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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心中溢滿滾油,一面四肢癱軟任他擺弄,一面清醒想起,桑問果真沒說錯,樓熙不止記憶錯亂只記得與我一同生活那段,還忘了當初我易容成迦葉被他識破,被他強上一事。
也罷,愉快的回憶總是討喜。不過這話語裡,貌似也表明他與桑問未行床笫之事。
很好。
我嘆息一聲,用力擁住他的背,縱容他一寸一寸沉身進入。不是不痛,即使有泉水潤澤紓解,後/庭依舊傳來尖銳痛楚,猶如熔岩過境,胸腹中卻夾雜愛意憐惜,混淆一起。
許是我身子太過僵硬,樓熙“嗯”了一聲,有些猶疑不定。
“怎麼……”我嘶聲開口,骨子裡開始燥熱,無處依著。
樓熙輕輕笑了聲,抬高我雙腿,聲音柔緩,“平日白兒在樓府裡甚是主動,總喜歡撲在我身上舐來咬去,我都不捨得傷你分毫。今日這般欲拒還迎,真是讓我再忍不下去。”
我腦中還在想桑問如何如何撲在他身上時,身前這廝卻驀然狠狠撞了我一下,我腦中轟然作響,悶哼一聲,既痛楚又歡愉。索性一不做二不休,一口咬上他肩頭,鼻間哼哼,身子蹭上去與他貼得更緊,想就此徹底融為一體。
殊不想這動作點燃胸腹間另一把火,刮擦的身軀熾熱修長,掛在樓熙腰身上的兩條腿無力合攏,幾次三番要掉下來,樓禽獸劣質不改,總惡意衝撞,我心中嘆息一波一波,滿足又貪婪。
面前這身子裡住的是夜兮白心中所愛。
闔口咬住的面板柔軟,微微流出汗來,有淡淡鹹澀。周遭依舊煙籠霧罩,泉水溫暖,不抵樓熙與我身熱交纏。
任時光荏茬,現在在我身上製造歡愉的人,不再是當年在夜央殿將一袋車厘子嚼得優雅自然的玉枯舟,也不再是袖起雙手皺了鼻子將海螺遞給我的翩躚美人,更不是脾性暴戾且反覆無常的西海龍尊。
此刻倒真似一對愛侶,真似痴心情長有所依憑。有那麼心中恍惚的片刻瞬間,我想偷偷帶著他,尋一處只我們兩個的地界,偏安一隅,百事不問,遠離和尚。
海螺此刻硌在我與他胸前,兩人胸膛上都起了一片緋紅,螺殼圓潤,頭尾卻也有稜有角,樓熙卻渾然不顧不管,兩腿間與我契合在一起,泉水在我們周身漫起波紋,隱隱可聞水下身子交纏拍打之聲。
我已經分不清誰的身子更熱,胸腹有一團火燃得喧鬧之際,聽得他在我耳邊劣質打趣,“白兒真是哼也能哼得讓人興趣橫生呀。”
我無力眯眼抬頭,望進他眼中一泓靜水,他眼中人臉上酡紅,往日平平無奇的臉面此時卻比凡間紅顏還要來得更妖冶。
“阿玉……”我似嘆息似囈語,總之沒多大力氣講出話來。
身子融成一團棉花,在樓熙手中身前被搓圓捏扁,此一回終於嘗得什麼叫做欲/火焚身,偷葷刺激。暗自感嘆一聲,原來小爺這把廢柴也能燒得火漫半邊天。
不論是抬高我身子還是扭折我腰身,大肆攻城略地,樓熙也不見得半聲氣喘,反觀我,早就如同一灘爛泥。
細細對比得來,我身上面板倒真算白,卻不是白皙,而是常年不見陽光的蒼白病色,想來臉也是,倒合襯了桑問也一臉真病色的模樣,不致讓樓熙來日懷疑。
想起初認識樓熙那會兒,並不知他這皮子裡住著另一個人,以為他也就是個普普通通,不沾男色的紈絝子弟,還時常同他說說葷話。
他偶爾也打趣我是個斷袖卻不見找個倌兒一夜良宵,也說我無能只能當下頭那個,還調笑道什麼時候親自上陣來捋平我這三寸土地。
最平常的對話便是“白二你這廝是不是真長了痔瘡?要不要本世子親自替你瞧瞧?”
我會嘻嘻哈哈回他“想採小爺的菊花,你那話兒也得硬挺些,莫折在裡頭。”
結果現今卻是我折在他面前,還是個癱軟無力沒出息的在下頭。
或者說,我並不知日後該叫他阿熙還是阿玉,桑問沒同我說,更沒同我說阿玉還記不記得自己是個神仙這檔子破事兒。
身上燃火,裡頭焚心,外加一團亂麻,我委實不容易。
樓熙卻徹底打斷我心中紛擾思緒,一把抬起我雙腿高高抬起置在他肩膀上,吻襲過來,伴著水中精瘦身子更大力的衝撞,水面直掀起細小波瀾。
我登時心中一堵,上下受制,雙足踢踏卻好無力道,胡亂摸索他的身子,頸項,蝴蝶骨突出的背心,腰肢,一路摩挲到胸前……
他舔舐啃咬我舌尖唇瓣,逐漸用力,似乎要汲走我所有生息,歸化於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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