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賢一眼,唇齒輕啟,語氣頗為冰涼,“再走一回罷。”
他雖說對陣法有著濃厚的興趣,但是卻並不想被玄賢如此使喚。說來也是性子使然,那股傲氣使他並不會向比他修為高的人低頭。
此時玄賢與劍離也只能聽從雁初所言,又是再走了一回。這一回,雁初每走十米,就會在一旁的楓樹上做下標記。
走了好一陣,還是回到了原處,與之前並未有什麼變化。
“再走一回。”雁初的語氣是不容置疑的,使得他們又是再走了一回回到原處。而雁初仍是這四個字,讓他們再繼續走。
路線就沒有任何的變化,完全就是在耗費時間!這讓玄賢不禁懷疑雁初是有意為之,走到中途時,玄賢不禁開口,語氣有些許惡狠,“你這樣子,莫不是在耍什麼花招?”
雁初並不為自己辯解,只是伸手去撫摸那被他做在樹上的標記,絲毫都沒有理會玄賢的意思。
見玄賢神情不悅,顧白錦才笑道,“老祖何必著急?若是不信師兄,當初又何必將我二人帶進來。”如今玄賢他們能相信的,也就只有雁初了。除非其能在這裡尋到第二個陣法師。
如今他們是回也回不去,前進也前進不了,等於一直在原地踏步。要不是無法回去,玄賢還真有打算再讓一名陣法師一同前來。
“玄賢,這倒是你的不對了。”劍離竟是也摻和了進來,“你將陣法師請來,卻又不相信他,這作法可不對。”說的時候,一副義正言辭的模樣,好似他是多麼正義的人一般。
劍離並不知曉玄賢與顧白錦他們之間的瓜葛,一直以為雁初是玄賢請來的陣法師,至於顧白錦,他現下也只知道顧白錦與雁初關係密切罷了,其餘的一概不知。
“劍離,把你的嘴閉上。”玄賢可沒有絲毫的好臉色,狠狠的道了一句。
隨後,他才心平氣和的道,“那就等你師兄想出破解之法罷。”他可不想被劍離挑撥,讓劍離撈得好處。
他話音剛落,卻是聽雁初驀然道,“往回走。”
好似方才的對話,雁初完全就沒有聽到。他也不理會玄賢的神情,只是與顧白錦一同往回走。至於玄賢與劍離願不願意跟著走,那就是他們二人的事情了。
倒也奇怪,明明四處看起來都是一樣的風景,可他們往回一走,驀然就發覺了四周的不同。而雁初之前做好的記號也消失不見。
這一回,他們想要往回走,卻沒有回到原處。
雁初並未言語,只是徑自的繼續走著,對於場景的些許變化他似乎並沒有任何喜悅,還是那副冷若冰霜的神情。
走了大約一刻鐘,眼前卻是出現了兩條岔路,雁初這才轉過視線去望了玄賢一眼。
顧白錦似乎領會了雁初的意思,對著玄賢道,“不知老祖想要走哪條路。”
玄賢頗為不屑的瞥了一眼,“左邊罷。”“倒是碰巧,我想的也是左邊。”劍離時常突然的插上一句話,像是要彰顯還有他這個人存在一般。
“我倒覺得要走右邊。”顧白錦與兩位老祖的意見並不一致,雁初聽後,並未做任何思量,立即就道,“那就走右邊。”
這壓根就沒有將玄賢與劍離二人放在眼裡。
既然打算聽從顧白錦的意見,那一開始就只問顧白錦不便好了,還裝腔作勢的詢問他的意見,轉而才有意的讓他難堪麼?
玄賢心裡大為不滿,面上卻是風輕雲淡的。
其實,雁初也認為應該走左邊,可不知為何,聽到顧白錦道右邊之時,覺得似乎要聽從顧白錦的,便是說了那句話。
雁初習慣性的在沿途經過的樹木上作下記號,以辨別他們是否像之前那樣回到原地。
劍離倒是不解,為何要順著這條路而走?他們大可從別的方向穿過楓樹林,並不必侷限在只有路才能行走的框架內罷?
心裡這麼想時,劍離倒是嘗試了一下轉變想法,指不定不是路的方向就是走出樹林的法子呢。
豈料他只是轉了個方向,並不打算走幻滅之境給予他們的道路,沒走幾步便是被彈了回來。
“你在耍什麼把戲麼。”玄賢見狀,冷笑了一聲,看來是想以牙還牙。
雁初瞥了一眼,道,“這四周的楓樹林目前只是幻象罷了,還是莫要有其他的想法較好。”
雁初似乎早就知道了四周的楓樹林都是幻象,才會如此泰然自若。顧白錦不解,問道,“師兄,既這楓樹林是幻象,那你又為何能在樹上作下標記?”
“你摸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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