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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將我鎖住,對你又有什麼好處?”趙孟昕無可奈何的問。
羅鵬坦然答道:“你是我相中的人,從今往後我在哪裡你都要跟到哪裡,別妄想逃走,我更不可能讓你自由。”
校尉暫時閉上了嘴,等對方厭了,煩了的時候,他或許就能重獲自由了,但他能熬到那一天麼?
作者有話要說:
☆、夜宿小村遭遇山賊
出場人物:
王石:獨眼山賊首領,性格豪爽,力大如牛,原是衡水附近的農戶,蒙古人佔領北方各地後便和鄉鄰一同逃亡南方求生,終因無法餬口落草為寇。
第二天一大早,果然下起了綿綿春雨,在泥濘的山路上艱難跋涉的四人不敢走得太急。
到了日暮時,他們才算下了山,山腳下有個恬靜的小村落,看來今晚就要在村裡住一宿了。
四人來到村口,望見幾個在田裡使喚水牛勞作的農夫,田埂上跑著兩個光著腳丫的孩童,見到他們的到來便好奇的站在一旁觀望,卻不敢過來搭話,估計這個村莊很少會有外人到訪。
進了村,他們問了坐在老槐樹下的老頭,想問問哪家可以借宿。
“往前走第二個紅色的大門,劉家房子大,他們應該可以讓你們借宿的。”老者眼睛似乎看不見,自始至終都閉著眼和他們講話。
“謝謝老人家。”道長說罷,朝身後的嘎爾迪和斯熱使了個眼色,看來這裡民風純樸,不會有打家劫舍的匪徒,可以安心投宿的。
敲開劉家大門,為他們開門的是個十三四歲的少年,他撓著頭問:“你們找哪位?”
“這位小哥,我們是路過的旅人,想要在你家借宿一宿,不知可方便?”黃梁子笑容滿面的問。
少年看他是個道士就答道:“您們在門外等著,我去問問父親。”
馬車裡的趙孟昕推開了窗戶,四下打量,這個村裡似乎沒有青壯年的男子,只有老人,婦孺,孩童,大概是因為常年征戰,男子都外出參軍,討生活去了吧。
沒多一會兒,少年又開啟了門,他身後站著一位四十來歲的魁梧男子,這名男子身穿粗布長衫,看樣子到不想是個莊稼漢,應該是讀過些書的人。
“敢問幾位從何而來,要往哪裡去?”男子很謹慎的問,兵荒馬亂的年月,若是隨便就讓陌生人住進家裡是很冒險的行為。
嘎爾迪抱抱拳答道:“我們從真定來,要去泉州探親訪友。”
“我家只有一間廂房可以讓諸位落腳,若是不嫌棄就跟劉某進來吧。”主人說完就開啟了門,將嘎爾迪和道長請進了門。
房內只有一張破舊的羅漢床勉強能擠下兩人,所以嘎爾迪便讓黃梁子和斯熱住在廂房內,而他則和趙孟昕睡在馬車裡,最重要的是,他們在村裡買了些乾糧和食物,就算是再走上十天八天都沒啥問題了。
吃了晚飯之後,羅鵬便親自伺候校尉洗漱,還用涼水幫他擦拭後背,清理j□j的裂傷,這一系列動作都是在相對無言的狀態下進行的,顯得那樣的合情合理,自然而然,即便是相守十來年的夫妻也不過如此了。
洗漱完,收拾好後,蒙古男人返回車內,照舊抱著他入睡,黑暗中,他聽到對方問:“胎記還疼麼?”
“這兩天沒疼。”說來也奇怪,自從他們那晚交合之後,他的“怪病”就沒再犯過。
“我們此番走小路,是為了避過官兵的盤問,山路顛簸,讓你受罪了。”雖然走山路,會多費周折,可安全卻是首要的。
“到了龍虎山,我得給子玖先生寫封書信,別讓他老人家為我擔憂。”他悠悠的說,三古義軍的兄弟們恐怕已經把他當作言而無信的小人了,事到如今他還糾結什麼呢?他早就沒了名節,辱沒了大宋皇族的尊嚴,他現在就是嘎爾迪的男妾。
嘎爾迪卻說道:“此事不用擔心,我早已差人給江萬載捎了書信,說你家中有急事,所以不得不離開鄱陽湖,雖然理由不免牽強附會,可也算是對他有了個交代。”
聽到將軍所言,趙孟昕才算放了心,便轉過身背對著他閉上了眼睛。
夜半三更,綿綿細雨才算停了下來,村子裡靜悄悄的,別說是人,就連貓兒,狗兒都睡熟了。
村外山上的小路邊,忽然竄出十來個男子,他們手持刀槍,來者不善,領頭的男子三十來歲,左眼全瞎,他對身後的弟兄們低喊:“下手要快,這村裡的人太窮,弄點糧食和吃得就好。”不到萬不得已,他們是不會來這村子搶劫的,可是眼下日子艱難,哪兒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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