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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們那麼忙啊。”蘇娃娃顯然是理解錯了。
我聽了,嘆了口氣,“不是,他們都死了,我從未見過他們。”
蘇燈便沒動靜了,一種尷尬的沉悶氣氛橫亙在我們中間。
半晌,蘇燈合上素描本,一下子躺在我旁邊,被太陽曬得熱熱的面板貼著我的胳膊。
我突然覺得很感動,可能是因為他無聲的沉默,也可能是他溫熱的面板,又或許只是這陽光下的一份情誼。
藍藍的天空,明晃晃的太陽,鍍了光邊的白雲……
我閉上了眼睛,安心享受這美好的時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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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 。。。
從單純到冷漠是怎樣的疲憊? ———林戊逎日記
不知不覺,我來到林家已經半個多月,生活漸漸走上了正軌。
早晨上學,偶爾會和隨口說著“該去次學校了”的林戊逎——此時我已經知道了他的名字的正確寫法,但喊出來還是感覺怪怪的——共乘一車,習慣了他對我總是一副倨傲、目不斜視的抗拒表情,習慣了白管家日益慘白的笑容,也習慣了女僕機械化的姿態;
白天在學校唸書,和蘇娃娃一起上室外課,晚上寫寫作業,聽聽樓上的夜夜笙歌,唏噓一下那幫人的醉生夢死,然後一夜好眠;
豪宅裡依舊沒有任何非生物存在的跡象,生活中熟悉的傢俱神們通通不見。連我最開始偷偷想的管家是不是白蛇這個問題,也因為據說只是血統關係而被否決;
學校裡的土地神仍然糾纏不休,各種奇妙生物也冷不丁出現嚇人一跳;
學業鬆散,生活悠閒,讓我在林家頗有一種少爺的錯覺。
唯一值得一提的就是蘇娃娃推薦我參加了家政社團。
一開始因為周圍全是女孩子十分放不開,後來我發現做成一份糕點真的很有成就感,而且琳琅滿目的各種食材不限量任君挑選,讓我感覺非常佔便宜。
窮人天性……
作為一個沒什麼理想的人,只是挨挨人家臉色就能生活得如此閒適,我真是由衷地感激林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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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是週三,社團有活動,我向管理餐廳的女僕要了個便當盒,打算把做好的東西拿回來吃。
司機已經等在門外了,我剛拉開前門進去,還沒等坐下,汽車便被人狠狠踹了一腳,發出砰咚的撞擊聲。
這半個月來,我已經習慣了這位小少爺對我顯而易見的不待見,我扭頭便看見林戊逎一臉不耐煩的表情。於是我乾脆利落的跳出車,把前排的座位讓給他。
他卻沒顯得有多滿意,掃了我一眼就坐了進去。
其實仔細對比的話,那孩子要比我矮半頭。畢竟比我要小兩歲,而且還在唸初中……
這麼想著,我又覺得讓著這孩子是理所當然的。倒也不值得氣,便坐到了後排去。
對我而言,有車坐就不錯了……
在這所學校,最充沛的就是時間。每天中午都有整整一個小時的午休。
此時蘇娃娃和我一人一個耳機坐在森林裡聽音樂。。。的確是森林,據說還有人在裡面看見過狐狸。
“誒,你去家政活動有段時間了,讓我看看成效吧。”蘇娃娃突然冒出一句。
我懶的睜眼,恩恩兩聲表示同意。
感覺到身邊人不滿的視線,我睜開眼睛,笑了笑問,“給你做個小蛋糕吃?”
蘇娃娃看著我,鄭重其事地點了點頭:“好。”
今天家政課教做的是紅酒慕司——一種甜品。圓乎乎的女老師正在陶醉地做著示範,白毛球土地神在一邊品頭論足。我心不在焉地敷衍著它,突然想起一件事情。我轉頭認真地盯著白土地神,“說,你是不是就是蘇燈?”
白色毛球噗嘰一聲像個漏氣的氣球似的彈了起來。
我驚嚇的看著它,不是說對了吧?!
這一陣子我一直有一個疑問,那就是蘇娃娃從來不和土地神同時出現。
開始我還以為是土地神不想打擾我和同學的相處,後來久了了解到它的品格就是惟恐天下不亂的那夥,一定不會那麼貼心,那麼為什麼他們不可能同時出現呢?
白色的毛球爬上我的菜板,扶了扶墨鏡,義正嚴詞的開口:“娃子,這個問題涉及了種族利益,我不能解釋,可是我必須宣告:土地神家族是神聖而不可侵犯的,是民主而統一的,是……”
我掃了它一眼,從鼻子裡發出哼音,心裡有了計較,這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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