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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不等禺疆開口,歷景岸盯著他一字一句道:“我可是為了守住情根,為了能記得住他,在那具棺裡躺了足足八百年,前世既得不到,索性就藉此來為這一世鋪路搭橋吧,如今,我倒想看看你還有什麼法子攔住我?”
禺疆恨道:“你……你會害了他!”
歷景岸輕蔑一笑:“若真如此倒好了,他若被你們天庭不容,我正好帶去地府,從此三界九天,他就是我一個人的。”
“你……大逆不道其心可誅!”禺疆驟然覺得對歷景岸如此瘋狂的想法與行為竟無能為力。
“什麼大逆不道?我與他兩情相悅有什麼大逆不道?天庭不容自有凡世更有地府。”
禺疆咬牙道:“狗屁兩情相悅,若不是你私自在月老那裡做小動作,他會愛你?我是他師哥,是與他打小一起長大的,他該愛我才是,你卑鄙無恥。”
“為情為愛有何不可不擇手段!你技不如人怨不得誰。”
“你……”
“我什麼我,他如今連人帶心都已經是我的了,你計較這些還有何用?你真真是沒用,守著他這麼些年,竟不捨得動他,連這點當機立斷的本事都沒有,你說是不是活該你得不到他。”
禺疆不曾見過如此不要臉的人,忍不住便要動手,正巧益衡進屋來,擋在歷景岸身前:“你別傷他。”
禺疆抬手就要打益衡,卻還是沒能下的去手。
歷景岸眸中含笑,側目而視,禺疆嘴唇都抖了,袖子一甩,破門而出。
益衡回過頭對歷景岸道:“你快回去,虛清仙君要生氣的。”
歷景岸笑:“你跟我一起回地府,玉清南帝可是讓你替司命去給我辦公事的。”
益衡幽怨了:“不去,我不喜歡地府。再說,虛清仙君他……”
歷景岸皺眉佯怒道:“不準再提虛清。”
益衡仍不屈不饒:“為什麼不能說虛清,他一直待我好得很,你不要小人之心。”
歷景岸心下暗道,看來昨兒晚是太吝嗇力氣了,這人竟然為了個男人跟他犟嘴。心裡便有有了些恨,扣住益衡的手腕,湊近他耳邊道:“你若不跟我回地府,以後也不要來了。你去跟了虛清好了。”
益衡急道:“你,你說的什麼話,虛清待我好,非你我之間的情,是個義。”
歷景岸終於肯定,益衡這一世至今還未記得起自己和禺疆,心裡多少有些疑慮,若不在月老那裡做手腳,說不定,益衡也是他的。只是,他不願賭博。歷景岸笑他:“你著什麼急,我說說罷了,那你去吧,我就在這兒等你。等你跟他解釋清楚了,再跟我回地府。”
“我不去。”益衡理直氣壯。
“嗯?”歷景岸眯起眼,捏了捏他的下巴。
益衡心下便有些膽怯,他自知,是打不過歷景岸的。皺眉道:“地府鬼太多,我不喜歡。”
歷景岸知道他是害怕,倒也一笑置之,“不妨事,我不讓他們給你看見。”
益衡嘟著嘴不吭聲,仍是一副不願意的模樣,歷景岸繼續哄道:“地府有街市有酒樓,還有唱曲兒的鬼姬貌美的鬼倌兒。”
益衡眨了眨眼,有所鬆動。
歷景岸繼續哄道:“地府的魔松林裡有一種野雞,烤起來是天上地下都難得的美味。”
益衡終於眼睛放出異樣的光彩。
見了虛清,益衡竟問他這一月在星宿帝那裡有何繁忙的事。還問星宿帝可還好。獨獨不提歷景岸一個字。
虛清恨恨的盯著他:“那個地府二殿是怎麼回事?”
益衡垂首,不言語。
虛清氣的在屋裡踱來踱去,指著益衡的腦門兒數落唸叨:“你是星君,你怎麼能?我不瞞你,修仙之人是有雙修術,可他是地府鬼殿,若是在天庭,你與誰雙修我都不問,可你……”
益衡咕噥道:“我不是要雙修,我是喜歡他的。”
虛清簡直氣急敗壞了,恨不得抽他兩個耳光,“喜歡?你的意思是以後要跟他這麼鬼混下去?好好好,我等著這苟且之事在天庭仙界傳成了醜聞玉帝把你下了誅仙台那一天!你也好好看著,星宿帝與我都受你所累,去了仙骨墮入凡界。”
益衡聽得一身冷汗,顫聲道:“我,我不是……”
虛清冷笑:“不是什麼?你當這星君之身是你一人的?”
益衡回去後,想起虛清的話仍心有慼慼,歷景岸說的話,他也聽得不甚入心,反倒問起歷景岸:“我能不做星君麼?而且不能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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