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部分(第2/4 頁)
掙脫不開,偏偏那人的舌頭彷彿撒歡的狗兒追著肉骨頭愣是不鬆口,氣得左淺狠心一閉眼,一口咬住!
肖恩舌頭被咬,也不收回,任由左淺緊緊咬住,血腥味一絲絲瀰漫開來,兩人彷彿被施了魔法,一個狠狠瞪著眼睛,一個一汪碧海風光無限,誰也不退縮,曖昧漸漸變了味道,激情悄悄上演。
左淺張著嘴,雪白的貝齒咬住肖恩的舌尖,晶瑩的津液從唇角緩緩下滑,沿著小巧的下巴一路往下,他只顧瞪著肖恩,渾然不覺肖恩氣息已經紊亂,湛藍的眸子遼闊如海。
遠遠看著他們的翡公子忍無可忍的罵了句:“小白痴呀,簡直送羊入狼口,敗給你了!”
肖恩的情人們都說他溫柔浪漫,風流多情,所以,肖恩這貨完全與君子不搭邊。
既然不是君子,所以他的所作所為大家就可以理解。
左淺腰上突然一緊,整個人猛地重新落入了肖恩的懷抱,胸膛重重撞上另一人的胸膛,震得心臟顫了三顫。左淺一個驚呼,一不小心放走了那人的舌頭,於是毫不意外的,他的唇舌再次被擒。
肖恩火熱的舌頭風捲殘雲般把左淺唇角的口水卷得乾乾淨淨,一個火熱動情的法式熱吻激情上演。
翡公子捂臉:“哥們兒,你自求多福吧!”
這邊穆桑和宮哲直接被肖恩派來的人送進了酒店,順便還帶了一個醫生。
穆桑的手臂其實沒什麼大礙,幸虧子彈沒有留在肉裡或者釘在骨頭上,這樣對穿就一個彈孔,用不了多久就能復原。
醫生給穆桑檢查了傷口,消毒上藥,為了防止感染,最後給穆桑輸了一點抗生素。
等一切弄完兩人已經飢腸轆轆,酒店送來午飯,兩人吃完就躺在床上不想動了。
摩洛哥全國對穆桑的通緝警報還沒解除,兩人除了呆在房間裡哪裡也不能去,穆桑靠在床上抽菸,赤luo著上身,右臂纏著厚厚的紗布,一雙帶笑的眸子睨著宮哲,讓宮哲有一種揍人的衝動。
肖恩那混蛋肯定是故意的,居然只給他們一個房間,美其名曰照顧傷患。
想想那人是為救自己才受傷的,宮哲忍了!
穆桑在飛機上只是簡單的沖洗了一下,這會兒有心使壞折騰人,愈發覺得該好好洗洗了:“阿哲,我想洗個澡!”
“好,我幫你放水!”
宮哲二話不說,去浴室放了大半缸熱水,把要用的東西悉數擺在浴缸旁邊,出來給穆桑丟了一個眼神:“好了!”
穆桑把菸蒂摁進菸灰缸,起身,他有個習慣,喜歡在外面脫個精光再進浴室,長褲,內庫,穆桑就那麼晃著胯下的物件瀟灑的進了浴室,留下無語至極的宮哲愣愣地站在廳中。
操了!
宮哲是個極其自律的人,就算有慾望也不會像穆桑直接赤 裸,一般的情況下都能很好的控制,但是要跟穆桑這混蛋同床共枕,宮哲在想他的自控力早晚得崩潰。
宮哲把穆桑胡亂扔在地上的褲子撿起來放在沙發上,正準備休息一會,浴室裡傳來某人的聲音:“阿哲,幫我洗頭!”
浴室裡,穆桑右臂擱在外面,看見宮哲進來,某人的臉上貌似劃過一絲無奈。
小樣兒,你就裝吧!
宮哲不動聲色,果真過去幫忙洗頭。
男人的頭髮粗黑濃密,宮哲的手一插進去就完全被覆蓋。宮哲從來沒有給人洗過頭,唯一的一個享受過他伺候的就是他舅舅,那個已經犧牲了五年的青年軍官藍寂辰。
那是藍寂辰入伍後第一次回家探親,筆挺的軍裝,威嚴的軍帽,見到宮哲的父母他立正敬禮,然後取下了軍帽,一把扣在宮哲的小腦袋上,大大的帽簷把宮哲整個臉都蓋住了,宮哲笑嘻嘻的把帽子戴好,然後就看見他舅舅一頭烏黑的短髮變成了刺兒頭,倍兒精神,那時宮哲覺得,那時世界上最好看的髮型。
藍寂辰洗頭的時候宮哲跑前跑後,那時他才十一歲,對他舅舅那個刺兒頭簡直入了迷,恨不得自己也去弄一個,絕對拉風。
“舅舅,我來幫你洗!”
不等藍寂辰開口,宮哲麻利地擠了一把洗髮水,著急麻慌地全部抹到藍寂辰的頭上,細嫩的掌心被一根根短短的頭髮扎得有點疼,有點癢,但是卻有一種說不出的感覺,似乎還透著一股子堅韌,彷彿他舅舅連頭髮都充滿了力量,宮哲覺得,做男人就應該像他舅舅那樣,穿軍裝,戴軍帽,剪刺兒頭。
那是宮哲第一次對軍隊產生嚮往,可惜的是,他纏他媽整整纏了一個月,他的小偏分也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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