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個角落的四根樑柱,孤零零地支撐著上方的天花板,而旁邊剛好是間嬰兒房,不少懵懂不經事的嬰兒被驚醒,當他們醒來後發現四周突然變得十分寬敞明亮,一轉頭就可以看見呆板的牆面被蔚藍的天空替代了,便興奮得手舞足蹈,咿呀咿呀地叫著,就在此時,天花板上一塊大石塊正慢慢地脫落著,眼看就要掉下來砸中下方的一張嬰兒床,林意不知哪裡來的勇氣和力量爆發了,以極快的速度衝了過去,抱起床上的嬰兒就地一滾,可惜還是慢了拍,大石塊掉落下來砸中了林意的脊背,“噗”,一口鮮血自林意口中噴出,噴中他懷中護著的嬰兒,那嬰兒雖沒受傷,卻被嚇得哇哇大哭,聲音極為洪亮,林意覺得自己的骨頭像斷了似的,每呼吸一下肺部都扯得生疼,眼前的景象也開始變得模糊,林意心想:自己不會就這樣報廢在這裡了吧。
“有病!”朱老闆大喝一聲,果斷在蜉蝣精再一次出手之前先發動攻擊,他雙手結印,一團白光凝聚於手心,白光照耀下,朱老闆臉上的每一塊肥肉都繃緊著,顯得異常嚴肅,隨著他一字一頓的大喊:“天!道!正!氣!”手往前面一推,白光球砸向蜉蝣精。蜉蝣精一臉受驚的樣子,表情極其誇張地說:“尼瑪,對我發這樣的大招,嚇死我了,我接不住的啊!”然後雙手往前面格擋,白光球在撞到蜉蝣精的手臂後,推著蜉蝣精往後方撞去,蜉蝣精被推得後背連續撞破了八塊牆壁才停住,牆壁上被撞穿出一個個一致的,人形輪廓的窟窿通道,地面上出現兩條因為蜉蝣精用腳抵著地面剎住退勢而留下的痕跡,那地面痕跡上的地磚碎了,底下的石頭都外翻出來了。牆後的那頭,蜉蝣精笑嘻嘻地拍拍手上的灰塵說:“哎呀,新買的鞋子都磨破了,好心疼吶,幸好地面不用我修。”看他那輕鬆的模樣,估計也沒受多大的傷。
朱老闆在這頭氣得跳腳,指著蜉蝣精大罵:“你是故意的!你分明能接住我這一招,卻故意沒使盡全力接住,而是順勢撞爛牆體,我看你是存心想在人間搞破壞,殺人洩憤,你今天是不拆了這間醫院就不安樂是吧!你這個反人類反社會的敗類!徹頭徹尾的敗類!”
“怕什麼!”對比起朱老闆的著急心疼,蜉蝣精顯得無比輕鬆:“反正沒人能看見我們,雖然我們的打鬥對人間造成的損傷是實打實的,但我事先下了結界,沒人看見我們幾個打架,自然不會有人去告發我們,我們就盡情地打好了,回頭即使拆了這家醫院,人間的人自然會說是恐怖分子埋了炸彈炸了這家醫院,哎呀,連向愚蠢的人類的解釋也省了。”
“變態,這不公平,我們顧及著人間的生靈,不敢在這裡放開手打鬥,你自然能贏了,有種你和我出去開打,我保證把你打回原形。”朱老闆嘗試用激將法把蜉蝣精引開,誰知蜉蝣精一口便答應了:“好啊,我們走吧,到外面寬廣無人的地方好好地打架,但你不要趁機逃走,要不然回頭我真的拿炸藥炸了這家醫院。”說完,蜉蝣精一躍而起,撞開房間的玻璃窗,從十五層樓的窗戶跳了下去,消失不見了,朱老闆氣得一跺腳,也跟著從被撞開的玻璃窗跳了下去。
薛定諤大喝一聲,額頭上的青筋一條條全部突了出來,他用盡全力和芳菲合力把樑柱塞回牆體內,然後跑過去林意那邊,那大大的石塊壓在林意背上,把林意胸部以下的半個身子遮住,只能看見石塊下方的地面上,一灘血跡在蔓延著,薛定諤雙手抓住石塊的邊緣抬起石塊,然後用力一扔,石塊飛了出去砸在不遠處醫院的走廊上,濺起一陣灰塵,薛定諤蹲下身拍打著林意的臉,在林意耳邊喊:“喂,醒醒,快醒醒。”然而陷入昏迷中的林意毫無反應,一張臉白得和紙一樣,薛定諤轉頭大喊:“芳菲大醫女,你快過來看看外聘的,他情況很糟糕。”
“給我兩分鐘,我得先修補好這樑柱,要不然醫院坍塌了,死的人就更多了,你先把外聘的和房間裡的嬰兒轉移到安全的房間,那個房間太危險了,隨時都會坍塌。”那邊,芳菲正全神貫注地修補著樑柱,她一手捂在樑柱的裂縫處,往裂縫處輸送著法力,另一隻手垂在身側握成爪狀,一團光芒自爪心照出,地面上的碎石像被光芒召喚一樣,在光芒中緩緩升起,自覺地飛向牆壁的裂縫處,和牆壁融為一體,這修補方法挺像芳菲平時用來修玻璃的方法,只不過現在修的是鋼精水泥,修補起來比玻璃困難多了,芳菲的額頭上已經佈滿了細密的汗珠,當芳菲抽空看了一眼林意,發現他已經處於出氣多進氣少的狀態了,狠心一咬牙,加大了手上的法力輸出,手中光芒更盛了。
一分鐘後,芳菲提前完成樑柱修補工作,法力透資的她身體搖晃了下,立馬扶住牆壁才穩住了身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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