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膩潔白,即使最上等的白玉與之相比都要遜色,與自己的面板對比,竟然顯得自己的黝黑粗鄙,宛如野人農夫。
韓慶一愣,抬頭看向那隻手的主人,當時便魂飛魄散了,已經成了漿糊的腦袋裡只有一個念頭——天下竟然有如此絕色!
☆、第22章
韓慶呆愣愣的看著眼前的少年,只覺得平生所見的所有美人加起來都不及眼前人的一根指頭,而這個讓他神魂顛倒的少年此時微微一笑,道:“請將軍放開家師。”
韓慶聽得少年言語,順著少年的目光,發現自己還抓著老巫醫的手,而少年人正握著自己的抓著老巫醫的那隻手,頓時彷彿驚嚇到了一般,連忙放開,此舉贏得少年微笑,讓韓慶臉紅心跳。
少年微笑道:“多謝韓將軍,我看將軍的車右傷勢不輕,不若先讓師父為將軍的車右診治傷勢吧。”
韓慶此時方如夢初醒,記起傷重的樂祁,連忙對巫醫道:“快!快請您替我的車右治傷吧。”
韓慶話說完,只見那讓自己魂魄不全的少年在老巫醫耳邊說了幾句,老巫醫點了點頭,抱著藥箱走至樂祁跟前,開始檢視傷勢。
老巫醫開始給樂祁清洗傷口,上藥包紮,樂祁身上傷口眾多,這個過程便持續了很長時間,期間少年一直在給老巫醫打下手,時不時的遞藥遞布條,而韓慶的眼光也一直沒離開少年身上。
半響,巫醫處理完畢起身,少年上前一步扶住年老的巫醫,替巫醫收拾了藥箱工具,便與老巫醫一同離開了,而韓慶遠遠望著少年離去的背影,滿是戀戀不捨之色。
那給巫醫打下手的少年正是夏瑜,此時夏瑜扶著老巫醫出了牢門,迎面便撞上一直在門外以孔洞暗中觀察牢內情況的田舒。
田舒此時滿面陰沉,讓夏瑜嚇了一跳,急忙拉著田舒走的離牢門遠遠的,確定了牢裡面的人不會聽到他們說話,才道:“你臉色怎麼這麼難看,出什麼事情了?晉軍攻城了?”
田舒搖了搖頭,道:“不是。”
夏瑜舒了口氣,道:“晉軍沒攻城你怎麼這幅臉色?”
田舒陰沉著臉,半響才道:“你還是別去了。”
夏瑜皺眉道:“你說什麼傻話,現在我們的計策都開始實施了你還說這種話,不是傷口發炎燒糊度了吧。”
田舒看著夏瑜渾然不覺的樣子,道:“你沒看見那個韓慶看你的眼神!?你到底有沒有自覺!?”
夏瑜撓了撓頭,道:“什麼自覺!?”
田舒張了張口,卻什麼都沒說出來。
夏瑜見田舒如此模樣,有些不耐,臉色一整,道:“副將田舒聽令!”
田舒反射性的抱拳回了一個軍禮,道:“末將在!”
夏瑜很是嚴肅的道:“田舒你前夜違抗軍令之罪,本將並未重罰,此時大敵當前,此次所施計策不容有失,田舒你必要依計行事,不得有半點馬虎,若是再違軍令,兩罪並罰,當斬你於陣前!”
田舒臉色更陰沉了,憋得臉頰漲紫,最後不清不願的抱拳行了個軍禮道:“末將領命。”
韓慶在地牢內,這幾日都拼命向牢門口張望,期待能再次見到那日那名少年,可是一連幾日都沒見那少年來地牢,讓韓慶好生失望。
樂祁傷勢雖重,但體魄健壯,加之給他包紮上藥的老巫醫是平陰城裡有名的外傷大夫,這幾日竟然好了及七七八八,神智十分清醒,眼見韓慶如此,只當其兵敗被俘所以神思不屬,還多番勸解,並不知道韓慶其實是為了一個“美人”而神不守舍。
眨眼幾日過後,一日正午,只聽得外面叮鐺作響,一少年人下了地牢,獄卒開了關押韓慶的監牢的門,讓少年進入,韓慶抬眼一看,正是這幾日讓自己魂牽夢繞的“美人”,頓時喜出望外,上前一步,卻又不知道說什麼,滿臉漲紅不知所措的站在那裡。
夏瑜已經是第二次下地牢了,只覺得這個叫做韓慶的傢伙挺有意思,一見自己便臉紅結巴,話說這人這麼害羞的個性,怎麼也能當上將軍?
不能怪夏瑜毫無自覺,要知道夏瑜穿越過來之前就是一普通宅男,樣貌別說是和帥字沾不上邊,連中等都算不上,相反還有幾分猥瑣,被宇宙弱勢文明保護委員會送過來後,先是被抓壯丁在泥地裡的打滾滿身黑泥,然後在伙房呆了許久,一身煙黑,到了平陰城洗乾淨了可又沒個清晰的鏡子能給他照照,其後又忙於防備晉軍訓練齊兵加築城牆,忙的焦頭爛額,自然也沒空好好去注意下自己這具身體長什麼樣子。
綜上所訴,夏瑜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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