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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個人都有自己的特殊情況嘛,”藤原抓抓頭髮,“她能這樣跟白夢交流是因為白夢的能力。白夢的預言能力是透過夢境和幻覺來預知到一些事,所以她有時候也能憑空知道他人的想法。不過這個能力只針對少數人,目前能用眼神跟她交流的也就只有遊依一個了。”
好奇寶寶易將本來想還再問詳細些,這時尚書和景畫卻再次出現。
“你們倆去哪了啊?”簫白不滿地說,“去換個衣服就換到晚上了啊?”
“我們可不是去換衣服這麼簡單啊,”景畫把沉重的相機放到了茶几上,“我們是去取證了。”
“取證?”
“嗯,”尚書點點頭,“雖然沒有從樂正老師那裡得到任何有用的資訊,小宮也還沒醒,不過我們大概已經知道犯人是誰了哦。”
“這麼快?!”易將大吃一驚,琴箏也猛地抬起了頭。
“證據就在這裡,”景畫拍拍相機包,“襲擊樂正老師和宮棋的,就是連碧湖的西瓜皮水怪!”
語言不能
由於西瓜皮水怪的本體不明,宮棋又需要接受為時一週的治療,所以除了景畫和尚書繼續在畫院四處拍照以蒐集資料外,其他人也做不了什麼。
琴箏倒是把離家出走的用品都搬回了501,但宮棋受傷對他的打擊挺大,這一週都請了假在寢室裡自覺當看護。易將同情心氾濫,看他這幾天都沒出門,就好心做了他最愛吃的超級辣的香辣鍋,結果那傢伙居然說目前是絕食期,宮棋醒之前都不吃東西。
特地為了滿足他的詭異味口而做得超級辣,這種程度的東西除了他以外也沒人吃得下。但貧窮家庭出身的易將眼看著好好的食物面臨著被浪費的危險,不顧滿鍋子的辣椒,自己把那盆超辣的香辣鍋吃掉了。
結果可想而知,第二天喉嚨腫得幾乎快把氣管都擠扁,痛得他不但吃不下東西,連喝水都很勉強,而且話也說不出來了。
這個時候他無比地佩服不管吃多辣都跟沒事一樣的琴箏,但現在可不是想這個的時候。自作自受的易將只有忍著痛疼拼命喝水,飯吃不了,就硬是把一棵生菜切成細末給塞到肚子裡去。
“你要當兔子嗎?”
見到易將的慘狀,簫白沒一點同情心地說,“雖然你長得這麼結實,個把月地不吃飯也死不了人,但也不要連我的飯也一起全做青菜啊!我要吃肉!要吃肉!”
“你……嗚——!!”
剛想吐槽的易將一出聲,喉嚨裡傳來的劇痛就令他頭暈眼花地倒在了沙發上。這下他總算體會到為什麼某些小說裡要寫什麼“無聲的悲鳴”了。既然都悲鳴了,哪能有無聲的?原來只是現實世界裡無聲,在內心世界裡,這種悲鳴可是強烈到足以媲美海豚音了!
雖然知道自己的設定裡沒有吐槽一項,但在此時又不吐不爽。於是易將找來便籤本,在上面狠狠地寫了一句話,然後拿到簫白眼前。
“真、要、個、把、月、不、吃、飯、我、就、變、幹、屍、啦、感嘆號。”
簫白一字一句地像小學生讀課文一樣把原本就懶洋洋的聲音拉長了照著便籤本上的字念道。
易將又迅速寫了一句,然後一臉扭曲地把本子放到他眼前。
“不、要、一、個、字、一、個、字、地、念、好、難、聽、感嘆號。”
依然一個字一個字地念著的簫白用鄙視的目光瞪了他一眼。
易將再次用劃破紙的力氣寫了一句,舉到簫白眼前。
“不、要、把、標、點、符、號、也、念、出、來、啊、蛋、笨、感嘆號。”
唸完後,見易將還想寫什麼,簫白及時說道,“別寫啦,我不想跟啞巴交流,太累了。”
NANI?!這個臭小子,居然敢跟自己的衣食父母這麼講話!呃,不過說起來也不算是衣食父母,畢竟買菜的錢是大家平攤的嘛。最多算是保姆,敢跟每天給你洗衣做飯的保姆這麼講話?這聽著也不對啊!自己是保姆的話,那簫白不就是主人咯?主人跟保姆這麼講話也不算什麼哈!
一肚子怒氣不能從嘴巴里發洩,寫字又太慢,而埋頭扒飯的簫白看都不看。吐槽吐不出來的易將用怨氣十足的眼神瞪著大吃特吃的簫白暗下決心:哼,既然如此,在我喉嚨好之前,天天都給你做青菜吃!
當然,易將如果自己不吃的話,完全可以不做飯,畢竟簫白又沒給他工錢。但可悲的是已經完全從骨子裡變成保姆狀態的易將卻沒想到這一點,只是眼饞地望著能吃得下飯的簫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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