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隨著每一個單字的吐出,巫華天便使出一種極為簡單的攻擊手段。每一次雷霆萬鈞的重擊,都給怪物的身體上造成了化為齏粉的毀滅性傷害。
怪物無頭無口,已經不能發出實質上的慘叫,他徒勞的左右撲騰掙扎,妄想著逃離這個無形惡魔的殘酷凌虐,胸腹之腔絕望的呼呼作響,好似在做著驚懼哀恨的慘嚎,卻怎麼也躲不開巫華天那緩慢重複單一,卻充滿了毀滅氣息的攻勢。
巫華天的每一個動作,都夾帶著山崩地裂般的巨大威能,簡單,直接,卻又玄奧。肢體的霍然緊繃舒展,身軀的圓滑閃轉舞動,都蘊含著天地間最為樸實最為本源的至理,將撼天動地的一個戰字,演繹得淋漓盡致。
巫華天儘量每次只是擊碎那怪物的一小團骨肉,以便延長演示的過程,然而,隨著他擊打次數的漸漸增多,動作頻率的漸漸加快,那個剛剛還兩米多高碩大無比的怪物,便已經被包裹在了一團濃濃的慘綠色的腐臭粉霧當中了。
巫華天皺皺眉,見已經沒有可以下手的地方了,便反身退開,詢問張槐,
“你可是看得清楚了麼?每一次出手,都要絕對的專注,將筋肉骨血的力量調動到極致。一往無前,堅信目標絕對能夠被毀滅。你要相信你的身體,它是最強的,無人可以與之抗衡。”
張槐心神震撼,覺得自己靈魂中的戰意勃勃激昂,直欲破體而出。
只是,現在是不行的,實在是太虛弱了。
竭盡全力的閉上眼,他沉重的喘著粗氣,似乎只有這樣,才能勉強抑制住自己全身心澎湃著的戰鬥**。
這,才是煉體的威能,我,一定也能做得到。
同樣的一幕,看在黃劍英眼裡,除了震撼,還有恐懼。這人,不用武器,不用法力,不用真元,竟然是僅僅憑藉著肉‘體的力量,便將那可以在硬捱飛劍之後還能迅速恢復的強橫軀體,擊為齏粉。
這吳華,究竟是可等樣人?
膿綠粉霧漸漸散落,黃劍英勉力看去,只見那怪物的全部筋肉骨骼俱都消失不見,原本碩大的身軀,化為地上一堆堆的細細粉末,僅僅在那些齏粉中間,遺留下來一隻灰黑破舊的陶罐。
這吳華,手段竟然如此狠辣,舉手投足之間,便將那怪物活活挫骨揚灰了不成!
怪物雖然死有餘辜,可是這般活生生被碾成粉末的死法,實在是太過令人心寒。
巫華天走到近前,彎腰撿起那隻陶罐,陶罐上描繪著灰綠褐三色相間的不規則塊狀花紋,看起來並非源於華族文化之物。
感知探入罐內,在那濃郁得幾乎凝為固體的陽氣之中,一個小小的殘破靈魂,被囚禁在一塊含有奇異力量的人骨當中,正在痛苦的掙扎哀嚎。
巫華天走到黃劍英面前,將陶罐拿給他看,
“這怪物,早就已經死了,那個身軀,只是被人以特殊的手法,所煉製出來的一件工具而已,所以,他並不是如同你想象中的那樣,活生生的被剁得粉碎的。”
大黃一愣,瞬間臉紅得簡直像是要滴出血來一樣,恨不得狠狠的給自己來兩個巴掌。
想什麼呢,腦子混‘球了你!
本來與人家無關的事情,人家不但救了郭隊,救了你,現在又把這邪惡的怪物給消滅掉了,人家還沒有管你要回報呢,你怎麼就傻‘逼的去嫌棄起人家的做為來了。
而且,竟然還白痴的,沒見識的,嫌棄錯了。
巫華天元靈輕動,試著連線那處於人骨之中的靈魂的殘破意識。這人魂魄殘缺,記憶離散,思緒混亂,並不能有條理的告訴他究竟發生了什麼事,只是在一片恐懼和迷茫的痛苦之中,不斷的閃現著一些畫面。
那是一座奇異的西方建築,尖尖的頂,細窄的窗,一名氣度優雅聖潔的青年男子,正對著他和煦的微微而笑。
蘭斯洛特傻呆呆的站在商店街上,手裡老老實實的攥著手機,等著電話。雖然他也想著,說不定這回是被張老闆給隨便敷衍著耍了,但是,萬一他們要是來電話,找不到自己怎麼辦?
自認為只有信守承諾這唯一一個缺點的金毛法師,雖然在心裡面已經把眼淚給流成了河,但還是背靠著櫥窗,乖乖的可憐巴巴的站著等。
“看,真帥!”
“哇,好憂鬱的眼神,太神秘,太迷人了!”
“這家精品店好有錢啊,居然請得起這種電影明星一樣的模特!”
蘭斯洛特完全無視著四周的曖昧視線,還有那喋喋不停的竊竊私語,長著這樣一張臉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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