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瀟湘依舊奇道:“這白虎一族,為何例外?”
期子躍提起此事,便面色不大好看,淡淡道:“白虎一族不但戰功顯赫,又頗為得王上喜愛,族長更是被常常召進宮,商議秘密要事,朝中大事,常被把握泰半。”
瀟湘依舊知他不喜白虎,自是有取代之心,便道:“如此一來,豈不分明?獸王自當是白虎族的,才如此照護。”
期子躍笑道:“哪有如此簡單,我也曾想過,只是出面過的幾位獸王,無一人是白虎出身。”
瀟湘依舊沈吟,恐怕再深問下去被懷疑,便笑道:“在下一直在想,這美人送上去,實在是可惜了……”
期子躍知他之意,笑著道:“瀟湘兄若有意,改日我再找幾個美人送與你。”
此時已行至午時,隊伍周圍皆是高大的樹木,前面一道寬長的溪谷,溪谷上又是一道石板平橋。橋不寬,勉強能容兩騎並行,下面水流潺潺。期子躍略有些警惕,便道:“等出了林子後,再打火造飯,大夥歇息!”
那二十雲豹騎當先踏馬而上,踏踏而上,緩緩過了去。等二十人全部下橋,期子躍同瀟湘隨之上橋,接著便著載著進貢美人的馬車。
當馬車駛到橋中間之時,眾人的頭頂上,突然響起了一聲尖利的鷹嘯!
飆飆兩道烈風颳過,兩隻巨雕撲過,將隊伍切成三段,馬車獨獨留在中間!拉車的馬突然受了驚嚇,登時人立起來,亂撲亂踢,嘶聲不停。突然又是一隻巨雕撲下,直衝馬車之中,車中一聲衣帛撕裂,傳出短促驚呼之聲。只見馬車砰的被撞開一個大口,那雕抓著樓傾城翔上天去,竟是要將人擄走。
淺綠衣袖一拂,不偏不倚的彈在爪骨上。只聽悲嘶一聲,那雕驀的鬆了爪,瀟湘依舊一手接住樓傾城,飄飄落回橋上。
飆的原先那兩隻雕撲來,四爪齊攻瀟湘依舊。只見他指法變幻,左牽右引,飄飄然毫不著力,卻將那兩隻雕調的撞來撞去,暈頭轉向。
這時又有更多的雕同鷹從樹林的隱蔽處飛了出來,期子躍同其餘的人反應過來,紛紛殺上前去,同樣的混亂成一團。不少人從橋上掉下去,摔進水裡,濺起沖天的浪花。
突然聽的一聲長嘯,寒光一閃,四隻金雕從天上衝了下來,雕上各有著一位手持利劍的勁裝男子,綁腿護膝,卻竟是朔飲羽手下的二十鐵衛!
瀟湘依舊一人就迎來了兩位,他一手護著樓傾城,另一手刷的抖出條彩綾來,在空中連繞七八繞,只聽叮叮叮數聲,將兩鐵衛的利劍全數攔在外面。
那兩人顯然是訓練精良,一人閃身避過彩綾勁力,左手屈指成鷹爪,向綾上抓去。另一人利劍去勢不改,直刺瀟湘依舊前胸。劍快爪慢,瀟湘依舊飄然一退,恰好長劍力盡,遞到衣前,不能再進一分。右手彩綾招式突變,化大圈為小圈,驀的卷向那屈指的鷹爪上。
第一百一十五章 打鬥
刷的一聲,彩綾捲上鷹爪,瀟湘依舊再一抖,那鐵衛悶哼一聲,踉蹌倒退五六步,一腳踩空,被迫翻下橋去。
出劍的鐵衛見情不妙,手中劍如狂風暴雨一般,刷刷刷一輪急攻。瀟湘依舊左飄右閃,衣袂翻卷,卻始終未沾一點。那人手中劍一頓,突然撮唇一吹,發出一聲高亢的尖嘯,響徹雲空。
眨眼之間,又有四頭金雕翔了下來,上面四名鐵衛同時躍下,長劍下指,將瀟湘依舊圍在中間。瀟湘略一緊懷抱的樓傾城,笑道:“諸位也未免太看的起我了。”
了字未落,利劍當胸已到。
瀟湘依舊足下一飄,恰恰閃開。那三人也加入戰團,登時在橋中間打成一片,光影來去,衣袂翻卷。四名鐵衛只覺得出劍明明既快且準,但就是刺不到他身上,這淺綠丹鳳的人飄逸的像一張紙,借力打力,自己的勁力常常被一引,就送去了同伴的身上。
先那名鐵衛在圈外卻看的清楚,他按了劍柄,目光卻落到了,樓傾城的身上。
瀟湘依舊半合的眸子猛的一張,飆然的劍風已到!
那隻一直摟住樓傾城腰的左手突然抬起,修長的五指一張一合,咯的一聲,將那閃著寒光的劍尖扣在掌心中,一扭。
啪咯一聲,那柄劍突然從頭至尾,碎成片片。那鐵衛痛的臉色發青,手指奇異的扭曲起來,卻是給震斷了兩根指骨。
橋尾突然噹的一聲巨響,半截斷劍寒光一閃,高高飛起,啪的落入水中。
期子躍踉蹌退後五步,面前利劍寒光一閃。
玄衣釦藍,長髮金絲綁縛,鐵鎖護腕沈沈發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