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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說過,你很專業。”
“可是你才是那個可以將生活中的各類角色扮演得很出色的人,別人不瞭解你。”
“不,這個世界沒有真正八面玲瓏的人,別人不揭穿你,只是想給他自己留後路或者想給你留面子,要活得自在成功,光是外人肯定是不夠的。”
“我以為我們都算是樂觀派。”
我嘆笑出聲:“大多時候是。”
“我並不想讓世人膜拜,但卻無法拒絕,那是種——很微妙的感覺,你一方面抗拒,卻同時也在享受。”
“人不會拒絕好禮,但也有可能收到危險品,你現在已經無所謂了吧?”
他點頭:“我已經將工作時的自己與平時的自己脫離了。”
“為什麼喜歡我?你應該有更好的選擇,你的決定會令所有人費解的。”雖然這問題有點多餘,但是還是問了。
“那你為什麼接受我?你也應該有更好的選擇,別告訴我是因為我堅持到底的緣故。”他輕聲打趣。
“哈,霍昀森,你有意避開話題。”
“沒有,是你先避開的。”
我們都笑起來,並沒有再爭論和不解,為什麼會愛上?這個問題的答案藏在各自心底,並不想洩露太多。
也不是沒有規劃過未來,只是還沒有找出那條適合我們走的,很多情況下,是外界對你的要求高,而不是自己對自己施壓,是大眾成就了伊森霍,是風行成就了我,名利都不是憑一己之力造就的,聲譽、打壓、欣羨、妒忌、追捧、誹謗、讚美、批判往往是混合在一起的,有時你可以對這些視而不見,有時你想避都避不開。在準備跨出一大步之前,就要有將各種滋味重新糅合體驗一遍的先知先覺。
到家停好車,昀森走過來很自然地牽起我的手走進室內,柔和溫熱的傳遞,比擁抱親吻更令人激動,手指交纏,特有的小動作能令情人間的默契迅速昇華。
一回到房間,他摟住我貼到牆邊,這是他喜歡的一個姿勢,傾身在我耳邊性感地低訴:“有件事,一直沒有跟你說,其實——我很早就知道你。”
“很早?”我有些困惑,“你第一次見到我就知道我?”
“不,不是見過你這個人,是聽過你的事情。”他的表情有些頑皮,“不過,的確從第一眼開始,我就對你有好感。”
我裝作得意的樣子:“看來我可以以伊森霍的一見鍾情作為未來炫耀的資本。”
他吻了我一下:“是章姨剛剛認識我爸那段時間,我開始知道你的事。”
我笑:“長輩們是怎麼介紹我的?”
“細節我倒是忘了,可有一段印象深刻,說你之前服過兵役,當過救生員,還有潛水執照……救過很多人。”
“就因為那樣,我的形象才陡然高大起來?我不知道你還崇拜英雄。”我取笑他,心裡卻有種莫名的觸動,那段青澀卻意義非凡的日子,為無數的生還者動容,以為沒有人再會提起的紀念,卻被昀森輕輕挑起。
“可後來我第二次見到你時——你卻已化身為一個聰明世故的成功人士,很好地控制著周遭,裝作很平穩的樣子,這讓我有些生氣,因為跟我之前勾勒的形象大有出入。但當我想到,你的果敢冷靜並不全是商界促成的時候,又會覺得你很有故事……其實——你離開香港的那天,我有去機場。”
我有些吃驚了:“那你……為什麼不出現?”
“不知道,可能怕你明確地拒絕我吧。以前的你見慣了生死,一定能夠分辨出生命之間的細微差異和意義,我知道你渴望著一些東西,跟我一樣。”他的語氣是一貫的灑脫,但神情卻很認真,“你是與眾不同的,震函。”
“別說得我好像神。”
“我也不想別人當我是神,但是人一旦擁有了距離感的愛,就會不自覺地美化對方。”
“你是說,你愛上我,我就成了你的神?”
這時,我的腹部結實地吃了一拳,這是他第一次在“和平時期”揍我,而且還有點不留情。我捂住肚子,有點委屈地望著他:“我有說錯什麼嗎?”
“我現在宣佈——杜震函,你的自主權被剝奪。”
“那人權呢?這裡不是美國嗎?”
他笑著撲向我,用力把我拉倒在地,將我的雙臂按在地板上固定,口氣惡狠狠:“我來告訴你這是哪裡!”
說著嘴唇狂猛地掠過我的眼鼻,最後停在我的唇上深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