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懼怕小白淨化能力的靈體的話,就憑剛才那一小段是不可能淨化掉的。”
“那就應該是逃跑了吧,”宮棋說,“不過現在證實了這裡的確有靈體存在,小將的身體說不定就是因為靈體的影響。我們得想點辦法儘快除靈,我可不想住鬼屋。”
過道上的撬門男
那個男人又出現了。
依然拿著那把明知打不開門的鑰匙捅著鎖眼,一臉煩躁。門鎖發出咔嚓咔嚓的聲音,無論如何也扭不開。
易將覺得有些無語,這個男人到底是什麼來頭?每天都在隔壁的門口做一些可疑的行為,自己到底該不該管這趟閒事呢?
說不定過幾天,真的就會威脅到簫白家的安全了。雖然現在家裡有四個人住著,但說不定這個男人只是某個犯罪團伙的一員呢?如果在隔壁沒有收穫,也許就會對簫白家下手了吧?
現在是白天,過道里有監控器在,家裡也有人。如果這個時候門外發生什麼動靜的話,宮棋他們也會及時發現的吧?在監控器裡看到異常後,保安也會趕來。
而且這個男人看起來並不強壯,自己也並非完全不佔優勢。
想到這裡,易將便對那個男人說道,“你是這家的人嗎?”
易將的聲音完全大到能讓對方聽見,但男人卻專注於自己手頭的可疑行為,絲毫沒有答理易將。
於是易將又抬高了聲音,“你是這家的人嗎?不是的話我要叫保安了!”
男人這才回過頭來,用那對平平無奇的小眼睛瞪了易將一眼。他看了看門鎖,又望了望易將,最後還是把鑰匙收進口袋裡,如同這幾天一樣,向電梯間走去。
“喂!”
易將不知哪來的膽子,在男人擦肩而過的時候一把抓住了男人的手臂。出乎意料的是,看起來並不強壯的手臂捏起來卻十分結實,下一秒,男人便輕易甩掉了易將的手,用陰沉的聲音說,“小子,少管閒事。”
易將有點心虛,從剛才那一抓的手感看來,這男人至少也是個經常鍛鍊的貨。就自己這小胳膊哪是他的對手?就算把屋裡那三個竹竿叫出來也未必能抓住他一個。
但話都放出來了,現在退縮也太沒種。易將又鼓起勇氣乾嚎著,“閒事?指不定哪天你就撬到我家的門了,你看這還是不是閒事?不想讓我管閒事就把業主證什麼的拿出來看看!”
男人的眼裡十分不耐煩,表情扭成一團,狠狠地切了一聲,然後一把推開易將,從安全梯跑了下去。
“站住!”
易將大叫著追到樓梯口,卻突然覺得自己剛才那句話真傻,要知道“站住”可是十大最沒用臺詞之一啊。
這時,簫白家的門開啟了。宮棋從門裡伸出腦袋望了望,看到易將站在樓梯口,便奇怪地問,“你在那幹嘛?剛才好大一聲,是你乾的?”
是自己被推開時撞到門的聲音嗎?該慶幸果然屋裡能聽到動靜,還是遺憾這房子的隔音不好呢?
回到屋內,易將把剛才的經歷對宮棋和琴箏講了一遍。聽完後,宮棋一臉佩服地說,“見義勇為好青年啊~這年頭不多了也,可以拿獎了哦!”
“你這是嘲諷呢?還是嘲諷呢?還是嘲諷呢?”易將無語,“這種危險的人,說不定哪天就會來撬我們家的門了啊,要防患於未然!”
琴箏鄙視地說,“照你的說法,那人都一連來撬了好幾天了,保安不可能沒發現他的詭異行為啊,而且每次一看有人來就逃跑,分明就是做賊心虛嘛。這裡是高階小區,保安可不是吃閒飯的。就算是你們的工廠小區,來了賊的話看門狗還會叫兩聲呢。”
聽到看門狗這個詞,易將又突然想起了小時候死在工廠院子門口的那條狗。一股怪異的感覺突然從心中升起,易將也不知這到底是什麼情況,只是覺得琴箏剛才那句話裡貌似給了自己什麼提示。
“既然保安沒來管,而且這個男人居然還連續幾天都在撬門,說不定其中有什麼隱情……”
“但那個男人拿不出業主證啊,”易將立即提示道,“我讓他拿業主證他馬上就逃跑了也!”
宮棋白了他一眼,“你是保安嗎?讓人家拿業主證就拿業主證。”
“呃……”
“而且你就不知道說話委婉點嗎?照你那麼幾句話吼下去,沒做賊的人都給你吼心虛了。”
“但在我看來他就是在做賊……”
“既然如此……”宮棋想了想說,“你每次都是買完菜回來的那個時間遇到那個男人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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