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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典也不見他露面。自他成仙以來,連與他同列仙班的我都是數千年不聞音訊。如你等新生龍族小輩不知他星君名號也是情理之中。”
敖潤以手輕輕撫摸神斧黝黑的斧身,感慨道:“想子契還在人間為火正時,這盤古之斧是他刻不離手的兵器。子契憑著他斬妖除魔尋來火種安放於民。眾人感念他護火功績,在他生前便已廣為立廟以香火敬奉子契為火神。禹治水之時他亦以神斧助其開山洩洪,乃是禹身邊當之無愧第一把手。後來禹為治水到海中與禺疆決戰。子契隨行,我與他因此在海中結下一面之緣。同時亦見識到他手中那據說是亙古流傳而來的神器盤古之斧。而今記憶猶新。”
憶起往事,敖潤有些出神:“子契其人。風度閒雅,神采如畫,確實是令人過目難忘的人物。我與他同為修煉火系法力之人,真可謂一見如故。雖則因忙於戰事之故不曾坐下來好好與他對飲傾談,卻是極為讚賞他的為人。他本是帝嚳之子,身份高貴又英明聰慧,記得虞舜那時便要將王位禪讓與他,被他推給了好友禹。禹過世前要將王位交還於他,他卻又轉給了禹的獨子啟,自己扶植年幼的新王將鐵桶也似一座好江山治理得井井有條。”
敖潤憶及此處,悵然道:“只可惜子契雖然強大,卻仍是凡人血肉之軀,因忙於國事太過勞心勞力之故,盛年之際便是倦極累極,終於一朝長眠不醒……他一生建功無數,在任之時又最是感懷百姓生計,在民眾中聲望頗高。這等聖人離世之事自然令萬民悲慟,舉國齊放悲聲。後啟傳命下去,將子契厚葬在他生前封地。那埋骨之處本是他當年安放火種地一座小小土臺。由於前來悼念者皆自覺往他墳上添一包黃土。天長日久,土丘越來越大。終成今日商丘。”
太子聽到這裡忍不住插嘴道:“如此說來不倫閼伯此人盛名如何,由生到死終究只是一介命若蜉蝣的凡人。怎會後來又成了大辰星君?”
敖潤搖頭糾正道:“你有所不知,子契本非凡人,只是借凡胎所育。他本是簡狄偶出行浴,吞卵而生。所謂玄鳥生商,便是此理。說來子契便是心宿投於世,領天命輔佐於人間帝王。所謂一死,其實是天命已盡,功成身退,因而被玉帝強行召回天上,還封他大辰星君之名。只是據說此後他卻脾性全改,閉門不出,數千年不與外人往來。因此我雖有心前去拜訪,卻也不好貿然打擾。想不到星轉鬥移,今日卻在小摩手裡看到他當年使用的神器,故而驚訝。”
原來如此,如二叔所說,閼伯他還是一個風度優雅。正直無私地好人?太子想起這一路吃過的各式吐血不已地啞巴虧,強忍住咬牙切齒破口大罵地衝動,嘴角抽搐道:“原來此人還在世上……很好很好……將來有機會勞煩二叔為我引薦。這般絕世僅有的妙人大辰星君,侄兒也想要結識一回!”
敖潤沒聽出他弦外之音。笑道:“既然小三你有此願,下一屆蟠桃盛會便在數天之後,玉帝召見群仙之際,二叔便帶你和小摩上天尋訪於他。”
太子額頭上冒出青筋,他點頭道:“多謝二叔了。敖丙真是迫不及待。”
敖摩睜著眼睛聽他們說了半天那個一會兒叫閼伯一會兒叫子契,一會兒又叫大辰星君地人,實在是聽得一頭霧水外加十分之不耐煩。可是對方是它最喜歡地二叔,又不能像對小三那樣胡亂插嘴打斷,此時一旦見他二人對話告一段落,趕緊扯住敖順的衣袖道:“二叔吼!不要和小三說那些稀裡糊塗地事情了!你看我把章魚兄也帶回來作客了吼!我們招待他喝牛腩湯好不好吼?”
悟空笑嘻嘻過來見禮,敖潤自進殿以來,見到故人之物之後便一直沉迷於回憶之中,此時才注意到有殿中有他人存在。急忙回禮道:“這位是晨間在三弟宮中所見孫仙友吧。歡迎之至。怪我一時大意未察貴客來訪,禮數不周卻是我南海龍宮失誤了,還望海涵。請仙友在此與我子侄暫且先飲香茶一杯。我這便去吩咐下人設宴招待。”
悟空抱拳道:“南海龍王哪裡話。既是義兄弟長輩自然也如同俺老孫師長。再說還承你送我如此精美一件金甲。俺老孫心存謝意。今日只是與敖兄弟一起過來府上與龍王道一聲謝,設宴卻不必了。想俺老孫也是出來多時。得了這許多好物只是思及回洞與我兒孫展示一番。今日便不再叨擾。就此告辭了。”
敖潤聽了過意不去。只覺得是自己怠慢了對方,連連致歉。他還待挽留悟空,悟空卻大大咧咧道:“紅龍王莫想差了,老孫臉皮厚,來你宮中也不把自己當個嬌客。有杯茶水吃吃,有個凳兒坐坐便罷。哪需鄭重其事做齊那接待外人的禮數。再說有敖兄弟兩人在此,俺老孫註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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