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位置眼睛一刻不離的盯在自己主子身上。
酒會進行到一半,安志銘和一位政府要員前後去了樓上的休息室。十一大概猜得到他此行的主要目的,真是可惜了那枚叫“心靈”的鑽石,這麼美的名字卻被人用在這種骯髒的地方。
“徐先生,好久不見了。”
遠處傳來的聲音讓十一微微皺了下眉頭,四周掃了一圈很快就找到了一張熟悉的面孔,只是沒想到他竟然也會出席這種場合。徐天不是一向都很低調嗎?
正看著,徐天正好也回了頭,眼神不經意的瞟了他一下,然後又把視線轉到了別處。
徐天這個人表面看起來文質彬彬,滿身的書生氣,不過也只有跟他接觸過的十一才知道這人可不像他表面看起來的那麼簡單。有道是虎父無犬子,有那樣一位呼風喚雨的父親他怎麼可能是個草包。
不然當年安志銘一連串的商業打擊都沒把他徹底弄垮了,這人還是有點本事的。安志銘很快就結束了密談,出來後避開眾人的耳目形色匆匆的離開了會場。出門的時候倒是遇到了點意外,被一位美豔的女明星攔住了去路。
二人躲到僻靜的地方聊了幾句,最後那女人把一張房卡塞到他口袋裡就笑著走了。
十一丟了手裡的菸頭,回身為安志銘開了車門。自己坐到了前面副駕駛的位置上。車開出酒店不久安志銘就把口袋裡的房卡丟出了窗外,還冷笑了一聲。
司機多嘴的問了一句,“先生,要回賓館嗎?”他這話的意思是出於好奇,那女人曾經還到安家別院住過兩天,安志銘沒少給她好處,現在他鄉遇故知,怎麼不順水推舟?
誰知安志銘馬上就冷了臉,司機從倒後鏡一看那臉色頓時嚇的不輕,十一開口說了一句才緩和了氣氛,“先生剛喝了酒,開慢點。”
“哦,是,是!”
回到賓館的時候安志銘的酒勁上了不少,連眼神都有點不清了。一般這種時候都是尚龍貼身照顧他,給他放洗澡水,扶他上床休息。不過尚龍還在醫院呢,這身邊自然就少了一個伺候的人。
安志銘掃了手下一眼,吩咐了一句,“有十一跟著就行了,你們去休息吧。”
“是,先生。”
不過說是休息,實際上在外面過夜也沒人敢正了八經的躺床上呼呼大睡。門口有守衛的,客廳有值夜的,只有那麼一兩個人能換班的去小睡一下。
十一跟著安志銘進了他的套房,不知道他還有什麼吩咐只好板正的門口站著。安志銘脫了外套,問了一句,“累嗎?”
“還好。”
“陪我喝一杯。”
十一沒說話,猶豫片刻後去酒櫃裡拿了瓶紅酒,開瓶倒了兩杯。安志銘也知道和這塊木頭喝酒沒意思,可他還是想看這張臉,哪怕只有那麼一絲神似的地方他也想看,尤其在喝完酒之後那種願望更強烈。
“你的傷,怎麼樣了?”
“好了。”
按照時間來算如果是槍傷的話不可能這麼快就痊癒,安志銘當然知道他在敷衍自己。如果是安靈的話,哪怕只是受一點小傷的話他都會拿著當藉口和自己撒嬌,小時候有一次淘氣摔傷了腳,那小東西竟然整整三個月不肯拆紗布,硬是讓自己背了他三個月,等自己發現的時候傷口連疤都找不著了。
想到這裡安志銘忍不住笑了一下。十一知道他在想別的事情,那眼神里根本就沒有焦距。只是不知道是什麼事會讓他笑的這麼坦誠。
十一喝酒的速度很快,三杯很快就進了肚,不過他對酒精沒反應,怎麼喝都不會醉的,甚至連臉都不見紅。不知道是本身的原因還是因為被注射過那些藥物的關係。這點安志銘也知道,這人是喝不醉的,哪像安靈那麼可愛,偷喝一口酒就穿幫了,臉紅的跟被煮的蝦子似得。
我怎麼又在想他?安志銘發現這一點的時候已經是一個小時之後了。兩瓶紅酒見了底,二人面對面坐著竟然一句對話都沒有。
十一今天穿的很簡單,脫了外套之後裡面是白襯衫西褲,一條深色的領帶,標準的保鏢打扮。金絲邊的眼鏡,梳的一絲不落的頭髮,整個人看起來精神極了。如果他面上在多點表情的話也許會更好看。
“十一這個數字是不是有什麼特殊的意義?”
十一瞟了他一眼又把頭低下了,他發現他不能直視那張臉,那會讓他心痛,非常的不舒服。“算是吧。”
“說來聽聽?”
“一個劫!”永遠都過不去的劫,就在昨天晚上他才大概弄明白十一這個數字到底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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