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書桌的抽屜裡拿出了那個墜子。
“這個東西啊,可以說是我的哦。”
“咦咦?”易將驚訝地問,“你不是跟小箏他們說是你熟人的嗎?”
“嘛……是從某個人那裡拿來的。”
“那個人是誰?”
在易將的追問下,秦頌想了想,然後起身走進了臥室。一陣翻箱倒櫃的聲音後,秦頌從臥室裡搬出了一個卷軸。
“啊?這是啥?”易將盯著秦頌手裡的卷軸問,“火影的秘傳之卷麼?”
“雖然不是火影的,不過也算是秘傳之卷哦。”
秦頌笑著將茶几上的雜物清空,然後把卷軸在茶几上開啟。當那幅畫呈現在吊車尾小隊面前時,易將景畫都吃驚地大叫出來:
“那個女人!”
“連碧湖!”
畫上的背景正是連碧湖,而坐在湖邊生滿青苔的大石頭上的,便是那個出現在易將眼前的光頭且全/裸的打著紅傘的美人。
“哦?”秦頌饒有興致地看著易將,“你見過她了?”
“嗯……就是她昨天把我和小景關在畫裡的……啊,之前去畫院找你還書的時候也見過……”
“那還真稀奇呢,”秦頌驚訝地說,“她會出現在你面前,看來相當喜歡你嘛。”
“咦?什麼意思?”易將有點臉紅,“喜喜喜……喜歡嗎……”
“喂,”琴箏發現抗議的聲音,“不要給青少年看這種全/裸的□春宮圖啊。”
聽到琴箏的提醒,易將這才想起前幾次這個女人出現在自己眼前的時候貌似都沒穿衣服……想到這裡,易將突然從頭紅到了脖子根。當時為什麼就沒覺得不對勁呢?而且對她沒穿衣服這件事竟然完全沒在意?!
“那麼,”琴箏問秦頌,“你說的就是這個女人嗎?”
“是啊,”秦頌指著美人手中的傘柄的地方說,“你看,這裡就是這個墜子啊。”
果然,傘柄下連著的正是這個鑲綠翡翠的紅色流蘇墜子。原來是用來配傘的,當然也就比普通的扇墜大了。
“沒想到中國畫也能畫得這麼□……嘛,該說是文藝嗎?”景畫仔細地研究著那副畫,“這畫是你畫的?你是先畫好連碧湖的場景然後再在室內做人體寫生的嗎?……嗯……不過看起來不太像啊……應該是一起畫的,難道你居然讓這個女人就這樣裸著公然出現在連碧湖嗎?”
“怎麼可能,”秦頌為景畫的想像而無語,“要是那樣做了會被學校開除的吧,好歹我們這裡可是東方藝術學院呢,思想很保守的。”
“切,畫春宮圖的人好意思說思想保守?”
“小景別打岔,”從低潮中恢復過來的宮棋也坐到了琴箏身邊,繼續盤問嫌疑犯,“也就是說小景說過的有問題的畫是你畫的。你果然是在去年小景發現後把它從美術品收藏室拿回來了麼?”
“不好意思,”秦頌說,“這副畫我可從來沒有從這個房間拿出去過哦。”
“啊?”景畫嚷道,“那它是怎麼出現在收藏室的?不但是去年,昨天我也和小將一起在收藏室裡被這副畫吸進去了啊!”
秦頌伸出手止住他們的話,解釋道,“你們看到的,應該是這幅畫的‘靈’。”
“畫的‘靈’?”
看到易將一臉好學寶寶的樣子轉頭對著自己,宮棋陰笑著推了推眼鏡,然後進行設定說明:“雖然生物有靈體是不容質疑的,但有時候被人類附上了極強思念的物品也會形成‘靈’。這個‘靈’說白了其實應該是屬於附加思念的那個人的靈的一部分,但在人對物品附加思念的時候,被分裂出來的靈就形成了獨立的人格,也就像是樂正老師的雙重人格一樣。只不過這種人格是附在了物品上。”
“也就是說,這個畫的‘靈’本來是秦頌老師的一部分,被分裂出來附在了畫上,於是這幅畫就能到處跑了?”
“怎麼可能到處跑,”琴箏白了易將一眼,“這樣的話,你們在收藏室裡看到的畫就不是這幅畫的物質體,而是變成‘靈’的畫以幻像的方式出現在了你們眼前。”
“幻像還能把我們吸進去?”
“不能說是吸進去,”秦頌說,“這個靈擁有封印的能力,它只是把你們封印到了一個它所創造的空間裡。這一點想必宮棋同學也做得到吧。”
“雖然做得到,”宮棋不甘心地說,“但我得憑藉符紙啦之類的外物才能進行封印……沒想到你本身沒有靈能力,卻能把自己的潛在能力分裂出來,做了這麼一幅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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