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狗爪子一開始摸摸媳婦柔嫩漂亮的大腿,見他只是皺眉沒有多餘的表情開始往上游離,快要觸碰到重要部位的時候一隻纖手從天而降拍飛他的爪子,被瞪一眼也只是‘嘿嘿’笑兩聲。
劉有德噼裡啪啦的打字,準備先做個初步的計劃,跟其他經理討論一下再再定奪。因此他也忽略了身邊有個賊心不死,色膽包天的大狗熊。
吳良繞到他身後給他按摩肩膀,力道不重不輕恰到好處,把媳婦服侍的是不時哼哈嬌、喘。其實人家只是無心的抒發兩聲,無奈愣是被吳良聽成了邀請進入大門的鑰匙,雙手從後背滑下去摸過肩胛骨拂過腋下來到胸前,下巴搭在劉有德肩膀上輕吻他的脖子肩膀。
白色襯衫在此時顯得分外煽情,加速著吳良的情、欲。劉有德按下儲存鍵側過頭碰上他的嘴唇伸出舌頭與之糾纏。身上的裹束一件件剝離,露出微燙的肌膚,吳良一個翻身將他壓在身下,手迫不及待的解劉有德的西裝褲。
“等,等下……”劉有德推開吳良喘著氣說。
“不能等了!”再等老子就要憋死了!
“我還沒洗澡。”
“做完再洗!”
劉有德也不是矯情的人,既然慾望來了他也不會虧待自己,憋住忍著的人是傻子。
捧起吳良的臉吻上他火熱的唇,至此便一發不可收拾,劉有德順從自己的欲、望,大聲的呻、吟。那些理不清的情緒,道不明的感情,也許本沒有這樣來的直接來的明瞭。
我可能永遠都不會告訴你我的心,但是,你能否感受到我對你的心意……一點也好……
裴子航晚上根本興奮的睡不著覺,起來看星星看月亮的時候,他家的小祖宗還在扮演憂鬱少年,頓時無語。
“都快十二點了你怎麼還不睡,媽呢?”裴子航往窗戶上哈著氣,伸出食指一筆一劃的寫字。
“早睡著了,說什麼晚睡是女人的天敵。”裴子躍看著他寫完一個葉字哈口氣繼續寫,眼睛跟著他的手指慢慢移動。
兩年半前,裴子航跳樓的時候,他正在睡覺,八歲的他在同齡人裡會顯得略成熟一些卻還有很多東西不懂。家人哭的撕心裂肺的時候裴子躍只是靜靜的站在大門口看救護車來了又走。他沒有像媽媽一樣哭到暈倒,甚至一點都哭不出來,裴子航被抬走的時候臉上的血糊了一大片,有一種他哥再也不會笑著站在他面前的感覺,強烈到讓他一夜長大。
“誒你又發什麼呆呢?叫你好幾聲了。”裴子航敲了敲他腦袋。
“懶得理你而已。”
“嘖,我說你十歲的孩子怎麼這麼不可愛啊?想當初你哥我可是街坊鄰里媽媽嬸嬸都喜歡的模範小孩啊。”
“是啊模範小孩頭頂內褲身穿內衣……”裴子航一巴掌呼過去:“找打呢吧?趕緊去睡覺,我進去了。”
“哥。”
“又怎麼了?”
“明天加油。”
裴子航回頭看他一眼咧嘴笑了還沒開口一盆冷水倒下來“你不是喜歡拿媽媽的內褲當帽子嗎,多帶幾個免得不暖和。”裴子躍說完跳進房裡關上門,走之前還不忘做個鬼臉。
“小孩子真欠扁。”回房後躺在床上漸漸進入夢鄉。
客廳的窗戶上,赫赫然的寫著‘葉澤遠你是我的!’在寂靜的冬日夜晚,久久不曾消失。
☆、第18章(改細節)
早晨七點整,天空一掃前幾日的陰霾,格外湛藍,一縷金色從東方射出,展示清新蓬勃新的一天。
“千年等一回~我無悔啊啊~~啊~啊~啊~”浴室裡霧氣瀰漫,裴子航衝著熱水忘我的歌唱,手裡的花灑充當麥克風,微閉雙目異常陶醉。
裴子躍對於響徹已久的耳膜轟炸視若無睹,專心致志的解決盤子裡的奶油土司。楊愛媛翹起蘭花指動作優雅的進食,盡顯貴婦儀態,吃了兩口撇撇嘴道:“這個土司烤得太老了,咯的我的食物道疼死了,吃下去會消化不良的。”
“這附近只有這個賣,已經是在看起來最豪華的麵包房現烤的。”裴子躍吃了一片覺得確實不怎樣,喝杯熱牛奶起身往浴室去了。
“你好了沒?我想上廁所。”等了半響裡面沒反應,耐著性子再敲兩下催道:“你到底好了沒有?都整大半個小時了。”裴子躍不屈不撓的拍個不停,表情開始隱忍不住越來越扭曲。
門‘譁’的一下從裡面拉開,裴子航頭上頂著塊毛巾神清氣爽面紅齒白的走了出來,“嚷嚷什麼,這不就出來了嗎,吃完了就拉你豬啊。”裴小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