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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越來越快……最後一下,突然像煙花一樣爆開!”
力量強撐到了極至,一股氣流從手心中突破重重阻礙,爆裂開來。手心突然向上竄出了一股火焰,不是第一次那種偶然點著書本的冥火,也不是昨天那種馬上就會熄滅的小火苗,而是真正的烈火,能看到它通紅的顏色,能感覺到它激烈的躍動。火焰依然沒有溫度,但易將卻能感覺到它確實在燃燒著,如同自己燃燒的靈魂。
“成、成功了?!”
藤原衝他比劃了下,說,“試著把它像打球一樣打出去看看。”
易將望了望四周,然後衝著窗戶的方向,想象著體育課上打排球的感覺,舉著手隔空用力一拍。火焰化為一個圓球形猛地飛了出去,筆直地穿過窗戶,一下子砸在了樓下的池塘中,然後消失不見。
“哦哦~”簫白在一邊拍起手來,“小將好厲害~嘛,雖然我看不見。”
“你看不見就不要瞎起鬨啊!”藤原走過來把簫白趕到一邊,問易將道,“怎麼樣?有沒有一種終於練成了火球術的感覺啊哈哈哈~”
“哪來的火球術啊!”易將為這個丟臉到家的名字紅了臉,難不成以後還真得像聖鬥士一樣喊招數的名字啦?!
“再試試,”
在藤原的催促下,易將再一次重複了剛才的動作。火苗輕易地便從手中燃了起來,正當他想再來個火球術的時候,藤原急忙叫住他說,“也可以換一種形式哦,把能力用火焰的方式表現出來了的話,你應該也是有一點具現化能力的。試著想一下把火焰弄成一把劍或者一根棍子之類的東西看看。”
“劍嗎?”易將興奮地想象著手中握著的是一把由火焰組成的劍,就像一些動畫片裡的什麼最終武器那樣。不過努力了半天之後,也最多就是把球形的火焰壓縮成了一根大約三十厘米長的棍子,離什麼最終武器之類的還差了十萬八千里。
“嘛,至少能改變形態,熟悉之後應該就能好些了,”藤原老師不給面子地哈哈大笑,“沒事沒事,就算是操縱系的小箏,最開始的時候也只能具現化幾根線之類的東西出來,你是攻擊系的,也就不要勉強啦。”
“就算現在能用出力量……”易將看著手中的火焰喃喃地說,“在緊急的時候要是又用不出來的話……”
“所以才需要不斷地練習,”藤原拍拍他的肩,平時總是說些打擊人的話,今天倒像是格外網開一面似地說,“俗話說勤能補拙嘛,就像你每天認真地上課、打譜、隨時找機會對局一樣,把學習象棋的精力分一小點到練習攻擊能力上,你這麼聰明,肯定能很快上手的。”
“難得啊藤原大叔,”簫白驚訝地說,“你居然也會鼓勵人?你除了嘲諷我們和對小箏言聽計從以外還會有別的人格嗎?”
“我又不是樂正,哪來的什麼人格啊,”藤原指著簫白說,“倒是你啊,都教了一年了,怎麼還是要和小箏搭檔你才能使用力量啊?小箏是宮棋的搭檔,你進去插一腳不怕宮棋把你河蟹了嗎?”
“要河蟹的話早河蟹了,哪能讓他活到今天,”門口又進來了兩個人,易將一看,原來是同樣拿著水果來探病的宮棋和琴箏。
宮棋指著易將手中的“火焰棍”說,“不錯嘛,小將,學得挺快的。”
“呃,剛剛才……”
藤原對他說,“記住剛才的感覺,現在還能記得很清楚是吧?以後在使用力量的時候就按剛才的感覺來就行了。”
“多多練習才是正道,”琴箏鄙視地望著他手中的“火焰棍”,“這個形狀太難看啦,再不濟你也得弄個什麼刀啊劍的造型出來吧,這根□算什麼嘛。”
“□?”
易將一頭霧水,宮棋同情地拍著他的肩膀說,“不懂也沒關係,那是一個你暫時還不用理解也無所謂的專業術語。”
“你們也是來探病的嗎?”易將說,“樂正老師到現在不昏迷不醒,不會有什麼事吧……”
“不會啦,”琴箏在沙發上坐下,揮揮手,指尖中緩緩流出了淡紫色的氣流,“我就知道小白一個人又不頂用。只要再稍微調理下‘氣’就好了。小白,我們開始吧。”
簫白像只小狗一樣跑到琴箏身邊,跟著古琴的旋律吹起簫來。其他三人站到了一邊,看著淡紫色的氣流慢慢地在屋內流轉,音樂與與氣流一起圍繞在安睡著的樂正老師身邊,不但是樂正老師身上的氣息,連同其他幾人與整個屋子內的空氣都像是在慢慢地變得清澈而乾淨。當樂曲結束後,睡了一整天的樂正都終於慢慢地睜開了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