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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首的一位JC看上去不過三十來歲,看了看張建國停下腳步,“你是這村的村長張建國?”
“欸,我是。”張建國說著掏出煙來。
JC推開了香菸,一本正經板著條子臉:“我是縣警隊的,我姓李,正好我們有事想和你談談。”
張新葉連忙扒開看熱鬧的人群擠了過去,冷漠地看著JC和村長。村長臉笑開了花,拉著警察往自家走。
“同志,請問我家茶園被人惡意破壞那案子查的怎麼樣了?”
李JC頗有深意地打量著張新葉:“你是張新葉?山上那座茶園是你家的。”
張建國連忙拉著李JC的胳膊:“您不是有話問我嗎,走走,去我家談,這村裡每家每戶地情況我都清楚。”
李JC挑了挑眉沒說什麼,去了張建國家裡。
張新葉轉身送父母回家,安慰了幾句牢騷不已的張媽媽,看著坐在院子裡看書的小麻團心裡煩躁不堪。
不一會兒李警官一個人折了回來。
張媽媽連忙端茶送水,張羅飯菜。
李JC擺擺手說:“大媽別忙了,我和張新葉說幾句話就走。”
張新葉見了將人讓進屋裡,沏上茶,見對方不住的打量自己,那目光似乎在找著什麼一般:“你有事?”
“啊,不好意思。”李警官笑了笑:“我原先是W市刑警隊的,這次你們家案子由我負責。”
張新葉點了點頭,二貨就是刑警隊的。
“縣裡歸W市管,案子是直接由市裡點了名的,造成經濟損失巨大,縣裡非常重視,要求儘快破案。”
張新葉皺了皺眉:“李JC,您大老遠跑來,不是為了和我說這些場面話吧。”
李JC倒是不介意張新葉這麼直白,脫下了帽子,放在一邊,“你是個直快人,你們家那案子上面要查,但是有些難度,多的我不能說,雖然有人投案自首,但後面那個人沒有足夠的證據表明他就是主謀,我只能說這麼多。你們家損失的材料鎮上派出所那邊報不上來,你們最好今天夜裡辛苦點,整理好,明兒有人來拿。”
李JC說完站起身,看了一眼張新葉,行了個禮,“你家要是有什麼困難要求明兒和那人提。”
明兒要來人?張新葉站起身送著李警官,一直琢磨著這是啥意思?
張建國那邊似乎也談完了話和另外兩名JC一起來到張新葉家門口站著,此時的張建國已經沒有了剛才的氣勢,快六十的人了,衝著警官們點頭哈腰地要請吃飯的諂媚模樣令張新葉汗顏。
李JC只是瞟了一眼張建國:“剛才在您家說的話,您也都聽清楚了,材料要怎麼寫您自個拿主意。”
說完幾位JC出了村子,回去彙報去了。
張建國蹲在張新葉家大門口邊上,悶頭抽著煙。
張國昌是一句話也不想和這人說,看著這人就嫌煩,終究是一個村裡的,抹不開情面趕人走。只是沏了壺茶坐在院子裡看著天空發呆。
張建國抽完了煙,站起身腆著老臉走進院子:“新葉,新葉啊,你來,老叔有話跟你說說。”
張新葉順手倒了杯茶,坐在一邊,“村長,你坐。”
張建國掏出一包滿天星來,想給張新葉遞煙,卻拉不下臉來,哪有長輩給小輩敬菸的道理,他連忙轉過頭,“老弟來抽我的……”
張國昌沒理會,喝著茶,心裡發痛,新葉說賠償的事也許會有困難,他們早就有心裡準備了,只是明明都抓住那幾個混蛋,但還是無法挽回損失,他擔心的是明年開春了怎麼辦,家裡的錢都還了債,那些被砍毀的茶樹一下子也不能長好。
“新葉啊,村裡沒有逼著你們家賣茶園,這事不是在商量嗎?沒有逼你們的意思,你們家茶園被人搞破壞,那個什麼破壞生產經營罪,這是犯法的事,咱村裡窮但不會做這事來逼你們啊!都是幾十年的鄉里鄉親,沒人會去下這個狠手,做這種缺德事。”
張新葉喝了口茶:“村長,這案子啊,我說了不算,警察那邊查出什麼就是什麼。”
張建國狠狠吸著煙:“新葉,我家洪偉跟你沒過節不是,兩孩子就算在學校裡鬧矛盾,也不能幹這事,偉子他是國家幹部,捧著鐵飯碗,不能做這事。”
張新葉挑了挑眉,JC和張建國說了什麼,竟然把這位平日裡滿嘴‘我就代表全村’的村長給逼得說出這種混賬話。
張媽媽坐在一邊打著毛衣,閒閒地說:“抓的貪官多了,電視上不都播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