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切辦法阻止他播放影片。”
誰知治安隊長卻表情很嚴肅,他對長老說:“閣下,二十年前,我弟弟被測出精神超限,為了家人健康,就算我阻止,他也自己選擇離開家庭自願流放。當時他流放的星球是埃米爾,我認為他只是在另外一個地方好好生存著。而現在,你告訴我,他會不會已經變成研究院裡的一個腦…x號實驗品!”
隊長的眼睛都是血紅色的,他對著影片狂吼。
一段段埃米爾的影片結束後,風烈雲又放了一段影片,是黎昕。
這是在布萊克的研究院中拍攝的,一個精神異變的人,痛苦不堪。而黎昕面色恬然安寧,一曲安靜的《平沙落雁》自琵琶中傾瀉而出,那位精神異變的人,漸漸冷靜下來,恢復正常。
影片停止,風烈雲道:“這個人叫黎昕,你們懷疑被異形蟲寄生的人。”
☆、第106章 破而後立(六)
儘管想盡辦法處理,但是看到黎炎釋出的訊息的人太多,黎昕疑似被異形蟲寄生的事情終於還是被很多人知道了。帝國這種火速撤掉訊息並不允許眾人傳播的行為反而讓人更加堅定了“這就是真相”這樣的想法,一開始黎昕只有十幾億後,現在卻是已經向上百億發展了。
而在風烈雲這個影片播放出來後,很多人都疑惑了,全息投影中黎昕的表情太過安靜柔和,就算因為這段錄影已經被布萊克反覆聽過很多次失去了精神力,樂曲本身也是相當有魅力的。面對精神異變的人時,黎昕的眼神是十分堅定的,他沒有歧視或者畏懼這些人,而是專心地彈奏琵琶,那人也就在他的音樂下漸漸恢復正常。
這一幕太過美好,如果黎昕真的是被異形蟲寄生的人,那麼人們突然希望被異形蟲寄生的人多一些。
精神異變是帝國每個人的困擾,而流放星是所有人的痛處。人生而膽小自私,卻又很矛盾,希望自己能夠大方寬容,對於這些精神超限者,家人們是很矛盾的。他們既希望這些孩子能夠好好地活下去,又害怕他們傷害到自己或者身邊其他的人。流放星給了人們藉口,他們將孩子送到流放星,心安理得地告訴自己,這些孩子只是換個地方生存,他們活得很好,自己並沒有做錯,這麼做,既保護了身邊的人,又能讓這孩子不在帝國受到歧視。
可是風烈雲卻用這樣一種殘酷的方式將真相揭露出來,告訴人們,你的寬心不過是自我安慰,被你們流放的孩子,在埃米爾和黑暗星遭受著慘無人道的對待。
人們會後悔嗎?會的。會自責嗎?會的。但是同樣的,在後悔和自責的同時,人們為了緩解自己的罪惡感,更多地會將罪責推給別人。比如,他們明明是送孩子去隔離,為什麼帝國沒有給他們公正的對待,為什麼不將他們當做正式公民看?這一切,都是帝國的錯,都是選擇這麼做的國會的錯、軍隊的錯、皇族的錯、研究院的錯。
而在他們知道這些孩子明明有可能覺醒精神力卻被這樣對待後,就會更加憤怒地指責國家的上級領導。
如果這個時候國會推出廢除帝國制、廢除進化法案和流放潛規則時,民眾會完全贊同這些提案。一呼百應,改革將由此開始。
當然,不是所有人都相信風烈雲的話,而且人們更多的目光也不是關注在黎昕身上而是被流放的人身上,他們甚至會懷疑,風烈雲所說的精神是不是真的。
“黎昕是第一例精神力覺醒的人,”風烈雲將撲過來阻止他計程車兵踢到一邊,“而我,是第二例。如果你們不相信精神力的存在,大可以來首都星大禮堂找我,我就在這裡等著,為你們證實精神力的存在。”
“只是想要確認的要做好心理準備,因為我的精神力是攻擊系的,只會破壞精神,不會治癒。”說完,他大馬金刀地坐在大禮堂內,也不打算走,正如他所說的一樣,等著人來確認,完全不害怕是否會有人來逮捕他。
“國會那群廢物在想什麼,怎麼一個都聯絡不上!”諾雷茨憤怒地吩咐手下人,“去聯絡黎炎和皇族,別以為空間系異能就無所不能,研究院裡有空間裝置,隔絕大禮堂附近的空間讓風烈雲無法使用空間異能,這次一定要抓住他!”
“黎、黎上將自從前幾天釋出資訊後,就找不到人。”手下人戰戰兢兢地說,“療養院裡他哥哥黎戰元帥也不見了,第三集團軍損失慘重,所有人員都被調往前線支援,帝國內部很難找到第三集團軍的人。”
“就知道給我添亂!他在全國範圍內釋出那個訊息要幹什麼,想要活捉黎昕的話,有研究院和皇族就行,還有國會很多人會幫助我們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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