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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召冷哼一聲,手一揚,本命金劍自丹田內飛出,握在掌中,然後一劍斬向左前方。
“殺人滅口,陳七,你好毒。”
兩個身影狼狽的從簾幔後面連滾帶爬地逃出來。
陳召眯了眯眼,心中警鈴大振,能躲過他一劍,縱使他不過隨手一擊,這一劍的威力只有平日全力出手時的百分之二三,這二人竟能完好無損地避過,足見並非普通的宗門修士或是散修。
“你們是何人?混入翡玉映花樓意在何為?”冷冷一喝,陳召御使本命金劍,懸於半空,劍勢所籠,將那二人壓迫得動彈不得。
“哼哼……”二人冷笑,齊聲道,“諸位道友看清楚了,蜀山陳七要殺人滅口了……”
圍觀的修士們都有些駭然,一時也分不清究竟是陳召要殺人滅口,還是那兩個人真的有問題,再仔細想想,又覺得不對,當著許多的人面,陳召怎麼也不可能大開殺戒,可是那二人也看不出有什麼不對啊,他們攜靈花而來,本來就是想在鬥花節上大賺一筆,此時鬥花節突兀的結束,他們的靈花卻還沒來得及登場亮相,損失慘重,向陳召索賠也是情理之中,陳召為何突然翻臉揮劍相向?
這場面著實讓他們看得一團迷糊。
“師叔,那兩個人好像有問題。”
葛笑笑也迷糊,看不明白事情的走向,但她的鏡花道對真假虛實的感應特別靈敏,那兩個人大呼小叫的,透著一股子的虛假之態,擺明是故意找茬,但她不明白,怎麼就有人敢在蜀山腳下挑釁蜀山弟子,而且明顯還是修為極高的蜀山弟子。
不過,這更讓她肯定自己的感應沒有錯,那兩個人真的有問題。
“多看,少說。”林莫南輕聲道,他不想讓陳召看到他也在場,不然很難說陳召會不會藉機讓他出醜以報當年的一劍之仇。
花見雪這時靠近葛笑笑,道:“那兩個人我見過,上一節鬥花節,他們的靈花奪得了花相之位。”
葛笑笑大訝,這麼說那兩個人還真是來參加鬥花節的修士。
“他們這次帶來的靈花一定非常好,不然不會這麼生氣。”
花見雪猜測的話讓花見非捂了捂臉,他這個妹妹,太純真了,就連葛笑笑都看出那兩個人有問題,怎麼可能只是因為鬥花節結束而甘冒得罪一位蜀山弟子的風險跳出來索賠。
花見雪頓時弱弱道:“大哥,我說得不對嗎?”
當然不對,花見非還沒來得及解釋,忽聽到竇妙娘一聲驚呼:“不好,優曇花不見了。”
優曇花真的不見了,當修士們的注意力從陳召和那兩個人身上轉開,目光移到之前擺放優曇花的地方時,卻發現那裡已是空空如也。
當場轟然。
☆、第49章 道理之爭以拳論勝負
是誰;居然在眾目睽睽之下偷走了優曇花?更重要的是,在場還有一位蜀山小劍仙;他所站立的地方,離擺放優曇花的位置;不過七、八步,幾乎可以說;優曇花就是在陳召的眼皮子底下被人偷走了。
陳召的臉色一片鐵青;他從未受過這般奇恥大辱。
“葛金,燕七;封鎖翡玉映花樓,從現在起;誰也不得出入。”
葛金與燕七應聲而出;兩人分作兩頭,一個守住大門,一個卡住通往後門的穿堂。
“說,是誰指使你們?”陳召的劍尖,再次指向那兩個人。
情況很明顯,這兩個人跳出來,一通亂攪,吸引了所有人的注意力,然而又有人趁亂偷走了優曇花。
陳召只能肯定,偷走優曇花的人還沒有離開翡玉映花樓,因為從他走進這裡時,神識就一直籠罩在翡玉映花樓內,如果這期間有人走出去,逃不出他的感應,但優曇花卻不在他的感應之內,因為它離他太近,一眼就可以看到,完全不需要用神識來感應,所謂燈下黑就是這種情況。
“跟我們有什麼關係,大家都長了眼睛看到了,我們倆個從頭到尾都沒碰過優曇花一根指頭……”
“我說你們蜀山是唱哪出戏?先送來優曇花,又鬧一出被偷,名門大派也不能耍人玩啊,再說了,肖夜叉的花,哪個敢偷?別是你們做賊的喊捉賊……讓我想想,三十六年後仙胎週歲禮,該不會是蜀山捨不得送出一朵優曇花做賀禮,故意演一出被偷的戲碼吧?”
“也說不準啊,玉清仙君蜀山不敢得罪,也就拿咱們倆個小散仙當替罪羊了,哼,還名門大派呢,做的事兒狗都嫌丟人……”
這兩人一唱一和,直把陳召氣得七竅生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