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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聲騰過去,尿完了再比油一聲騰回床上繼續呼呼。宮中其餘人等對此情況經歷了從驚奇好笑,到苦口婆心的勸說,最後終於習以為常,視若無睹地麻木過程。現在大家都很習慣敖摩的新日程如下:
小太子在睡覺…………小太子在臥房去向茅房的路上騰雲………小太子在茅房…………小太子在從茅房去向廚房的路上騰雲…………小太子在廚房…………小太子在從廚房去向臥房的路上騰雲…………小太子在睡覺。
完美的一環。
三日之後太子閒極,再次來南海宮中找敖摩玩耍。他進宮先按照慣例去和敖潤見禮,敖潤如同往常一樣正在御書房批改奏摺,見這侄兒擅自闖進來也不生氣,只是放下筆陪他長長短短說了幾句家常話。內容無非是詢問東海宮中幾位侄兒侄女的學習生活修煉情況,以及他大哥最近出差開會種種外交公關日程能否順利處理安排?前段時間才開始在大哥書房裡做秘書實習的四弟的工作是否已經正式上了軌道,需不需要他再出面指導云云。
太子聽得頭昏腦脹,見敖潤案頭上堆積如山的卷宗,自己才恍然來得不是時候。就像公司年底有年終報表,學校學生也有學期期末考試,每到蟠桃會近前敖潤總是很忙,他須得將百年內的公事整理出個大概概況,再交給大哥敖以便在大會召開期間呈上御前檢閱。所謂蟠桃會,其實也就是神仙的年終總結匯報大會。只不過他們這一年比較長,當得人間數倍便是了。論起年會期間的公費海吃海喝海玩等等官僚主義做派,那是一點兒不比現代人遜色的。其實太子此來本是揣了私心,自從在那海底地宮裡頭被那一眾RP無比的機關陷阱收拾得團團轉起,他就把那個未曾謀面的大辰星君當作了自己的最大假想敵。被關禁閉的這幾日太子思來想去,既然二叔從前與那人是舊識,不如順道試試從二叔口裡套點情報,打聽下包括大辰星君從前具體種種經歷,親朋好友,性格愛好,能力手段。總之一切可利用的詳細資訊,以便全面分析敵人弱點,再各個擊破。
可是此刻看著他那親愛的二叔由於太忙腦內已經自動轉換成了無差別公事化思維處理方式。工作中一切都可以和公事掛鉤。太子的這個旁敲側擊打聽情報的念頭也只能暫時打消。他胡亂應答了幾句,只說二叔你工作在身,侄兒不便長時間打擾,便逃一般轉頭去找敖摩玩了。
出了御書房的門,太子鬆了一口氣。步履也比剛才輕快了許多。走出幾步才想起自己忘記了詢問二叔小胖現在在哪裡做什麼。若是平日裡這個問題很好解答,不用想也知道小胖一定是在三叔的戒尺下修煉法術或者背誦文章。可是如今三叔顯然還在到處大肆尋找他不翼而飛的神斧,二叔又忙得是昏天黑地,不知小胖一個人在宮裡又是如何打發時間的呢?
他想轉身回去問敖潤,思及內裡情形又是心有餘悸,和自家那位成日出差神龍見首不見尾的老爹比起來,二叔真是辛苦多了。老爹他的工作只要負責吃吃喝喝籤簽字就好。而且還有四叔在一旁給他打下手整理文書。二叔卻是貨真價實的日理萬機:不僅要批改海中各類水事奏摺,還有管理蝦兵蟹將等海中軍隊排練演習,以及安排人間降雨,整理上報天界的工作報表等等雜事,哪一件不是經他手處理得井井有條。也不知道這麼多工作他都是怎麼安排過來的,老爹有這麼一個能幹一個兄弟在身邊輔佐,真是無比幸運啊。
太子一邊朝敖摩臥室走去,一邊驚歎他二叔的超人工作能力。途中遇到一個掃地的扇貝小丫頭正在走廊灑水,太子便停下腳步叫住她詢問道:“喂,你們摩太子現下身在何處?”
他話音剛落,一陣旋風突然平地裡拂過走廊,這風來得兇猛,竟然帶動自己髮絲衣袍一齊飄蕩,連扇貝小丫頭正在灑的水也被吹得四處都是。待得風過,太子隨手整理了一下被拂亂的衣帶,奇怪的問那丫頭道:“怪了,這南海龍宮明明在海底,又是哪裡來的疾風?”
扇貝小丫頭見慣不驚,面不改色的答道:“回三太子殿下,這不是旋風,只是我們摩太子剛剛醒來騰雲去茅房,就從三太子您身邊擦過去了。”
☆、卷五 蟠桃會 第二章 揹著板斧走天涯
敖摩被太子揪著尾巴從床上拖下來的時候還是很不情願的。太子說他這是豬一般的生活。敖摩聽了十分不忿,小三太過分了!居然把威武勇猛的自己形容成吃了就睡睡了就吃的豬!況且這三天也不是完全只有吃和睡而已,不是還騰著雲去上廁所麼?難道豬會騰雲嗎?
憑著良心說,雖說這幾天來敖摩的日子確實過得比較悠閒,那也是好幾年以來的頭一遭。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