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部分(第1/4 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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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先回房。”
“景其!我──”
“小程,你在同情它?不要忘了它做了什麼,百言的魂魄還在它手上。”
“我不想你……先不要殺它,先不要殺它。”
景其沈吟片刻,看季程慌亂又焦急難過又惱怒的複雜神色,輕嘆口氣,不再說什麼,把墨紫歸的內丹送還,在它額頭、後背、前胸畫上鎮符,再把它變成像兔子般大小,關進籠子提回房中。在鎮術和傷痛之下,墨紫歸昏睡過去,靜靜地躺在竹籠裡不動了。
到了床上,季程像牛皮糖似地手腳並用把景其纏抱住,景其笑了笑,蜻蜓點水般地親吻著他,眉心,臉頰,鼻間,嘴唇,頸側,一點一點,輕輕柔柔。漸漸的,季程在這樣的安撫下回復平靜,開始講述做夢伊始,到遇見墨紫歸,最後到再度做夢,連同自己是怎麼想的,鉅細無遺。景其亦頗有感慨,也不知這墨紫歸對夕染的執念比起自己對季程,誰更絕。
“景其……”季程來回蹭著他的肩,“景其,景其……”
“嗯。”
“你不能離開我,哪裡也不能去。”
“嗯。”
景其身上熟悉的藥草氣味似有若無的躥進鼻間,季程蹭了一會,突然抬起頭吻住景其,很主動地把舌頭伸進去勾起他的,軟軟的糾纏不清,深但溫柔,景其亦細細回應。長長的一吻結束分開,兩個人都有些動情地輕喘,季程的目光在景其因溼潤泛著誘人光澤的雙唇上流連不去──那是他弄的,那是他的。景其壓下想更進一步舉動的念頭,拍了拍季程,“不早了,你也累了,睡吧。”
安然地閉了眼,季程很快睡著,一覺無夢。
再睜眼已近晌午,季程發現景其醒著,仍然抱著自己,他又纏上去,兩個人這樣抱著真的很舒服,“你幾時醒的,怎麼不叫我。”
“也才醒沒多久。”景其想也不想地脫口而出,其實早就沒了睡意,一直沒起身是不想季程睜眼的時候沒有看到自己。
午膳時分望著百言的座位,再看看旁邊無精打采的星策,心情又沈重起來,墨紫歸還沒交還百言的魂魄,季程下意識地轉向景其,後者僅回以稍安勿躁的眼色。飯後回到房中,墨紫歸猶在昏睡,景其也不管它傷痛在身,毫不心軟地一紙黃符將其拍醒。墨紫歸動了動,歪過頭,拿尾巴遮在臉前。
“墨公子……”
“你若還堅持一命換一命,我會毀掉夕染的魂魄再殺了你,然後叫你帶著夕染的記憶輪迴,一世又一世的痛苦悔恨。”景其不客氣地沈聲道。
“景其,真的沒法救夕染麼?”
“它不值得同情。”景其不滿地斜了一眼季程。
“我並非……”季程搖搖頭,不知該怎麼形容自己的感受和想法
聽到景其說毀掉夕染的魂魄,墨紫歸抖了一抖,還是不動。季程又道:“墨公子既是妖怪,為何不等夕染輪迴轉世再去尋他?”
不待墨紫歸出聲,景其替它回說,很輕描淡寫地:“夕染不能輪迴,記得他被一個道士施了咒法麼。”
季程睜大了眼,張著嘴卻說不出一個字。
就這麼陷入了僵持,墨紫歸似是仗著季程的要求一時沒有性命之憂而緘默不語,景其也一時之間無從找起。關於這個難題,並不是非要墨紫歸開口才能找回百言的魂魄,要是有神器水鏡,不管藏在哪裡,天上地下都能找到,只是在景其看來,能夠藉助太曦的水鏡本身卻是比找百言魂魄更難的事情。
如此過了兩日,季程焦躁起來,儘管景其一再強調百言只是睡過去了,可那樣長眠不醒與死去又有多少差別。閒時他便坐在竹籠一旁,然而不管叫多少聲墨公子,籠中的小狐狸都沒有回應。
“你說……墨公子會不會藏在家中了?”胡思亂想之際,季程也是突然想到,也不知景其都找過什麼地方,就隨口一問。景其瞟了一眼竹籠的方向,這狐妖還會有固定居處?然寬衣的手隨即停在半空,如此說來,有一個地方卻是沒有搜尋過,本以為取人魂魄這種歪門邪道,為避耳目它並不會回到那裡去,看來很有可能是自己臆斷了。
“小程,我們去一趟無燼。”
死魂香 08
無燼炎熱,景其帶著季程先到山腳驛站歇腳,待茶端上,季程定睛一看過來的正是上次第一眼看到的那個小狐女。
“景道長又來無燼玩麼?”
景其笑笑,摸了摸她頭上的耳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