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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韌不想再聽下去,堵住了人退路,將這人壓在椅子上,慢條斯理的摸著對方紅紅的嘴唇。張新葉這小模樣還和以前一樣,唇紅齒白,即便沒有高強度的訓練,身上也是精瘦著,緊繃的肌肉彰顯著力量,想讓人撲上去壓在身下狠狠的疼愛一番。
他不喜歡娘炮,男人沒個爺們樣,不如揮刀自宮了,京城裡的那些二椅子他沒一個瞧得上的,看著就糟心,與其生個男人身踹著女人心,不如趁早回爐改造去的乾淨。
這麼多年,他看得上一個人,他親手調教出來的小野獸。雖然有段時間他很想忘記這個人,強迫自己忘記這人的臉名字,但他明白,自欺欺人罷了。
越是想要遺忘卻記得越清楚,多年之後的那次見面他便明白了,自己不過像只吐絲的蠶,用厚厚的繭子遮住了耳目,自以為那是正確,不過是困住了自己,作繭自縛。
作者有話要說: 忘記通知……
☆、38
那夜高韌仍舊留了下來,張新葉雖然不服氣,但他沒辦法反抗,高韌那變態跟他玩擒拿手,趁他不注意將他捆成肉粽。
高韌沒有做多餘的事,只是抱著張新葉,將人壓在自己胸口,摸著張新葉亂蓬蓬地頭髮,不知想著什麼。
張新葉很憋屈不住地蹭著,“你放開,咱們在過幾招,不帶你這麼玩陰的。”
高韌只是捏著張新葉的下巴仔細看著張新葉的眼睛,張新葉沒一會便消停了,他不得不消停,在怎麼蹭下去,對方都起火了。
秋天乾燥,容易擦槍走火,他不惹這個麻煩。張新葉也折騰夠了,不一會兒趴在高韌胸口睡著了,睡相和小麻團一樣不是一般的難看,嘴角還掛著口水。
……………………
第二天張新葉起的有點晚,睡得很香,嘴角處溼溼的,他蹭了蹭枕頭,床那邊空空的,連點熱乎氣都沒。
他哼哼唧唧地去了廁所,手腕上沒留下印記,只是脖子那裡有一塊可疑的紅印子。張新葉頓時不樂意了,身上沒其他的感覺,這塊印記也不大,但怎麼看怎麼不舒服。創可貼都蓋不住。
正在哪裡琢磨著呢,高韌從外面進來了,手裡拎著早點。
張新葉整理了下自己,收拾著包裹,今天要去送貨,約好了時間的。
高韌到沒有多話,將早點放在桌子上,默默拿起筷子坐在哪裡吃,就好像回到以前在軍營裡的時候,只不過角色對換,以前都是張新葉早起打水,打早飯伺候著這位爺。
“嗯?糊湯粉?你去哪裡買的,很久沒吃過了,味道不地道,胡椒給少了,辣椒油太多,這粉絲不夠勁道……魚骨湯也熬得不咋地……”
“吃。”吃還這麼聒噪。高韌拿起油條。
“這油條都是地溝油和洗衣粉做成的,首長,吃多了會那啥病。”張新葉伸手拿過油條,他最喜歡糊湯粉就著油條,辛辣的湯汁,陪著酥脆油條,早上吃上一碗,全身都熱乎乎的。
高韌挑挑眉,將三根油條推給張新葉:“你真的很喜歡棍子形狀的東西。”
“……”張新葉抬頭看著高韌,耳朵根子發紅。
高韌只是抽掉手套,抹去張新葉嘴角的湯汁,“吃。”
張新葉扔了筷子,他還吃得下嗎?
兩人正在哪裡瞪著眼,門外傳來一陣陣腳步聲。緊接著門被人敲得整天響。
張新葉剛開門,兩個人擠了進來。一位是沈冰,另一個是稍年輕些的男人。
沈冰站在狹小的室內,拿出手帕捂著鼻子,瞟了一眼房間,還特地去廁所轉了一圈。
室內一下擁擠起來,三個男人,一個女的連轉個身都困難。
長久的沉默令張新葉感覺到窒息,他想推開窗,來的哪個長相不三不四的男人擋住了他的身體。
“幹啥?”
沈冰總算開口了,仍舊一副大家閨秀的氣派,小姑娘似的扭了扭脖子:“這種地方能住人嗎?高韌你也不怕失了身份。”
高韌冷哼一聲,點燃了香菸:“清早帶著人來這裡,沈冰你的身份呢?”
沈冰踩著高跟鞋,“也不請我坐坐?”
“不請自來的客人,沒地方坐,沈天你給我站好了。”高韌噴著煙霧,走到張新葉身邊,捏捏他的小手。
叫沈天的男人連忙站起來,
張新葉的腦子猶如那碗糊湯粉,黏糊糊地分不清自己該想什麼。
沈冰仍舊坐了下來,嘲笑著:“高韌,你不是所謂的紳士嗎。你的風度呢?你可是伊頓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