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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他也從沒像現在這樣死狗一般癱在床上就不願動彈呀,想當初被蠍子追得滿山跑,幾天吃不上一頓,餓得就差啃樹皮了,不也堅持過來了麼?
現在倒好,居然被一個小小的彈孔放倒了!
阮雲見宮哲失血有點嚴重,輸了消炎藥物後就給他配了葡萄糖和生理鹽水掛上,宮哲暈乎乎的,乾脆閉上眼睛睡覺。
地上的左淺麻藥過去,人慢慢被疼醒了,在地上抱著腿縮成了一團,嘴裡不時痛哼出聲。
穆桑走過去用軍靴踢了左淺一腳,低聲道:“閉嘴!”
左淺當即嚇得就不敢吭氣,死命咬著紛嫩的嘴唇,一雙兔子眼睛不安的到處亂轉。
六子看不過去,過來摟過他的肩膀,輕聲安慰:“哲哥失血過多在休息,沒事的,等他醒了那個傢伙就不敢欺負你了。”
穆桑冷眼凝視著左淺兩人,眼中劃過意味不明的光,那一道光,讓左淺忍不住打了一個寒顫,渾身冰冷。
宮哲醒來時都快中午了,這一覺睡的極爽,體力恢復了不少。
穆桑適時進來,一手拿著牛奶,一手拿著麵包。
宮哲發現,他現在對穆桑就兩字--無力!
“你那是什麼眼神?這麼快就愛上我了?”
“神經!”宮哲一把奪過牛奶,直接用牙齒咬開盒子就一陣猛灌,看也不看穆桑一眼。
“吃點麵包,別空腹喝牛奶!”
宮哲用眼角白了穆桑一眼,想當初在魔鬼訓練營,為了測試他們的極限,把他們關在一間屋子裡,裡面除了人連桌子都沒有,又渴又餓,到最後連尿都喝了,他們這些人的身體都是扔進太上老君的八卦爐裡練過的,胃病算根毛?
宮哲咕隆咕隆猛灌牛奶,一隻鹹豬手突然擒住了他的下巴,來不及反應,嘴唇已被含住。
哎呦,宮哲這個腦子啊,腦仁一抽一抽直疼,愣是半天沒有反應過來,乳白的牛奶從微張的嘴角流出來,穆桑那廝趕忙伸出舌頭一通亂添。
宮哲坐在床上,抬腳直奔穆桑家老二,腿風凌厲乾脆利落,這一腳下去,估計那廝就再也不會整天惦記宮哲的屁股了。
但是穆桑是誰,從娘肚子裡就開始舞拳弄棍,週歲抓鬮人家直奔衝鋒槍,連擺在面前的手槍看都不看一眼,十幾歲就跟著他爹跑江湖販毒搶地盤。
宮哲的腳踢到身前,那廝靈敏的跳了開去,臨了還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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