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5部分(第2/4 頁)
缸狠狠地砸了過去,砰,切薩雷。安東尼奧雙手捂著額頭從宮哲身上歪倒在一旁,不一會兒,鮮血就從他指縫間沁出來,順著他深邃的眼窩流淌下來,血腥可怖。
宮哲扔掉粘了血的菸灰缸,冷冷地瞥切薩雷。安東尼奧一眼,一把抓起床上的紗布按在不斷流血的傷口上,痛得他齜牙咧嘴。
切薩雷。安東尼奧似乎被宮哲一菸灰缸砸傻了,他愣愣地看著一身血的宮哲,慢慢安靜下來,眼底的痛苦藏都藏不住。
“不發瘋了?不發瘋就趕快叫醫生,老子的血快流完了,媽的!”
從這天以後,接連五天切薩雷。安東尼奧沒有再出現,宮哲難得清閒,整天躺在床上養傷,他要抓緊時間儘快恢復。
切薩雷。安東尼奧其實不是不敢見宮哲,一方面他正忙著指揮人圍剿穆桑,另一方面他自己心裡有鬼,是一個關於愛與不愛的問題。
中國民間有句土話,夜路走多了總是要碰見鬼的,有些人,謊話說多了,他自己也開始迷惑分不清真假了。
不過他現在沒有時間去理他的心情和感受,他正忙著追殺穆桑。根據傳回來的情報,穆桑一夥逃出了瓜達拉哈拉正往奧特蘭-德納瓦羅趕,那邊已經在太平洋邊上,港口眾多,如果放穆桑進了太平洋,馬丁。福克斯肯定會接應,就更不好對付了,二打一,他簡直沒有勝算。
切薩雷。安東尼奧真恨不得親自前去,但是他又怕他前腳走,宮哲後腳就開溜。為了把穆桑困在哈利斯科州內,切薩雷。安東尼奧乾脆動用了身後的勢力,整個州的警察全部出動,把奧特蘭-德納瓦羅的所有港口全部監控起來,堅決不能讓穆桑進了太平洋。
只是,不管警察還是切薩雷。安東尼奧的人,他們只聞其聲不見其人,追了一路,前方不斷傳來穆桑的訊息,但是不管他們如何追,如何縮小包圍圈,就是沒有看見穆桑的影子。
漸漸的,切薩雷。安東尼奧終於察覺到不對勁!
第八天的時候,切薩雷。安東尼奧再一次出現在宮哲面前,額頭上貼著一塊紗布,配上他筆挺的西裝,他的樣子有點滑稽。
宮哲看見他的時候愣了一下,這混蛋幾天不見憔悴了不少,看來是忙壞了。
宮哲正在視窗曬太陽,簡單的T恤長褲讓他看起來更加年輕英俊,只是他身上的鋒芒非常尖銳,就算他只是坐在那裡,手無寸鐵,切薩雷。安東尼奧也有一種無可奈何的感覺。
宮哲的目光落在切薩雷。安東尼奧的額頭上,帶點嘲諷的意味:“看你的樣子,該不會是讓穆桑溜了吧?”
切薩雷。安東尼奧淡淡一笑:“哲,我是來跟你道歉的,不想談及他人。”
宮哲挑眉:“我以為,咱們之間除了穆桑這個共同話題就沒什麼好談的了,上次的事雖然把我噁心壞了,但是我不是女人,不會追著你跟你斤斤計較,那一菸灰缸已經替我出氣了。”
“噁心嗎?”切薩雷。安東尼奧的心涼了,雖然宮哲嘴上說著噁心,但他卻從宮哲的眼中看見了無所謂。
無所謂是什麼意思?
就是說厭惡也好,氣憤也好,享受也好,噁心也好,全都與他無關,他可以把那件事當成被狗咬了,你被狗咬了你會咬回去或者追著狗打嗎?
不會!
切薩雷。安東尼奧的心裡掠過一絲悲哀,不過僅僅一絲,要叫他認輸,那是不可能的。
“哲,我想跟你重新開始,咱們可以忘記以前的不愉快。”切薩雷。安東尼奧的臉上寫滿了真誠,就連那雙波瀾不驚的眸子似乎也有冰雪消融的跡象。
靠了,宮哲納悶,這貨腦子抽了?
“切薩雷。安東尼奧,你不去想辦法抓穆桑,又想玩什麼?”
“跟你重新開始,我覺得我們的相識不是太愉快,我想換一種相識的方式!”
“我覺得,你是腦子有病,你可以去看醫生了!”
切薩雷。安東尼奧瀟灑的把長長的捲髮拋到腦後,一雙熱烈的眸子緊緊鎖住宮哲:“哲,我是認真的。”
“可惜,你給我的映象實在不太友善,我沒有興趣跟你重新開始,不對,咱們難道有過開始?”宮哲有點暈乎,他跟這人之間好像從來就只有陷害與被陷害,利用與被利用的關係吧,開始個毛線!
“怎麼沒有?比如一開始的恨,比如那個吻,比如我想愛你的心,這些不算開始嗎?”
“滾!”宮哲開始不耐煩:“老子是女人嗎,動不動就愛呀愛,你少他媽來這套,你不嫌迂腐我還嫌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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