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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正也沒那種藥,他沒負擔,高韌哪裡不行,他行啊,三十來歲的年紀,不想那是騙人的。高韌可是保養的可以,就算住院那麼久,該有的腹肌還在,小肚子平坦,大長腿不要太吸引人。
張新葉像只小野獸趴在高韌身上撕咬著,高韌微微嘆了口氣,伸出的手又收了回去,釣魚要有魚餌,捨不得孩子套不到狼,舍不了菊花勾不到新葉,他認了。
張新葉抽了高韌的皮帶,想了想也不知道腦子哪裡不好,將人手捆住了,高韌戳牙,額頭青筋都蹦了出來:“幹嘛。被人看見了。”回去想怎麼玩都成,啥時候小葉子變得這麼重口味了。
兩人正鬧騰呢,張國昌怕兩人動手,高先生那人怎麼說病剛好,新葉就算想收拾人也該緩緩,人家大病初癒,怎麼也不能現在就動手打人。
張國昌尋著聲音過來,看了一眼樹林裡的兩人,老臉沒地方擱,想退回去吧,見自家混小子捆了高先生,更是氣不打一處來,這不是那啥嗎?
張國昌咳嗽了聲,見那邊沒動靜,踢了踢小石子。
張新葉閉了閉眼,心說爹啊,你是親的嗎?他都裝作沒聽見啊,身體都發僵了,您還不走,他這怎麼下臺才好。
高韌倒是滿不在乎,挺了挺腰桿,小眼神似乎在說,來啊!
張國昌忍不住了,一路跑過來揪住了張新葉的耳朵,將人拖了下來,“混小子,你也是當爹的人了,你怎麼就辦這混事,人呢……小高……”
高韌咧了咧嘴,鬆了口氣。看了看雙手,覺著太沒形象了,想要解開手裡的皮帶,但轉念一想,乾脆躺在地上,說:“叔,我們鬧著玩。”
張新葉捂著耳朵,心說你個混蛋,你不說這話還好點,你說了,我爹能饒了我嗎?
張國昌鬆開了手,氣得指了指高韌衝著張新葉:“鬆開鬆開,不能動手,你把人打壞了可怎麼辦?”
高韌臉色不好,他竟然被人同情了,心下有些暗歎,什麼時候他混成這副模樣?哎,難怪趙軍說,要臉沒老婆……果然趙軍就是個沒臉沒皮的傢伙。
夜裡,張國昌領著兩人回家,氣呼呼地跟張媽媽說:“你看看咱們家新葉,捆了人家要打呢!這小子哎……”
張媽媽翻了白眼:“呸,他平白得個大胖小子,抽他一頓怎麼著了!就算他是哪什麼人又怎樣?你說要是新葉是閨女,被人這樣了了,帶著個孩子回家,你不抽對方!”
張國昌啞口無言,沉默了,心裡不舒服,養了這麼多年的兒子,怎麼就能生了孩子,還找了這麼樣的一個人,可打人總歸不對。他也沒辦法,如今家裡老婆最大,老婆子說什麼就是什麼。
張媽媽翻了個身,嘆了口氣勸了句:“他爸,新葉也就這樣了,如今小高那人要是對新葉好,咱們也就認了吧。新葉啊,一根筋傻里傻氣的,你要是真逼著他娶個媳婦,別說新葉不同意,麻團能同意嗎?對方要是個好閨女對麻團好,不嫌棄新葉是哪種人也就罷了,可要是再找個狐狸精,咱們家可怎麼過,我們都這個歲數了,說走就蹬腿的人,你自個寬寬心。”
張國昌想了半天,回過神來,這老婆子的意思是,讓新葉和小高過?這男人和男人過日子?這麻團說不定不是小高的孩子呢,這……
他腦子亂了!牛鼻子老道的話真能信麼。
張媽媽摸了摸枕頭,哼了聲:“你啊,還是種你的茶葉去吧,哎,新葉可憐,麻團可憐,最不可憐的就是你!”
張國昌被老婆擠兌著臉紅脖子粗,躺在床上半天才說:“睡覺!整日裡叨叨啥,那叫啥事啊!我兒子……”他拉了拉被子,嚥下了下半句。
張媽媽:“你等著吧,麻團日後要跟你翻臉,別來找我。麻團打小對新葉黏著多緊,你沒看出來麻團對小高好啊,能讓小高跟他睡一個被窩,你有過那待遇嗎?一家人才蓋一床被……你大熱天的卷著棉被捂汗呢。”
張國昌在家就沒地位,此時只能卷緊了棉被,心裡涼颼颼的。
那邊高韌洗完澡坐在一邊教麻團認字,張新葉一肚火沒滅呢,洗完澡身上還是一層汗,進了房間對著電扇猛吹。
高韌瞟了他一眼說:“這麼吹容易得病。”
張新葉指了指高韌,這混蛋,害他被老爹訓了一通,這高韌要是個女的,他老爹能拿扁擔抽死他,說他欺負良家婦女,天下有這麼壯實的‘婦女’嗎?
高韌也知道張新葉是剛才沒得手呢,他感覺到小小葉都起來了,硬生生憋回去,不由淡笑著,站起身附在張新葉耳邊說:“麻團睡了在瀉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