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4部分(第1/4 頁)
弱,長相端正,面板白皙,像是侍從。
夏瑜此時很是認真的在料理那隻烤全羊,很是悠遊、有條不紊的將漆碗中的油脂香料一點點的塗抹在那隻烤的外皮酥黃香氣四溢的烤羊身上。
服人看得有些出神,說實話,人長得好看作什麼都好看,哪怕此時再料理吃食,也很是優美,他府中那五大三粗的皰廚和夏瑜一比,就像泥地裡的野豬和天上神仙的分別。
似乎稍稍料理完畢了,夏瑜將手中漆碗遞給身後的那長相端正的侍從,又從侍從手中接過巾布,一邊擦著手一邊轉頭對服人道:“太子遠來辛苦了,只是少待片刻才能開席,。”
服人乍然聽得夏瑜開口,一愣,隨即反應過來,道:“無事。”
夏瑜擦完手,將手中巾布遞給身側的侍從,整了下衣袖,伸手指了指對面的案几示意服人,
道:“坐。”
服人依言落座,而夏瑜也很自然的坐在了服人對面,這倒是讓服人略微的有了幾分不自在,雖然不是第一次近距離交談,但許是彼此身份有變,此時兩人咫尺相對,服人竟然有幾分想要錯開眼睛不好意思去看夏瑜的衝動。
夏瑜似乎完全沒注意到服人的異樣,笑了笑,道:“我與太子分別不算久,但此時再見卻又恍如隔世之感。”
服人向來不善言辭,此時聽了夏瑜如此言語,竟有幾分不知如何回應的感覺,好在似乎夏瑜也沒要服人回應,而是徑自的給自己和服人倒了尊酒,道:“其實我一直挺貪吃的,不過以前在太師府,凡事都是師佐打理,老師又不好口腹之慾,加上諸事繁忙,也一直沒有時間好好研究下菜品,現如今是既可以自己瞎折騰也沒有長輩在旁訓戒,也又時間空閒琢磨,便想將昔日嘴饞的東西都想些法子做出來,解解口中饞蟲。”
說到此處,那羊肉似乎烤好了,侍從用短刀片了肥美的部分分別裝置兩個食碟之中,放置在夏瑜與服人的案几之上。
夏瑜見羊肉上來了,對服人道:“嚐嚐。”
服人看了眼夏瑜,用食箸夾了塊羊肉送入嘴中,方才入口,只覺外酥裡嫩,肥美異常,吞入腹中尚覺齒頰留香,此時服人不僅想起許多人對夏瑜身世的揣測——家族覆滅的大貴族後裔,服人覺得這個猜測有幾分道理,單就這吃東西上的講究能看出一二。
見服人吃得痛快,夏瑜倒是笑了,道:“太子好氣魄,你就不怕我在這肉中下毒嗎?”
服人倒是笑了,道:“我為何要怕你下毒?你想殺我嗎?”
夏瑜挑眉道:“我為何要給你下毒?也許因為我不想做你的內室。”
服人聽到這話,神色倒是收斂了起來,放下食箸,整了整衣袖,然後很鄭重的向夏瑜稟手長拜,然後朗聲道:“前翻時日,我聞君有難,有意救君出困,然彼時情況兇險,我無他法,不得不以求取內室之名救君出困,權宜之計,辱君之處,服人告罪。”
夏瑜聽得服人此話,神色未嘗有變,只是靜靜的飲了口酒,道:“你救我?你為何要救我?我以為你會想要殺了我?”
服人一愣,隨即問道:“我為何要殺你?”
夏瑜道:“因為你我曾經沙場為敵,因為我曾經宰了不少你的人,因為我曾經利用你大兄算計於你。”
服人神色倒是很平靜,甚至帶了點微笑,道:“戰場相逢,各為其主,無所不用其極,這算不得個人恩怨,再說,我也曾利用齊國廟堂算計於你,於此點,我們誰也不欠誰。”
夏瑜看著服人,半響,道:“你若不記恨於我,那為何要用計使我入燕?”
服人聽得夏瑜發問,再次稟手施禮,道:“你若有心,當記得你我曾於治國之道有過淺談,我使你入燕是因為我想讓燕國強大,我需要你的才能輔助於我。”
夏瑜聽了服人的話,神色卻很是平靜,半點波瀾也無,一邊用食箸夾菜,一邊道:“僅平我寥寥數語,太子您就認為我可以輔助於你,你不怕我是一個言大而夸、名不副實,只是說得好聽卻幹不了實事的人嗎?”
服人道:“怕啊,但是我不願意錯過任何一個可能使燕國強大的人才,在你以前我沒在任何一個人身上看到過能夠讓燕國興盛的可能。”
夏瑜放下食箸,看著自己的手掌,道:“你倒是實話實說,不過,你為什麼會覺得我願意輔佐於你?老實講,我指示公子白砍了你老爹的手指,我還宰了你的部將司徒奇,我於燕人結怨非小,你憑什麼覺得我會願意替與自己有仇怨的人賣命。”
聽到這話服人沉默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