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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得有兇器吧?”易將想了想,“不過到也沒人說現場有沒有刀和利器之類的東西……”
“我就說是他殺了嘛,兇器被兇手帶走了,所以現場才沒有留下。”簫白終於咳完回到了桌上,“以免警方從兇器的來源查出來購買者的身份。”
“還來源呢,如果兇器是地攤上或者兩元店裡賣的水果刀呢?你以為是探索頻道演高科技破案呢!”
“不對啦,”琴箏說,“帶走兇器是為了怕警方從兇器的型別推理出使用者的身份,所以才必需帶走。足見犯罪份子事前準備完善,作案現場清理得當。”
“你跟小白半斤八兩!還推理,你以為是柯南呢!”
“我覺得吧,”宮棋一臉深沉地推了推眼鏡,“又沒看到傷口是什麼樣的,不能斷定一定是利器造成的啊,以前聽說過一個案子,犯人只用空手就能把人碎屍哦。”
“你也跟著他倆起什麼哄啊?你以為是少年漫畫啊還空手碎屍呢!”
“那你說是怎麼回事,”宮棋說,“不是作案也不是自殺,一個人坐在藏書室裡看書也能發生意外?你以為是小白啊?”
易將眨巴眨巴眼睛,然後說,“如果我告訴你們,昨天晚上我做的噩夢就是夢到一個穿白裙子的女生雙手流血,你們怎麼想?”
三人沉默著望了他半天,然後一齊埋頭扒飯。
“喂!我是說真的啊!”
“是是是,我們都知道了,你有預知能力。”簫白把飯粒吃得滿臉都是。
“真好啊,我也想有預知能力呢,最好能夢到期末考試的全套試題,這樣我就能賺翻了。”宮棋呼嚕呼嚕地喝著湯。
“預知能力啊,真是可怕呢,千萬不要夢到我哦,我可不想被你夢到呢,夢到就一定沒好事呢,那個女生好可憐啊,就被你夢到了一次,然後就死得那麼慘,哦不對,還沒死呢,比死還慘呢,說不定手都廢了呢……”琴箏邊從辣椒堆裡找食物邊碎碎念。
“……真該在飯裡下毒毒死你們……”
雖然易將自己也不相信什麼預知不預知的,但遇到這種事心裡還是有陰影的。吃完飯後,他精神恍惚地去洗了碗,當然不能指望外面那幾個遊手好閒的傢伙幫忙。辣椒把洗碗水染成紅色,在暈黃的燈光下映出易將的臉部輪廓。易將想著,這水還真像血呢。
不想還好,一想到血,貌似眼前的洗碗水真的開始變得濃稠起來。看,都出幻覺來了吧?易將使勁眨了眨眼睛,沒想到水槽裡的水居然開始漾起了細小的波瀾,濃重的腥味也襲進鼻腔。
易將嚇得啊了一聲,失手將拿在手上的一個碗打碎。外面的三人聽到動靜,一起探頭進來看,易將有點蒙,回過頭去時,洗碗槽裡的水還是普通的漂著殘渣泛著洗潔精泡沫的水,也沒有什麼腥味,只有一股食物混合在一起的味道。
“幹什麼呢?”宮棋過來幫他把碗的碎片收拾了,“神經兮兮的。”
簫白火上澆油地說,“你們看他呀,臉都白了,不會是撞鬼了吧?”
“沒撞鬼,撞到你了,”琴箏敲了簫白的頭,“累著了吧,昨晚一晚沒睡著,今天圖書館裡又發生了流血案件。不過一般人在這種時候不都會很興奮嗎?”
宮棋白了他一眼,“你說的一般人的在哪裡?是指你自己嗎?”
“小將也是,”宮棋又說,“既然會有心理負擔的話早點說出來不就好了嗎,一般不是都說,做了噩夢的話就要馬上說出來,就不會成真啦。”
簫白也附喝道,“對呀對呀,昨天問你的時候就該老實承認做了噩夢,坦白從寬嘛。硬是死撐著,自己把自己嚇死了。”
雖然聽起來像是在奚落自己,但其中包含著的關心卻傳達給了易將。易將這才鬆了口氣,把碗洗完,出來的時候見宮棋和簫白在吃雪糕,但琴箏卻是一臉若有所思地望著陽臺。
“小箏不吃嗎?”
易將從冰箱裡拿了雪糕遞給他,琴箏這才收回目光,對三人露出陰側側的微笑。
“吶,不是每間學校都有什麼七不可思議事件嗎?”
易將頓時全身僵化,剛剛好不容易才緩解的氣氛又給調動起來了。
宮棋說,“吃飽了撐的,就要講鬼故事了嗎?”
琴箏說,“說不定小將遇到的就是我們學校的七不可思議事件之一哦,預知夢什麼的。”
“沒聽說過這種七不可思議事件,”宮棋說,“不過我們學校的名字倒也有個七,叫七月學院,跟什麼藝術之類的一點也不沾邊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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