脹通紅,一如他的分身。
啊,不要呻吟了,我會受不了——
奉桃不耐的扯斷礙事的腰帶,撕扯著青年的衣袍,只一會兒,那赤裸的身子就承接了他的慾火。修長的腿間,那隱秘的私處弱順得如初承雨露的花——窄小羞卻的所在緊緊纏繞著他。
奉桃狂野的吸吮著蓮心的唇,咬嚼那熱燙的小舌吐出的一疊痛苦悲鳴。那其中敢不說沒有歡娛渴望麼——柔軟甬道如此渴慕的包裹蠕動,早就無什麼矜持,可那苦修者的臉還是抑鬱苦悶的,媚惑沙啞的低吟中間,時時是拒絕的嗚咽
——不,不要,不要這樣。
不要?容不得你說不要,我還沒要夠——還沒夠呢——
他瘋狂的律動著,直把那個本來如此健碩的男子侵犯到求饒。哭泣著要他快些,或者說讓他去——,至少在那一刻,那被情慾迷濛的眼睛流下的眼淚是為了他的——
24
雲雨初歇,奉桃白皙的身體伏在蓮心身上,見他在酒意中睡去,頰邊淚痕尤溼,止不住心中的煩擾,只覺得欲壑難平,難道是許久沒有吸人精氣,有些難耐麼?
是的,他雖和蓮心翻雲覆雨,不曾吸他的精氣,那是不是憐惜之舉;妖怪自己都不明白,只是不忍那人第二日起不得身,甚至因為蓮心配合不得床第之歡,妖怪亦會用房中秘術調養他。當然,蓮心發現後,羞愧得無地自容。
多年過去了,奉桃以為那人不再想走,就算是走,也無處可去吧——他身敗名裂,不容於僧眾之列,沒有了紅蓮火,自保都困難。而兩人之間的別種羈絆,又是說不清道不明的。
他以為——他即便不屬於他,至少,可以一直,一直陪拌左右。
他以為,那個順從的青年,臉上逐漸出現的溫和,是一種習慣了——習慣被擁有,習慣被束縛。當身下的火熱軀體逐漸坦率的展露自己的慾望,——他以為他至少是習慣了。
可是——那不是妖怪天真的想法麼?
妖怪為何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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