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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補充說明一下,”尚書面無表情地說,“那個三年前被時代淘汰的卡片機是我的,雖然已經被時代淘汰了,但好歹也曾經價值千兒八百的,弄壞了可是要賠的,不用賠多了,再給我買個同樣牌子的最新型號就好了。”
你搶劫啊!雖然很想這麼吼回去,但失聲的易將此刻只能滿臉怨氣地瞪著尚書。
立下相機的不平等條約後,景畫和尚書便搬著行李出了門。易將和簫白拿著這個三年前被時代淘汰的破卡片機來到了畫院。
那個三年前被時代淘汰的破卡片機果然不愧是給傻瓜用的傻瓜相機,只要把想拍的地方框下來,然後按一下快門就行了。於是易將和簫白便來到案發現場的小樹林,從那裡開始一直拍到連碧湖。
漫無目地的拍了一陣之後回放剛才的照片,結果什麼痕跡也沒照到。就算是在以前景畫拍到過靈體痕跡的那些地方,結果易將拍下來卻什麼都沒有。
不禁有些失望,是自己的能力不夠,所以才拍不到靈體痕跡嗎?正當易將想著要不要換個方式的時候,簫白卻打了岔。
“小將小將~”
順著聲音望過去,易將的心跳都給嚇得差點停止。只見簫白在湖岸圍欄的柱子上蹲著,正在向他招手。
“……@#%^&*+……嗚嗚……”
著急的易將忍不住想開口叫他下來,結果一出聲,喉嚨又像有千把刀在刮一樣地疼。他無語地捂著脖子,等緩過神來之後,用眼神和手勢指揮著簫白讓他下來。
“小將小將~ 別拍那些無聊的東西啦,都被景畫拍了好幾遍了,”簫白一臉興奮地說,“拍我吧拍我吧~我好久沒照相了呢!”
現在可不是玩的時候!而且你快點從那裡給我下來!很危險會掉下去的啊!
一邊用手勢和眼神把上面那句話的意思傳達給簫白,易將一邊在心裡狂吼。但畢竟他跟簫白可不是白夢和遊依,只要遊依一個眼神和一個動作,白夢就知道她要說什麼。這種心靈感應的特異功能在易將和簫白之間是不存在的。
“啊?是這個POSE不好看麼?”簫白擅自把易將的行為藝術理解為了對自己照相POSE的不滿意,於是又換了個站起來雙手叉腰的POSE,“這樣呢?是不是很霸氣~”
霸氣個頭啦!更危險了好不好!
易將著急地走過去想拉他下來,這個動作簫白倒是看懂了,亂揮著手不讓易將靠近。
“我不下來我不下來啦!我要照相我要照相啦!”
像潑婦一樣作出誇張行為的簫白讓易將一頭冷汗。雖說是週末,但還是有部分學生會呆在學校裡,到畫院來的人也不少。不管是想找個安靜地方唸書的學生,還是為圖個情調而藏在角落裡的情侶,畫院的各處可都還有不少人。繼續讓簫白在這裡大吵大鬧下去可是會引起群眾圍觀的。
於是易將只能滿足他的要求,胡亂地給他拍了幾張,他才心滿意足地跳下了柱子。
但易將卻大錯特錯了。以為給他照了幾張後他就不會胡鬧了,沒想到一開始照起來,簫白就沒個完,在湖邊擺著各種詭異的POSE不說,還讓易將從不同的角度給他照。
被簫白指揮得團團轉的易將忍不住青筋直冒。要是在平時,非得馬上教訓一頓這傢伙才行。但可悲的是他今天失聲了,沒有直接的語言攻擊,手勢和眼神對簫白都不起作用。結果早就很羨慕尚書能經常照各種詭異照的簫白今天也徹底臭美了一回,沿著湖邊一路照了下去。
你有完沒完啊!
易將被他折騰得精疲力竭,以會把這個三年前便被時代淘汰的破相機按壞的恐怖力道帶著兇狠的表情把一臉白痴笑容的簫白框到了相機裡。
突然間,易將愣了一下,出現在鏡頭裡的一個充滿違合感的物體吸引了他的注意。
連碧湖並不是全部都被圍欄圍起來的。在靠近小樹林這一邊的湖岸,因為湖水較深,所以這半圈的湖岸用做成中式窗閣樣式的欄杆圍了起來,目測大概有一米二三的高度。
而在易將對面的那半圈湖岸卻是沒有欄杆的。那半圈正好就是易將第一次來畫院時遇到景畫和他們班同學在岸邊寫生的地方。那邊的水比較淺,為了營造園林的自然效果而修成了天然湖泊的感覺,從水面邊緣處算起往湖中走,有大約五米的地方水深都在膝蓋以下,並從岸邊開始便鋪了一層鵝卵石。湖岸邊還堆著一些為了美觀而佈置的長著青苔的大石頭,所以對面半圈的連碧湖的風景是要比小樹林這邊半圈的風景好得多的。
但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