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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會啦,阿姨走之前有拜託她這邊做鐘點工的熟人來我家幹活的。我假期在家的時候就一週來收拾一次,上學的時候就不用來了。而且阿姨帶了我這麼多年,對我也很好,現在還經常打電話跟我聊天呢,有什麼需要的時候我也打電話給她,她也會找這邊的熟人幫忙呢。”
“那就好,看來你運氣還真不錯,遇到個這麼好的保姆阿姨。”
“我運氣當然不錯啦,還遇到了小將你啊~”
“呃……”易將的臉又噗地紅了,“切,是啊,我可是你的保姆呢,遇到我當然好啦。”
“小將來了之後我才真正明白什麼叫‘媽媽桑’呢。”
“啊?!原來我是媽媽桑麼?!我看你完全就沒有明白什麼叫媽媽桑啊!”
簫白開心地笑了笑,易將一時間愣在了那裡,什麼也說不出來。雖然以前易白也會笑,但笑得這麼開心還是第一次見到。易將心裡酸酸的,說不出來到底是什麼滋味,只能也傻傻地笑了笑,硬是把眼淚憋了回去。
“我覺得你家挺好的,”簫白又說,“雖然很小,但這種擠擠的感覺比我家裡暖和多了呢。小將的媽媽人也很好,還會做那麼好吃的東西,也會天天和小將在一起。”
聽了這話,易將覺得十分羞慚。他曾經因為象棋的事和母親吵過,也在心裡恨過不讓他學象棋的母親。但現在想來,母親是在以自己的方式保護他,雖然有些不講理,有時候也不會去管自己想要什麼,而是一味地接她的想法來約束自己,但母親的初衷是為了讓易將以後能不再過這種辛苦的日子。
被簫白這麼一提醒,易將真覺得自己無地自容。總是說母親不講道理,不理解自己,但以前的自己,又何嘗曾經試圖去理解過母親呢?
“怎麼了?不會是又要哭了吧?”
“誰會哭啊!”易將彆扭地脫衣服上床,“困了,睡覺。”
“啊!小將真狡猾,我要睡裡面!”
“不行!你睡裡面我不到十分鐘就會被你踢下床去的!”
“但我睡外面會掉下去的啊!”
“我管你!”
雖然夜裡經過了好幾輪的被子爭奪戰,還無數次被簫白的夢話和重重壓過來的手腳驚醒,不過易將倒也沒有去吵醒他,反而在簫白快要掉下床去的時候把他拖了回來。於是第二天早上起床時,自然頂著兩個黑眼圈。
早飯很簡單,自家做的白粥泡菜和外面買來的包子。簫白一口氣就著泡菜把一鍋粥都喝光,易媽媽見他愛吃泡菜,臨走時還找了個玻璃瓶子裝了一瓶泡菜讓他們帶回學校去吃。乘上清晨的班車,易將和簫白又返回了學校。
不過由於早上吃太多的緣故,車子在彎彎曲曲的盤山路上行駛時,簫白忍不住吐了個稀里嘩啦,肚子裡的一鍋粥全打水漂了。
“吃不下就別吃這麼多啊!!!”
“……可是……很好吃嘛……還是媽媽做的……雖然不是我的媽媽……嘔……”
易將無語,目前真不知道該同情他還是鄙視他了。
“喂!你到底要吐多少啊!”司機一臉嫌惡地從後視鏡裡瞪著吐了滿滿三個袋子的簫白,“別把車子弄髒啊!真是的……快去把窗戶開啟吹點風,不然車裡都要臭死了!”
“對不起對不起!”
“嘔……”
“別吐啦!怎麼你吐的比你吃的還多啊!”
“說不定是隔夜飯……嘔……”
“你你你……你今天別想吃飯啦!”
全員大作戰
為了減少再次出現傷者的可能性,宮棋無視了因為晚上沒睡好而頂著黑眼圈的易將,把作戰計劃定在了當天晚上。圖書館以整理的名義從下午開始封館,宮棋再次拿著那個軒轅學長給的破碗在圖書館裡灑水,不同的是,這回尚書和景畫二人也來了。
“我這回可是把那罐珍藏的材料全用光光了呢,要重新做很麻煩的啊,”尚書一邊抱怨著,一邊把符紙一張張地貼好,“材料也很難找的說,要跑好多地方才行呢。”
易將替他拿著一大堆符紙跟在他身後,想起那罐發出詭異臭味的未知物體居然與食物一起放在冰箱裡,頓時就覺得自己手裡的這堆符紙也像是在發著臭味——而且最可怕的是,那張護身符現在還貼身帶著呢。
“這些符是幹嘛用的?跟宮棋用水畫的那些符號是一樣的嗎?”
“當然不一樣啦,”尚書白了他一眼,“他是封印系的,不管是用棋子排的,還是用水灑的,或者用筆畫的,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