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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
孔偉一拍戰車扶手道的一聲好將田會的話打斷了,孔偉看著韓慶,面露讚許的道,“韓副將壯心驚人,本將就許你兩百乘戰車,為大軍先鋒,打下平陰!”
韓慶大喜,眼見孔偉真的命令調兵,韓慶片刻都按捺不住,當即便接了令牌,只是向孔偉行了軍禮,話都來不及多說便轉身領命去調兵,急火火的朝平陰城奔去了。
田會見狀本想勸阻,但尚未開口,卻猛地察覺晉軍主將孔偉目露寒光,向自己一瞥,田會打了個寒戰,思及目前晉國國內正卿只餘四家,韓氏、趙氏、魏氏、智氏,這孔偉本是趙氏門客,一手受晉國執政趙志父提拔才能坐到此次伐齊主將的位子,而韓慶是韓氏宗族子弟,晉國公卿內鬥素來慘烈,天下皆知,只是這十幾年來頗為平靜,此時孔偉這寒光幽幽的一眼,讓田會一下子聯想到晉國昔日公卿內鬥的往事,頓時冷汗直流,兩股戰慄,再也不敢出聲了。
☆、第18章
韓慶領兵,疾奔向平陰城,有軍令下:“始至平陰城下者有賞。”一眾軍士聽得此令,紛紛想要搶先奔至平陰城下,撒開腿便拼命行軍,這一跑,便陣型不整,在路上拉開成了一條長長的蛇形。
韓慶車右樂祁見狀,微有憂心,道:“我晉*隊野戰天下無敵,便是因為我晉軍以‘好整以暇’聞名列國,將軍此時授賞行軍,在野地如此凌亂前行,會不會有危險?”
韓慶聽得車右樂祁之言,冷笑一聲,道:“齊軍此時被我們打得膽都嚇破了,齊西精銳又在廩丘一戰消耗的七七八八,齊軍既無敢戰之心也無能戰之兵,再者你也說了我晉軍野戰天下無敵,若我們連這人少怯懦的齊兵都畏懼,那我晉國妄為霸主之國,我晉軍也沒資格稱是霸主之軍,將令不改,照常行軍。”
樂祁聽得此言,微微皺眉,但也不再言語了。
晉軍一路急行軍,天色黃昏,眼見行至一處山谷隘口,突然只聽得喊聲大作,滾石木頭紛紛而下,晉軍本來就在快速奔跑中將隊形拖得很長,所以差不多先進入谷地的軍士就快要出谷了,而後面還有兵士沒跑進去,此時處於谷中的軍卒被打了個正著,頓時暈頭轉向。
韓慶見狀馬上便知自己被人伏擊,晉國公卿不立戰功不得晉升,是以晉國的貴族從小便學習駕戰車,執劍握戟,韓慶也不例外,此時雖然貪功心切被打了個正著,但卻強迫自己鎮定下來,連忙呼喝傳令,要進入谷中計程車兵退出來,此時車右樂祁見狀,連聲道:“我的大將軍呦,現在從谷中撤退是來不及了,我們還是先顧著沒進去的吧。”
樂祁話音未落,只見一片箭雨鋪面而來,樂祁大喊一聲:“將軍小心!”說罷將韓慶撲倒在戰車上,以身覆之,片刻間,箭如雨下,樂祁全身被扎得如同刺蝟一般,流血不止。
箭雨過後,一眾齊國士兵衝上前來,有些晉國士兵並未被射死,也被這衝上來的齊兵或綁或殺,清理了乾淨,檢視到主帥轅車上時,齊兵發現被樂祁壓在身下的韓慶,竟然毫髮未損,而那被射成了刺蝟的樂祁因為身上穿了一套祖傳的寶甲,雖然多處箭傷,鮮血淋淋,竟然未傷到要害,也還尚有氣息,當下便一起綁了,抬回平陰城了。
“報!!!!!!!”
斥候將軍滿頭大汗,大喊著跑進營地,道:“我軍在隘口遭伏,全軍覆沒,韓將軍被俘!”
聽得此言,田會一個激靈站了起來,大營中的許多軍官將士震驚,只有孔偉仍然面沉似水,半響才開口對斥候將軍道:“你把左右經過詳細道來。”
平陰城。
“大捷!!!!大捷!!!!”
田舒一路飛奔跑進大堂,手裡抱著自己的頭盔,滿頭大汗,毫無半點大夫之子的風度貴氣,一邊跑一邊大喊道:“隘口全殲晉軍兩百乘兵力!大捷!大捷啊!”
田至聽得踉踉蹌蹌從大堂跑出來,一把握住自己兒子的手,道:“當真!?當真!?”
田舒只喘粗氣得道:“當真!兩百乘晉軍,被我們全殲了,主將被俘!”
田至聽得淚流滿面,高呼道:“祖宗庇佑!祖宗庇佑啊!”高呼過後,一下子想到了什麼的田至趕忙轉回身,朝著大堂裡跑去,向著大堂裡站著的白衣少年深深一拜,道,“先生大恩,田至沒齒難忘,先生高才,算無遺策啊!”
而從田舒跑進來報信起就站著一動都被沒動的夏瑜則是面沉似水,此時聽得田至的話,頭都沒抬的道:“你謝早了,咱這仗打輸了。”
田至還在弓著腰作揖,聽得此話抬頭,只見夏瑜將手裡拿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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