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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不見,有話要說,你們千萬別來打擾。”
鳳雙越本就深不可測,十年未見之下,百里對他行事心思更是捉摸不定,自然不願讓莊輕侯身處險地。
莊輕侯見百里雖笑著,眼神卻極是凝重,點點頭抬腳就走,經過鳳雙越時,卻將那茶碗輕輕從鳳雙越手指間取下,鳳雙越眉梢一揚,不動聲色。
莊輕侯提起擱置在暖套裡的茶壺,倒滿一碗茶,雙手捧著送到鳳雙越身前:“若我沒猜錯,這位便是七聖中的大鵬王,如今的獅駝國主?”
這二當家舉止有禮中別有深意,鳳雙越不由得起了些許興趣,也不伸手去接那碗茶水,只淡淡道:“對。”
“當年輕侯在深山孤陋,卻也曾聽說七聖的威名,更知道七聖的情義。花果山覆滅,也就大鵬王和我們大當家劫後餘生碩果僅存,故人舊友大半凋零,想來大鵬王也十分悲傷,幸得我們大當家還在,兄弟難得重逢,敘敘舊情倒也能煩憂稍解。”
莊輕侯說著,抬眼直視鳳雙越,笑容落落明朗,觀之可親而忘俗:“獅駝嶺雖非大鵬王的故鄉,但大當家卻是大鵬王的故交,美不美鄉中水,親不親故舊人,外面風大天寒,大鵬王又是千里奔波,不妨嚐嚐這故人處的一碗熱茶?”
莊輕侯的聲音低而不虛,語氣中有親近懇切卻無卑躬屈膝,端著茶碗的一雙手穩定如鑄,唇角微笑的弧線是柔,眉宇間飛揚的氣質卻是剛。
鳳雙越靜靜端詳著他,良久接過碗,抿了一口茶水:“獅駝嶺人有情,水也甜,鳳雙越今日來尋二哥,只是敘舊講故……若舍利子不足以療疾,獅駝國中另有藥材無數,輕侯如此人物,實不該夭折抱憾。”
作者有話要說:我勤勞吧
其實最近一個星期打遊戲很遭受詛咒似的
一開始是卡,卡得生不如死,換了服之後不卡了,但是各種被虐,怎麼打怎麼被虐……
找某人哭訴,某人淡定的說:你可以寫文去了……
我勒個去喲
兄弟
莊輕侯如釋重負,心中登時一鬆,方知已出了一身虛虛的冷汗,心跳如失了控的馬蹄聲,忍不住撫胸彎腰,劇烈咳嗽起來。
百里感同身受般臉色慘變,忙走近扶住,急道:“怎麼樣?這兩日不是好多了麼?”
鳳雙越看著他們,心裡只是冷冷硬硬的,略一思忖,卻伸手隔著厚厚的衣服,輕輕按住莊輕侯的胸口,手掌周圍籠罩著一團氤氳金光。
溫潤平和的光芒源源透入胸腑,莊輕侯急促粗重的喘息漸漸平定。
百里攬著莊輕侯,看向鳳雙越的眼眸中閃過濃烈的感激之色,連警惕隔閡都卸去了三分。
金芒漸淡,鳳雙越手掌卻不撤離,眼神中有詢問之意:“想必是因為二哥法力消失,原本應該將舍利納入你體內才好……”
百里一點即明,更不客套:“那麼就勞煩老三。”
鳳雙越輕聲一笑:“可是你要的,莫要後悔。”
手指握定那顆舍利子,口中輕誦法訣,莊輕侯只覺胸口肌膚一陣森森的涼,直沁入心脾肺腑,緊接著便是綿綿泊泊的溫熱,肺部常年的滯澀刺寒之意一絲一絲被拔出般淤積頓解。
鳳雙越附在莊輕侯耳邊,輕聲念出一篇口訣,重複三遍,笑問道:“如此你可記住了?便是記不住,我也不再複述了……”
莊輕侯凝神聽罷,道:“記得很牢。”
鳳雙越頷首:“以後你每日默運玄功,待舍利子全然與你靈力相融時,百病盡除,更有一般好處,這舍利是佛家至寶,尋常妖物本不能近身,巧在你是半人半妖,又得我將此物封入體內,從此有舍利傍身,再不必畏懼天劫。”
看莊輕侯嘴唇微動,知他意欲道謝,卻抬手,帶著幾分嘆息的意思道:“不必謝我,二哥如此待你,我怎能不成人之美?”
莊輕侯多年宿疾得以緩解自是歡喜,而鳳雙越這句話更是叫人打心眼直甜到嘴裡,不由得一笑:“還是要多謝……三哥。”
卻不曾發現,百里銀灰色半透明的眼眸中,掠過的一道驚疑戒備之色。
百里與鳳雙越數千年的交情,自然比莊輕侯明白,此人秉性骨血中,絕沒有成人之美這等德行,何況他還正值折翼拆雙的境地?
莊輕侯見鳳雙越自現身以來,言談舉止像翩翩貴公子多過像妖界魔王,更何況還出手相助,一時放下心來,知他們兄弟多年不見,自然有話不足為外人道,徑自出門,順手將門帶上。
想著百里方才言下之意,是不讓季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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