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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買鹽大大的出血,因此連國力都消耗許多的不在少數,只有後來另一位霸主過晉國,因為“表裡山河”,國境內有幾口大鹽井,才避免被齊國吸血。
是以齊國拿起鹽這一項,卻是有影響列國的本錢。
田舒此時未經國府允許便對餚骨開出此項承諾,乃是因為田氏把持齊國國政後,這製鹽買鹽的行當自然也被田氏族人瓜分了,田舒家裡就有專人打理販賣海鹽,田舒自然也對用此與山戎人談條件很是自信。
餚骨聽得田舒的話,很是難得低頭思考了下,然後抬頭對田舒做了個手勢,酒肆老闆見到這個手勢,對田舒“翻譯”道:“大人說,屠何人會遵守承諾,希望您也遵守承諾。”
田舒笑了,道:“只要屠何人遵守承諾,齊人必將遵守承諾。”
而一旁的公孫啟,眼見著田舒與餚骨達成盟約,卻是一言不發,神色很是平淡。
☆、第90章
公孫啟見田舒與餚骨達成盟約;神色平淡,待得田舒與餚骨互相敬酒完成了簡單的盟約儀式後;才狀似無意的道:“邀約我等來燕的是齊國少保夏瑜,少保信中曾言會親至燕國與我等會面;不知此時少保身在何處?”
這話看似平和的疑問;實則暗暗指責夏瑜失信;未能親自前來赴約。
田舒此時得到餚骨出兵燕國北地承諾,心情大好;對公孫啟這隱有指責的問話也不生氣;微笑回答道:“彼時少保邀約中山國來使到燕地相聚,中山國回信說須得我家少保親至才願商談;我家少保雖然知道齊燕正在交戰;親至燕地危險萬分,但仍是打算動身啟程,只是彼時公子服人又派兵騷擾長狄城,少保不得已值得留下應敵,遣舒前來會面”,田舒一頓,然後,道,“中山過來信上說,會派遣使者前來會面,現在看來許是沿途太過危險,公孫先生才會沒持結仗令符吧。”
田舒話中隱隱的含義是,雖然我家阿瑜沒來,但你們中山國也沒按約定派正是的使節來,咱誰都別說誰。
公孫啟聽得這話,只是笑了笑,不再多言。
一番折騰過後,盟約達成,山戎餚骨與公孫啟先行告辭,離開“易濱寓舍”,而為掩人耳目,夏瑜和田舒卻是還走不得,要等那酒肆老闆真去弄點皮貨給他們帶上才算周全。
田舒此時覺得事情辦成了,鬆了口氣,向酒肆老闆要燕酒燕菜,慢飲慢酌起來,而夏瑜此時也不用再與田舒演戲扮侍從了,起身來到窗前,透過支開的窗子遠遠看著那離去的山戎人餚骨與中山國公孫啟,直至兩行人背影都慢慢消失在這薊都街市之中。
田舒見夏瑜此態,一邊飲酒,一邊道:“你還別說,中原各國都說中山國是蠻夷之輩,今日一見,我卻覺得這公孫啟很是知禮儀啊。”
夏瑜沒回頭,仍然從窗子向外望著薊都的街市,道:“你覺得這公孫啟不錯?”
田舒是真的有點餓了,一邊用食箸夾菜往口裡送,一邊道:“那要看和誰比,和那山戎屠何人比,真是很不錯了。”
夏瑜此時神色有些深沉,目光仍然凝聚在公孫啟背影消失的南邊方向的街道,道:“你覺得這公孫啟不錯,我卻覺得這公孫啟,或者說中山國人很可怕。”
田舒聽得此言,一愣,放下往嘴裡送菜的筷子,道:“這話怎麼講?”
夏瑜神色有些悠遠,道:“中山國乃是白狄之中的鮮虞部族所立之國,這鮮虞部,昔年曾經險些覆滅邢國,更是幾乎將一個雖然比不了齊、晉、楚、秦強大卻也是二流強國的衛國全國人都屠殺乾淨。”
夏瑜轉過身來,看著田舒,道:“衛國,當時被白狄鮮虞攻破都城,不分青壯老幼,盡皆被屠殺乾淨,一國之都,鮮虞人屠殺過後,刀下之餘只剩了七百多人,衛國全境所有的老百姓在這鮮虞白狄屠殺之後,加起來只剩五千多人,一個國家啊,被殺到只剩五千多人。不僅如此,衛國國君親自領兵出戰,被這些狄人活活給吃了,一國之君,竟然就剩下了個肝臟,連個全屍都沒有。”
這段歷史田舒也知道,北狄人攻打邢國、屠殺衛國時,是齊桓公率領諸侯聯軍對抗北狄,最後保護了邢國與衛國。
夏瑜道:“桓公雖然保住了邢國與衛國,但那時黃河以北幾乎都被北狄佔領,不得已,桓公率領諸侯聯軍將邢國搬遷至黃河以南,北狄人也就是那時在黃河以北以西紮了根,後來建立了中山國。但也因為昔年衛國的慘況太觸目驚心,是以華夏諸侯一直將中山國視為心腹大患,而今日,阿舒你居然對這中山國公孫啟頗有好感。”
田舒臉紅了,以為夏瑜是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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