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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師說最好是父母一起來,看看自己孩子在學校的表現。
當時於正陽問的時候眼光是一直放在自己的身上的,他也知道他爸一天忙沒指望著他爸去。誰知道於慎居然說自己也有空,這讓本就高興的於正陽自然就更高興了。他媽早跟他爸離了婚,於正陽看這樣子也不是多親近他媽,缺的那個角色用個叔叔來取代他也覺得不錯。
所以,何桓明天也得請假去看於正陽在學校的表演,聽說是吹薩克斯。何桓不懂那玩意兒,不過不懂他也會裝懂,最主要的就是要把於小盆友在臺上的英姿給拍下來。
也就是說,他被徵用去當了專門給於小盆友當拍照的。
於正陽讀的初中是私立的,教學質量好不說,學校還大。比起以前何桓讀的公立學校簡直就是一個天上一個地下,差距就跟天和地的一樣長。
何桓上一次來學校差點走錯路,還是見著一個小美女說了幾句甜言蜜語讓她帶自己去的於正陽他們班主任的辦公室。
這回有了人帶路,自然是順利無比,不一會兒就到了他們年紀的參加表現的表演廳。不得不說有錢人讀的學校就是好,三個年級表演廳就有四個,一大三小。
上午的時候是每個年級的單獨的節目表現,一個班有四個,五個班就是二十個,整整兩個小時,跟一場演唱會差不多。
因為每個班級的位子都是固定的,上面貼著學生和學生家長的名字。
被於正陽帶著找到他的位置,何桓的臉抽了抽。上面三個位子上赫然寫著:於正陽媽媽,於正陽,於正陽爸爸。
何桓還在糾結自己該坐那邊才合適就發現於慎已經坐在爸爸那個位置上去了,而於正陽笑嘻嘻著一張臉盯著自己。
沒辦法,位置只有一個,不坐就只能蹲地上。這種失禮的事情,何桓不可能做也只能硬著頭皮坐了下來。
好在於慎看樣子也沒笑他的意思,何桓坐得更理直氣壯了。不就是張紙嘛,上面寫幾個字又不能代表什麼。
他是個死Gay有時候難免在有些地方有自己的一些怪異行為,好在身邊坐的人是直的。可以暫時讓他直一直,把於正陽媽媽那媽媽兩個字自動在腦海裡轉化為叔叔。
於正陽他們班的位置正排在中間,剛好可以看到舞臺的正面。
小家夥的薩克斯吹得不錯,何桓拿著單反相機拍了好幾張好看的。要說他搞了那麼多年公關,照相機這玩意兒算得上是玩得純熟。
等於正陽回到位子上,趕緊把照片調出來看了看,然後滿意的跟何桓說,“都挺不錯的,跟我爸他們報社的那些專門拍照片的一樣高水準。”
就算是被個小鬼稱讚自己攝影技術跟專業似得,何桓也覺得挺高興。小孩子是最不會撒謊的,真話假話都擺在臉上,這可比自己秘書每天的誇讚要值錢得多。
後面的節目一完,所有的學生就按班級排著隊從兩邊大門整齊的走了出去。見著別的學生被父母牽著手走出去,於正陽也不客氣的把於慎和何桓牽住。
等出了表演廳,立即有班上的同學上來問,“於正陽,他們是你誰呀?”
於正陽一臉得意的說,“我爸爸跟我叔叔。”
果然,那些只來了一個家屬的全露出一副羨慕的樣子,於正陽那神情更得意了。
有錢人家的大人誰不忙,為了賺錢能陪孩子的時間少之又少。偶爾能來一個的都還算少,其他一看就知道只是隨便在哪拖的親戚來。或許連親戚都不是,家裡的司機保姆都有可能。
等把羨慕都賺足了,於正陽還得帶著人往他們班上分的地方去賣東西。於正陽家搞傳媒的,賣的東西也自然是書之類的,等把東西賣了就捐給希望小學算是一場小小的募捐會。
自然而然的,何桓也見著楊榮輝了,帶著上回那個孩子在一邊賣孩子自己的各種玩具。何桓就當沒看見,就跟於慎坐在於正陽擺的攤子後面看著。
於正陽跟兩個大人交代,“我去看兩圈他們賣的什麼東西,說不定有我想要買的。書怎麼賣上面都標得有價,不要賣錯了哦。”
於正陽見著何桓鄭重的點頭了才放心的邊看邊走,這算是一場募捐會,不過也是同學之間互相交換物品的好時機。
等到於正陽走遠了,何桓才跟於慎說,“他應該讓他媽媽來。”
於慎看起來有些不想回答這個問題,不過到底還是說了,“他不怎麼喜歡他媽。”
何桓突然想起一條流言了,說當初於慎跟他老婆離婚的原因是他老婆給他戴了綠帽子。這流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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