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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現在看清楚了,他是算計還是沒算計?”
“你知道他的脾氣,自負得要死。他從頭至尾犯的唯一的錯就是沒有告訴你那些人是於慎暗地裡找人送的,他一氣之下就跟人故意槓上了。可那些年你懷疑歸懷疑,有沒有問過他一次?有沒有去查過為什麼總有那麼多人往湯文浩身上湊,他不是萬人迷,還吸引不到那麼多品種繁多的人來。”
何桓回去的時候一張臉平靜無波,指使著人搬東西。他跟於慎之間從來都沒有什麼利益糾葛,所以一直都覺得於慎不可能算計他。
可事實是他從來沒懷疑的人對著他算計得徹底,朗臣說得對,他這一輩子除了對湯文浩過於斤斤計較之外,其他的人不管對他做什麼事他都能淡然。
所以這一次,何桓就算心裡悶著一口熱血也只能忍著。郎臣要他難受他就難受,不難受就等著郎臣天天在耳邊說何桓你看你多對不起湯文浩。
何桓不得不承認,朗臣這一刀子捅得狠,也的確是讓他不會好過,連帶著把於慎這幾年給他的好感散得一乾二淨。朗臣甚至於怕何桓不信還找了好幾個當事人來,用了點手段讓他們把什麼都說了。
何桓不知道他到底是哪一點得罪了於慎,要被他如此算計,甚至於在想著這個人的時候心裡還泛起了極度的恨意。在他面前裝著無微不至的關心著的大哥,在背地裡卻無所不用其極的拆散他跟湯文浩,拆就拆吧他還能裝得沒那麼回事!
東西其實並不多,何桓只讓著湯文浩留下來的司機替他把東西搬到車上。不過是一些書跟他母親以及他外公外婆留下來的一些小東西。他媽死後,很多東西都留給的她那個好友,包括那些攝影器材和一些資料,留給何桓的也不過只有這麼點。
於慎在後來重新找了管家跟保姆,這會兒也一臉不解的看著何桓指使著人搬上搬下,看是在是搬得不像話了還是開了口,“何先生,你這是在搬家啊?”
何桓挑眉,弄半天他都把東西搬完了,這看起來不算老的保姆才知道他是要搬家,這得要什麼眼神才挑到這個人來當保姆。他有空得給於家以前的管家打個電話,讓他買副老花鏡去,免得看人看不準。
作家的話:
這坑爹的……自己給自己一板磚了,親愛的們,不用你們砸,我自己來……
七年之後 64
何桓知道自己死在哪裡,連著湯氏的主要原料提供商都被於慎收買了,那些年那些謠言是誰傳的就是明知故問了。
湯文浩不是沒管過那些過分的謠言,只是那些人當著他的面做得不過分背地裡瘋傳誰也攔不了。他們跟何桓有隔閡,自然樂意於把何桓跟湯文浩拆散,一傳十十傳百,聽多了自然有人認真。
湯氏的發展受制於那些原料商,湯文浩不可能因為傳了一些不好聽的話就跟他們扯破臉皮。也難怪當初湯文浩說想要換一批原料商,只是太過於難找新的所以乾脆自己一步一步的利用文德掌控原料。那時候何桓還是沒問原因,湯文浩說想換那就換。
何桓找司機要了一支菸,坐在花壇邊上默默的抽著,想著從來不問湯氏事物的於慎前兩天突然問何桓為什麼要換掉那個主要的原料商。弄了半天,他們之間還有那麼一層關係,他還以為是因為他在湯氏有百分之五股份的原因所以多嘴關心了那麼一點。
於慎回來的時候何桓已經把該收拾的東西收拾完了,見著門邊最後一個行李袋有些狐疑的問,“要去出差?”
湯氏的分工廠在全國有六處,所以出差也是常事。
何桓笑了笑,跟著於慎點頭。這個人拆散了他跟湯文浩,他卻不能怪他。自己眼瞎了一次又一次,怎麼怪得了別人。
只是何桓才一上車,於慎突然看到車裡面的東西又接了一個不到十秒的電話臉色立即變得狠戾起來,甚至於擋在了車的前面,“何桓,你出來!”
何桓坐在副座上沒吱聲,旁邊開車的司機問何桓,“老闆,要不要壓過去?”
可能是以前何桓對湯文浩太過於計較,這種事做多了,所以一直跟著湯文浩的司機也見怪不怪的覺得何桓肯定會讓他就那麼把人給撞開,反正這麼近的距離只要不加速也撞不死人。
何桓低笑了一聲一直都沒看於慎,只是給附近的警察局裡的熟人打了電話。他到現在連話都不想說,說什麼都覺得蒼白。
在等待的時間裡,何桓突然想起了太多。想起了湯文浩每次都問他愛不愛他,他從來都是點頭卻沒有親口說過一次。那時候他覺得那些言語過於膚淺,現在卻覺得也許就是他的沈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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