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物磁場並不是物質實體,所以要使生物磁場受到損傷或者令生物磁場消失的話,也要同樣用靈能者的生物磁場去對靈體產生作用。這樣說能明白嗎?”
易將問,“用生物磁場去產生作用的話,也就是說要用我自己的靈魂去攻擊其他靈魂了?”
簫白叫起來,“那樣的話,小將能傷害別的靈體,但靈體也會傷害小將的靈魂啊。”
“就是這樣,”藤原說,“所以攻擊系的人在戰鬥中也會有實質的危險,不過只要不是受到根本性的創傷的話,還是可以治好的。”
易將突然想起來,“啊,那天我做噩夢的時候,是小箏的琴聲救了我,那個也算是治療嗎?”
“小箏也有一定的治療系能力,但他的能力太雜了,所以並不明顯,輕微的創傷他能治,不過真正在與靈體的戰鬥中受傷的話,還得找有治療系能力的人才行。你們組的秋言不就是治療系的嘛。”
簫白說,“小將還沒見過秋言和秋諾啦,他們兩個去海外交流了,還沒回來呢。”
“這樣啊,”藤原說,“總之就是說即使靈魂有受傷也不用擔心,一來有治療系的人會幫你治療,二來因為你是活著的人,生物磁場也像你的身體細胞一樣可以自動修復,不過修復速度超級慢就是了。但還是要小心不要受很嚴重的傷,一旦傷到靈魂的根本或者是被靈體困住的話,就不是光治療就能恢復的事了。”
“那要怎樣才能攻擊靈體呢?”
“你上次是怎麼做的?”
“上次啊……”易將邊想邊比劃著,“我看用手根本碰不到它,就隨便抓了本書丟過去,書上就好像是帶了火苗似的。”
“那你在丟那本書的時候有什麼特別的感覺嗎?”
易將回憶著,“我就感覺到我快被勒死了,其他的好像就……”
“要使用能力的話一定要有內心上的一些十分強烈的情緒或者感情之類的東西為介質。當那種特殊的感覺達到臨界點的時候,自然而然就能把能力發揮出來了。”
“呃?”易將一愣,“這麼說的話,難道我的那個臨界點就是怕死嗎?……好丟人……”
藤原又說,“雖然也有可能,但在沒有確定之前,我們還是來先模擬一下當時的情況吧。”
“要怎麼模擬?”簫白急忙跳起來護在易將身前,“你不會是想把他掐死來模擬吧?”
“你還能再小白一點嗎?”藤原對簫白翻了個白眼,“小白你走開,小將,你先閉著眼睛回憶當時的感覺,越逼真越好。”
易將閉起了眼睛,努力回想著當時的感覺。黑影纏上他的脖子,窒息感就此襲來,那個時候他在想什麼呢?被纏住的喉嚨的疼痛,因缺氧而在視覺中泛起的金星,大腦裡的眩暈感。難受,卻又擺脫不了那道黑影。
睜開眼睛後,卻發現似乎什麼也沒改變。
“不行呢,”藤原說,“我不但能看到死者的靈魂,也能看到生者的靈魂。剛才你冥想的時候靈魂的波動一點也沒有改變,這證明你所想象的那一部分並不是引發你的力量的介質。”
“可是……”
如果不是臨死前的痛苦的話,又會是什麼呢?
“也許並不是這種生死攸關的大事啦,”簫白說,“我每次使用能力的時候只要提高集中力,跟著小箏的調子走就行了,並不是這麼難的事啊。”
“那是因為你丫一年四季精神都過於懶散,很難集中起來的緣故吧!”藤原狠狠地敲了簫白的頭,“你的情況不足以參考,一邊涼快去。”
“我只是舉個活生生的例子嘛,”簫白不服氣地揉著腦門說,“或者小將當時突然想起晚飯還沒吃,就這樣死了很不甘心,為了吃到下一頓晚飯,所以必需要戰勝幽靈~”
“你以為我是你啊!”易將頭冒青筋,“都快死了哪還顧得上什麼吃不吃飯啊!真是的,如果就因為吃不到晚飯而不甘心地死了的話……”
不甘心地死了的話……
“啊咧?”簫白捕捉到易將的面部表情變化,立即嚷道,“不會真被我給說中了吧?你當時真的很想吃到下一頓晚飯吧?!”
“你能不能別再提晚飯啦!”易將說,“當時除了害怕以外,的確很不甘心啊,怎麼能被這種莫明其妙的東西殺死,我還沒當職業棋手呢!”
“對了,就是這個!”藤原重重地拍了下桌子,“你不是一直都怨念著要當職業棋手的嘛?來,再試著想想一定要當上職業棋手,把情緒調動起來!”
易將再次閉上了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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