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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有……”女生的臉色蒼白,易將覺得那裡面除了對受傷的悲傷以外,大概還有恐懼,“從走上八樓,到這位同學過來之前,那條走廊上只有我一個人。”
制服青年盯著女生的眼睛再次問道,“你確定他是在你倒地之後才到八樓的?之前有在什麼地方見過他嗎?”
女生瞪大了眼睛,“我當然確定!那個時候我一個人影也沒看見!這位同學是在我尖叫之後才從樓梯那邊過來的!”
“也就是說,”制服青年用冷漠的聲音說著,“你一個人在走廊這種沒有放置任何可以傷到你的東西的地方憑白無故就受傷了?”
易將忍無可忍地衝那人叫道,“喂!你有完沒完啊!沒看到人家現在狀態不好嗎?居然還用這種審犯人的口氣……”
青年用犀利的眼神看著易將說,“為了調查出事實的真相,必需要假設一切可能。”
“你的假設是什麼?難道會是她自己劃傷了手嗎?!”易將哼了一聲,“查案是要講證據的,你卻講什麼假設?你至今為止都是用假設來查案的嗎?假設這個人是犯手,然後就把人抓起來嗎?!”
“假設是偵察的一個重要環節,當然,你這種外行人是不會懂的,我也沒有必要跟你廢話,不過呢,”青年露出冷笑,“昨天和今天兩起案件都是發生的圖書館,而且昨天那個女生的證詞和她一模一樣。”
易將驚呆在了當場,“一模一樣?”
“那個女生也說,自己只是坐著看書,突然吹來了一股強風,然後她就受傷了。”青年哼了一聲,“事後調查發現,當時她所在的那間藏書室的窗戶根本就沒開啟過,哪來的風?”
“怎麼可能……”
“兩起事件驚人地一致,而且還都用這種完全沒有說服力的證詞,”青年望著女生說,“那我是不是可以假設,你和昨天的女生都是出於同一理由而撒謊呢?”
“你……!”
病床上的女生氣得臉色發白,醫生也不悅地對青年說,“請不要刺激病人!她現在需要休息!”
青年像沒聽到似的,轉過頭來對易將說,“對了,還沒問你跟她的關係呢。”
易將不悅地說,“什麼關係也沒有!我都不認識她!”
“哦?”青年冷冷地說,“也就是說,你只不過是個做好事的好人羅?”
“你什麼意思?”
“如果只是不認識的人,順便幫忙的話,在送到醫院之後就可以離開了吧?你卻還一直守在急救室外面,表情也很著急呢。”
老吳急忙打圓場說,“是我讓他留下來的,昨天不是因為送那個女生來的兩個人先走了,又沒留下姓名班級,你們還花了很多時間去找嘛?所以我今天就想先讓小將留下來,等你們問完了再讓他回去的。”
青年瞄了易將一眼,“那你一臉緊張地幹嘛?要麼就是關心則亂,要麼就是做賊心虛。”
話說到這份上,完全就是在找茬了。易將火冒三丈,“你這個人是不是心理變態人格扭曲啊?你懷疑我這件事雖然讓我很不爽,但還有理由說得過去,你居然連受害人也一起懷疑?”
“我當然要懷疑,”青年說,“以前就有這種例子呢,男女朋友互相包庇的事。為什麼會出現兩個女生在受了這麼重的傷後居然都說出同一種完全不成立的理由?而且她們兩個還是同一個班的。”
同一個班?也就是說和昨天的女生一樣是學琵琶的?
易將心又沉了些,目光落在女生那雙包成粽子的手上。她們的手能好嗎?雖然剛才醫生說好好養傷就沒事,但無論是誰都能聽出那不過是安慰的話吧?
“該不會這麼巧,這兩個女生你都認識吧?”
“我說了我不認識他!”
易將還沒來得及反駁,病床上的女生氣得不顧雙手,硬是要坐起來,嚇得醫生急忙拉住了她。
“不信你可以去問我的朋友、室友和同學!他不是我們班的,而且系裡男生少,我也從來沒有在我們系見過他!怎麼可能是男女朋友,還包庇什麼的……”
說著,女生剛剛才停止的眼淚又流了下來。那名醫生氣得臉都青了,一邊抱住女生讓她不要亂動,一邊對青年說,“我看你也調查得差不多了吧?這裡是醫院,還輪不到你這個二流警察來干涉醫院的事!”
與青年同行的人也輕聲勸他說今天就到這裡。青年黑著臉出去,不過卻把易將也拖了出去。
“你還想幹什麼?”
易將反感地甩開他的手,青年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