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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肉焦黑得都快熟透了,還活著呢?”
喬四哆哆嗦嗦著,仇恨的看了一眼郭瀚來,
“……你居然,沒死……”
郭瀚來冷笑,
“你讓那個白影把我引到郊外,好自己逃走,難道還能指望著那幾個南洋人真可以殺得了我?手下敗將罷了,飛蠻不是對手,頭蟲就更加不值一提。
倒是你,我竟然從不知道,喬四爺居然還是個能夠操鬼弄穢的高人。”
這下子不止黃劍英,就連佟文彰都驚詫了。
要說喬四,在濱江那可是響噹噹的一號人物,仗著自己家裡的背景,憑著精明的頭腦和一腔的狠勁兒,為了家族利益和他個人的需要,那不說是無惡不作也實在是相差不多。
然而有時候現實就是那麼無奈,人人都知道喬四是個該被槍斃一萬次的壞渣滓,可是在沒有切實證據的時候,就是不能把他怎麼樣。尤其以他喬家的身份背景,就算是真有證據了,能不能依法辦事,還是兩說。
所以,在七年前那個涉及侵吞了數億國有資產的案子中,他沒事,在五年前那個明明白白證據確鑿就是他乾的女子碎屍案子中,他還是沒事。
隨後,負責這兩個案子的警官何隘鈞,就莫名其妙的在一次任務中,死了。
那時候,無論是郭瀚來還是黃劍英,都拿喬四,一點兒辦法也沒有。
郭瀚來大半輩子風霜雪雨,什麼樣的案子沒破過,什麼樣狡猾的犯人沒抓過,卻唯獨在喬四背後所代表的權力面前,敗下陣來。
那個時候,他只是一個人,儘管他代表了法律和正義,然而法律和正義卻無法擊敗權力。
迷惘和頹喪,便也成了必然。
但是,現在不一樣了,他獲得了新生,他對著那個賜予他新生命的人承諾了,他要改變。
“喬四,我不一樣了,我所看到的你,竟然也是這樣的有新意。黑子是你當年僱傭南洋人用異常手段害死的,之後你竟然還學起了頭術,將他拘禁為役鬼,幫著你害人。喬四啊喬四,你真行啊。”
郭瀚來笑著說完這些話,然而臉上的表情,卻怒目猙獰。
喬四焦黑的臉上,露出來豁出去了一般的狠辣一笑,
“……我知道,我是為了什麼才會落到今天這個地步的……呵呵,都是那條養不熟的狗!何隘鈞,何隘鈞……這麼多年了,在一起這麼多年了,無論他在想什麼,我都清楚……他一刻都沒有脫出我的掌控,哪知道稍有機會,他就反過來咬了我一口狠的……”
佟文彰拿出那包水庫清潔劑,
“這東西會對濱江造成很嚴重的傷害?”
喬四眼神複雜,
“……我本來也不同意這樣乾的,可是爸和哥他們……”,閉了閉眼,“喬家完了……”
佟文彰證實了心中猜測,臉色鐵青。無論如何,濱江是他的家鄉。
“黑子在哪裡,你把他交出來!”郭瀚來緊盯著喬四,疾聲逼問。
喬四呵呵一陣慘笑,
“他背叛了我,你還想要他離開我,獲得自由?做夢!喬四爺就算是死,也要拉著那個兔崽子綁成一道!”
“不好!”
黃劍英大驚,然而頭術詭異,只聽喬四的體內傳來一聲什麼東西碎裂了的響聲,一隻白手伸出他的肚腹,向著郭瀚來與黃劍英豎起一根大拇指,搖了搖,就與喬四一道,化為一灘黑沙而逝。
黑子……
大黃握住了郭瀚來的手,將一種支援的信念,透過火熱而有力的掌心,傳遞了過去。
黑子表揚咱們了,不是麼。
現在,完成他交託給我們的事情吧。
大黃望向佟文彰,佟副組長咬咬牙,頭一次覺得衣袋裡面的手機,竟然是有著足以灼傷人手的高熱。
作者有話要說:1 ……四爺狠啊,黑子與四爺,就這麼沒了。。。
2 ……有時候批虐俘啥的,也得看那俘了的是個啥東西啊,汗。。。(米國人當然是大錯特錯的!!!)
PS,接著揉揉數字字母小萌物們~
斷子絕孫
喬家幾個人與偷渡異能者,在剛有人問他們話的時候,就都招供了。
從喬家那方面來說,活了大半輩子,才發現自己身處的世界是這樣的危險,自己家原本的手段在這些人面前簡直如同兒戲,他們自打下生之後,還沒受過那般虐待呢。
古有笑殺,說是用笑的把人殺死。有晃殺,說是用不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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