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墓碑前已經擺好了一束花,是他媽生前最喜歡的那一種。何桓知道是誰送來的,也難為湯文浩還記得清楚,每一年的這一天就算是沒空花也會準時送到。
只是看著這,何桓只能搖著頭把自己手裡的花放在了旁邊。墓碑上的照片是他媽大學畢業的時候照的,那時候青春年少,靚麗逼人。何桓見過於慎他爸的照片,跟他媽發生關係的時候看起來也不錯,只是自己好像沒繼承到他們那優秀的長相。用於慎的話來說這叫隔代遺傳,何桓長的比較像於慎他爺爺年輕的時候。何桓見過那僅有的幾張黑白照片,覺得眉眼上來看的確是有些像,五官端正,不好看也不難看,是個男人。
“媽,你要是無聊就在晚上去嚇嚇那個給你送花的人,臉皮太厚了。我還真挺後悔以前帶他來看你的,早知道不能長久就不該帶來給你看。”何桓摸著墓碑上的照片微笑著說。
“你從小就跟我說感情這種東西不能強求,合則來不合則分也不用什麼好難過的。媽,你騙得我挺慘的,怎麼會不難過,那時候是難過得要死。可我還是沒敢來看你,要是你知道了肯定得在夢裡把我罵得一二三都不認識了。到現在,真的心裡放下了,才敢來跟你說說。
於慎今天想跟著來看你,我沒讓。知道你討厭他們,也知道你討厭麻煩。”
何桓出了墓園開著車朝著另一個方向回去,洪培源他老婆聽說有了偏下午的時候打了電話過來讓何桓去他家裡一趟,想要慶祝一番。
等到車子消失在有些彎曲的高速路盡頭,一直隱藏著的車子裡才走下來了一個人。
於慎手裡捧著花看了一眼何桓離開的方向,才抬著步子進了墓園。
這些年於慎的父親一直都會在這一天來看何桓的母親,老爺子死了就輪著於慎來看。
墓碑前依然和以前一樣的兩束花,何桓把自己的那一束放在了最邊上。
對著這個女人於慎沒什麼話可說,她活著的時候不待見自己和老爺子,死了於慎也不想擾她清寧。只是默默的站了半晌,還是低低的說了一句謝謝,然後頭也不回的離開了。
她不是自己的母親,卻給了自己一個弟弟,他除了說謝謝確實是沒其他的話能說。這是一個值得尊敬的女人,可惜到死都不肯跟他和老爺子成為一家人。
何桓到洪培源家的時候已經是晚上七點,一進門就看見洪培源不知道在跟他老婆說什麼,逗得人家哈哈大笑。
還有其他幾個人,都是湯氏的員工。何桓掃了一眼,沒發現湯文浩就放心大膽的進了。
都是認識的人,見著何桓來了也都笑著打招呼。
洪培源見著何桓來了就過來把人拖在一邊給了他一盤還散著熱的油炸圓子,“你先吃著點,其他的保姆還在弄。”
何桓用牙籤簽了一個進嘴裡吃了吃,覺得味道不錯,“我得去廚房學學。”
洪培源趕緊把人攔住了,“裡面在炸東西,抽油煙機都沒用,你要進去了等會兒別出來。那股味可難聞了。”
何桓聳肩,只好坐在旁邊吃東西。
洪培源又給他倒了一杯果汁,見著何桓喝了才說,“你放心,湯文浩要是在我絕對不會跟你打電話讓你過來。何況他最近忙著,估計也沒時間跟你費。”
何桓笑而不語,對洪培源那語音有些怪異的話也明瞭。湯文浩最近是挺忙的,湯業明的人在公司裡沒少找他麻煩。不過那人倒是再忙也抽了點時間來招他,居然想著讓那個人來當說客,也真是看得起他了。
洪培源見著何桓笑的那副樣子也有些戲謔的說,“湯文浩可是有大半年沒在外面找人了。”
何桓也不正經的說,“他那是忙著跟他二叔鬥,要是他二叔不給他找麻煩了說不定他夜御七男都行。你要相信他那方面的能力,一個男人絕對滿足不了。”
洪培源裂著嘴笑,“得了,你就別在那說了,搞的好像他當初出軌是因為你滿足不了他一樣。”
何桓不屑的哼了一聲,沒再說那人,反而問起洪培源老婆的事情來。
“她媽最近幾個月可能會回國,說是來照顧她。我一個大佬粗的,什麼都得慢慢學,有個媽來照看著也不錯。”洪培源看著跟其他同事談得興起的老婆跟何桓說。
何桓插了最後一個園子,嚼了半天才吞下去,跟洪培源說,“孩子,麻煩。特別是那種才兩三歲的,能哭會鬧不講理,我以前上高中的時候會路過一家幼兒園,每次走到那就得飛奔,太吵了。”
洪培源笑著說,“等到你想要一個孩子了,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