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部分(第2/4 頁)
薛途眉上的汗落在董慕回臉上,如淚滑落。
董慕回本是呻~吟,漸漸驚叫,此時已是低泣著求饒。薛途怎能放得開他,恨不得把他拆骨入腹再不相離。
被折磨的失色的穴~口不自主的抽搐著咬緊薛途自始至終都不曾離開過的欲~望,一次次頂~入,進出,灌滿……
董慕回苦求不得,被薛途一次次挑起情~欲,也是分明的欲罷不能。剛剛被姑獲輸過冥神之靈體力自不必說,吃了那yin藥,這幅身體已是由不得他,雖是受累,想暈卻也暈不了,
只被薛途玩弄於鼓掌之間。
薛途思及之前打他那一掌,多少有些顧忌,在董慕回被反剪了雙手坐在自己身上被折磨的淚如泉湧再次沙啞的求饒時,低笑道:“來,你親親我,我就停下來。可好?”
董慕回哪裡還有法子,緩緩俯下身去尋薛途的唇,顫巍巍的將舌尖舔進薛途口中,聲堵氣噎含糊道:“我……受不住……饒,饒了我罷……”
他這話說的既嬌氣又委屈。薛途一個激靈已是酣暢的釋放出來,董慕回只覺得在體內翻攪的他生不如死那孽~根霍地脹大,頂的他窒息片刻,本軟軟的趴在薛途身上,登時渾身僵直,不由得仰起頭難堪的哭出聲來,那緻密的甬~道又是一陣陣緊縮,薛途“嘶”的一聲,忍不住又箍緊董慕回腰~胯重重的撞進去,自又是一番酣戰……
董慕回終是倒在薛途的胸膛上,薛途一個翻身將董慕回放倒在自己身側,在他體內的欲~望緩緩滑出,似依依不捨。
董慕回頓覺一陣清爽,半閉目半含笑潤嗓子也似的哼了一聲,添了添有些乾裂的唇,臨睡去卻還將頭往薛途懷裡紮了扎。
薛途撫著董慕回光潔如玉的背,聽他近在耳邊均勻的呼吸,只覺得,完滿已極生死已無憾。
歷景岸被姑獲吃的那虎狼之藥此時還未走到棺材鋪卻已弊端盡顯,本已殘破不堪的軀體和靈力雖是被姑獲七七八八的治好,奈何,姑獲不待見他,有意動了些手腳,那藥續命的藥效已過,此時盡是細碎問題,雖無甚大礙,卻渾身針扎也似的難受,意識凌亂不堪。
若無十天半月的靜心調息,只怕往後但凡用到體內姑獲所予冥神之靈便要如此損耗,苦不堪言,得不償失。
歷景岸苦笑,卻沒猶豫往凡界九冥鎮去了。
棺材鋪門前兩隻紅燈籠在夜裡顯得甚是森然,歷景岸卻覺暖意漸深,伸手一推,門竟是虛掩。中堂的燭火也燃的通明。
歷景岸見到的便是益衡趴在畫了一半的棺材板上迷迷糊糊的睡著,手裡的畫筆還未乾透……
歷景岸豁然覺得心裡好似江海平闊長空浩浩,只餘眼前人,靜好安穩。
哪怕這一路走來錐心刺骨眾叛親離,都是值得的。
歷景岸輕手輕腳的走過去,抱起益衡,益衡倒睡得死,歷景岸把他剝光了放進被子裡他都不曾醒,許是等得太久,太久……
幽冥之潭,董慕回這一覺睡足了十個時辰,醒來入眼自然是薛途,薛途眨眼笑道:“可算醒了。”
董慕回臉上卻紅了,抿著嘴角半晌說不出話,薛途知道他臉皮薄,搶先舉掌一臉悔意的認錯:“是我的錯,我不該這麼折騰七哥,七哥要打要罵我都沒有異議。”
董慕回仍是不做聲,薛途心裡驀地慌了,他怕董慕回記起什麼來,試探道:“七哥?你,你能對我說句話麼?”
董慕回這才微微伸手似要起身,薛途忙去扶住,待薛途湊近了來,董慕回卻是不動了,片刻,卻緩緩移過去,在薛途臉上吻了一下,薛途大氣不敢出的就差沒哭了。
董慕回這才開口道:“我記得你待我很好,這就夠了,我以往定做錯過許多事,你不要怪我,好不好?”
五雷轟頂!這絕對是比渡天劫更要命的事!
薛途這次是真的哭了!抱住董慕回沒命的親,哽咽的都結巴了:“七哥,你,你知道麼,我,我等你這一句話,等得都,都快死了!”
董慕回頓覺心疼,更是肯定了自己以往待他不好。他本性子溫軟,此番更是柔情氾濫,薛途要親,自是予求予給。
薛途只見過董慕回這般聽話的給歷景岸使喚,哪裡見過此時這般聽話的讓自己折騰,真真是喜極欲泣。
風捲殘雲也似抱起董慕回低聲笑道:“昨日怕累著你,還沒洗澡呢。我抱你去溫泉。”說罷扯過一件貂裘裹上足下生風奔出屋去……
凡界,九冥鎮,棺材鋪。
益衡將將出了屋門,恍然覺得今生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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