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或許只有經歷過生離死別,方知守護的真正含義。
☆、番外 狄斯真正的身世
我曾經是一個理想主義者,一個根本就不適合在這個糜爛的世界中生活的人,然而創世主卻讓我經歷了一個戰火紛飛、私慾氾濫的年代。
所以我“重生”了,盜取了別人的名字、身份以及人生,成為了狄斯·威廉森。原本的那份記憶則塞到心靈深處,是我絕對不想回憶的。
蘭克羅特國的執政官奧克迦納·阿布林莫貝利——他勾起了我久遠的回憶,在倉庫裡發動能力之後,許多對於過去的記憶一發不可收拾的湧進腦子裡,也包括那一雙永遠帶著手套的雙手。
我原本的名字已經模糊不清了,或者說我刻意將其忘記了,那個名為斯塔夫尼的行星,曾經擁有我所以關於快樂的回憶,當然也擁有著我最痛苦的過去。
我真正的父親是德拉奈斯國的總督之一,他原本是浦西利元帥閣下護衛隊的一名軍官,在戰場上屢立軍功,在浦西利元帥閣下當上元帥後,奉其之命前去斯塔夫尼行星擔任總督,同時他也是浦西利元帥閣下所設立的秘密實驗室的總負責人。
斯塔夫尼行星是父親的家鄉,他的家族在這個行星上幾乎可以稱得上是隻手遮天,我的母親的家族在斯塔夫尼行星也是數一數二的家族,兩大家族聯姻的結果就是我。
幼年的我絕對配得上“行星的寵兒”這個稱號,父親常年在外作戰,我是在祖父母與母親的溺愛下長大的。也因為有兩大家族做靠山,在斯塔夫尼行星上只要是我想要的,就沒什麼是得不到的。
我從小就被家族保護的很好,周遭同齡的孩子無一不奉承我,我的童年單純而快樂。可以毫不誇張的說,那時的我只要稍微看見血色,就會被嚇得哇哇直叫。
父親回來後,直接當上了行星的總督,我對於這位見面不多的父親並無太深的感情,但是那時年幼的我看見母親臉上的笑容多了,便漸漸覺得這是件好事。
一開始父親對我並不待見,就像他不待見由於家族聯姻而嫁給他的母親般。
他對我態度的改變,來源於我能力的覺醒。
有一段時間我臥室裡的鬧鐘總會自己停止運作,僕人們已經連續換了十幾個鬧鐘,然而這個情況依舊沒有改變。
母親將這個歸咎於商家,我也沒有意識到這是由於我潛意識的不想去上學而導致的,直到後來我在父親面前弄壞了一個花瓶。
弄壞了花瓶之類的其實並不是什麼值得人詫異的事情,這在每個家庭裡都會發生,怪就怪在我弄壞的方式。
我原本只是對那個花瓶的紋路感到好奇,於是沿著紋路細看下去,沒想到瓶子在這時碎掉了。
父親看到了這一幕,他當時什麼也沒說,但幾天之後卻帶我去做了各種檢查。
這也是我第一次接觸到那間神秘的實驗室,那時實驗室已初具規模了,各種裝置都很齊全,在裡面工作的研究人員也都是全星系有名的科研者。
年幼的我只將它當做一個普通的醫院,絲毫沒有預料到未來的幾十年間,那裡成為了我第二個家。
總之,研究人員們對我進行檢查後,發現我有控制事物的能力,但是這種能力很弱小,並不是什麼超凡的能力。
現在回憶起來,父親的野心應該是從那時起開始萌生的。
在這個私慾氾濫的星系裡,單純的好意是極少的,我的母親一直認為父親是一個正直善良、忠誠無畏的元帥屬官,願意為了浦西利元帥獻出自己的生命。其實這不過是他踏上權勢之路的踏腳石,而他的慾望絕對不是簡簡單單一個行星的總督之位能夠滿足的。
浦西利元帥想透過實驗室來研究出“賦予人能力”的實驗方案,而父親則利用浦西利元帥閣下的資金與人力,構想著“改變我的能力”。
不限於物,不限距離,不限範圍等等……父親心知自己沒有能力從浦西利元帥手中將元帥之位奪來,但又想掌控帝國,甚至是整個弗萊德星系,所以他想借助我的能力,來操控帝國高層,完成自己的夙願。
這些奇思妙想令人感覺到匪夷所思,但只有敢想的人,才有可能獲得成功。
父親幻想的第一個犧牲者就是母親,她生養了我,血脈相親,以她作為實驗的第一個殉葬品,似乎是個不錯的選擇。
母親開始頻繁出入社交圈,經常在外不回家來,而父親代替母親的位置,開始教養我。
幼年的我無法從本質辨別一個人的善意與惡意,他表面上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