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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須請執政慎重,貿然將五萬大軍交由外氏子弟,太過弄險。”
此時田襄上前一步,道:“不是交給外氏子弟,而是交給孩兒”,言罷,轉頭看向田須道,“怎麼,阿叔覺得襄會背叛田氏背叛父親嗎?”
田須低頭行禮,道:“須不敢,只是長史你畢竟未經戰陣磨練,貿然擔任主將,萬一戰敗……。”
還沒等田須說完,夏瑜上前一步,朗聲道:“瑜願立軍令狀,若是不勝,斬瑜頭顱。”
聽得此話,田常眉頭一跳,而一直閉目養神狀的田彪此時突然起身,也出列道:“老夫願以項上頭顱作保,長史與下大夫此戰必勝。”下大夫是夏瑜此時的爵位,“長史與下大夫”就是在說田襄與夏瑜。
所有人都嚇了一跳,就連夏瑜都怔住了,這句話不是他昨天和田彪商量好的。
此時,以田彪此時輩分之高地位之尊貴,朝堂之上根本沒有任何人能夠動得了他絲毫,此時田彪卻說出願意以頭顱作保的話,這分明是將自己的身家性命都壓到其上來冒險了,贏了以田彪此時份位不可能更加尊貴,輸了則老來不保,何苦。
何苦?為家族而苦,鬚髮皆白的田彪面色平靜,只要田氏強大,性命不要又有何妨。
☆、第42章
朝會結束後,夏瑜出來大殿就在外面等著田彪,方才在議事田彪會直言以項上人頭作保的言語讓他萬分驚訝,一瞬間夏瑜眼前浮現數日前的情形,那飛濺的一抹血色,公孫會橫劍自刎,那湧而出的鮮紅,那是第一個他親眼目睹的“認識”的人死亡,並不有趣。
夏瑜在大殿上敢說拿自己的人頭作保,是因為這個世界這個任務在他看來不過遊戲一場,失敗了自己不過是打道回府,但若這其中摻雜了其他人的性命,尤其是他“認識”人的性命,那這場遊戲便並不那麼輕鬆了,也並不是可贏可輸了。
夏瑜在大殿外站著等待著,但良久不見田彪出來,倒是國府長史執政田常的兒子齊國實際上的“太子”田襄出了殿來,走至夏瑜身邊,道:“將軍不必等待了,父親招老太師內朝議事,一時半會兒出不來。”
夏瑜“哦”了一聲就沒下文了,這讓田襄有幾分不悅,他身份特殊,在這田氏上下乃至整個齊國誰不是搶著上來巴結,可這個夏瑜,自己親自上來搭話解釋,卻只換來這麼一聲“哦”。
不過田襄畢竟從小受貴族禮儀教養,即使不悅也不會太過明顯的表現,再者雖然在殿上與田須針鋒相對,但田襄自家事自家知,他確實沒有戰陣經驗,此次具體退敵方略還要仰仗眼前人。
想到此處,田襄很是溫和有禮的笑道:“左右老太師還要許久才出來,不若你與我一起去太師府等候吧。”
夏瑜方才聽得田襄的話,覺得大臣都走光了,似乎自己在這裡傻等也不是個事兒,加之就算他有私話想和田彪商議,也是要回太師府再說,在執政府這裡大庭廣眾,實在不便,此時聽得田襄之言,有些微詫異,道:“你也去太師府?”
田襄道:“我聽阿叔虎說你住在太師府,正好我也有事與老太師商議,太師府的庖廚可是一絕,臨淄城裡有名的,我許久未曾嘗過,可是嘴饞的很。”
言畢拉著夏瑜的衣袖做熟稔狀,道:“走吧,走吧。”
本來田襄的力氣也不大,但拉的是夏瑜的衣袖,齊國風尚,寬衣大袖,加之這個時代沒拉鎖沒釦子,衣服穿在身上全是用衣帶或是帶鉤繫著的,夏瑜稍稍用力想要掙脫就覺得衣服有被拉掉的趨勢,瞬時便不敢亂動了,畢竟他雖然是個宅男,也沒有L奔的愛好,更何況這裡是執政府,整個齊國的最高權力殿堂,夏瑜還想再齊國繼續混下去,在這裡L奔那更是萬萬不能的了。
夏瑜與田襄出了執政府,便有太師府下人駕了馬車來迎,田襄對那駕車的太師府家僕擺了擺手,道:“你們在這裡等老太師就好,阿瑜與我同乘,我們一起去太師府,我也好久沒去探望堂內叔祖了。”
言罷便拉著夏瑜上了自己的馬車,被拉住衣袖的夏瑜防抗無能,無奈也值得跟著上了車,田襄尊位,夏瑜坐定卑位,轉頭看向太師府家僕,只見馬車伕很自然的聽從了田襄的吩咐,看來田襄與太師府頗為相熟,不然太師府中下人斷不會如此自然的聽從田襄的吩咐。
夏瑜與田襄同乘,到了太師府門口,早有家僕進去通報,進了門,便見一眾人迎上來,夏瑜定眼一瞧,原來是熟人——田舒,夏瑜知道田至在臨淄有房舍,田舒進了臨淄城便住到了自家的房舍去了,所以便對田舒會在此時出現在太師府有些好奇,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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