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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澈將他壓倒在洗漱臺上,低頭便吻。技巧高超的熱吻,she頭劃過彼此的牙齒,氣息相融。
“別……”方儒雙手抵在洗手檯上,腰脊處感到一陣痠痛。
原澈抬起他的腿,在他大腿根處落下一個個曖昧的印記。
方儒面紅耳赤,心裡緊張不已。雖然已經有過幾次經驗,但始終對原澈的強勢有些不適應。
“啊……”
原澈從側面而入:“疼嗎?”
“疼。”
“過一會就不疼了。”
以為叫疼就會停嗎?方儒覺得自己果然太天真了。這就是一頭不小心被放出來的野獸啊!
兩人在洗漱臺上來了一次,淋浴時又來了一次。原二少充沛的體力,實在讓方儒有些招架不住。看來他以後必須想辦法節制一下某人發情的頻率,否則短命的那個肯定是他。
兩小時後,原澈饜足地離開房間,心情飛揚地進了書房。
飽受摧殘的方儒躺在床上挺屍,身體疲憊,大腦卻很清明,他察覺自己對原澈確實有著超乎尋常的寬忍,除了有些懊惱和抗拒之外,原澈的狂放和不知節制並沒有讓他特別反感。
難道他潛意識中帶有被虐傾向?
方儒打了個寒顫,決定過兩天去請導師給他做一下心理輔導……
午飯時,方儒只做了瘦肉粥和三明治,填飽原澈的肚子後,便回房繼續補眠。
原澈沒有再來騷擾他,在書房待了整整一個下午。
晚飯後,方儒洗碗清掃,原澈依然去書房整理資料。
深夜時分,方儒給原澈送去夜宵,陪他一起暖胃,順便變著法地提醒他早點休息。原澈看到方儒便感覺舒心,像個孩子一樣膩歪在他身邊,一本正經地鬧騰。
方儒撤除心防,全心全意地寵溺原澈。
兩人的相處模式就像新婚夫妻一般,溫馨而甜蜜。
原澈恢復了與方儒晨跑的習慣。
兩人在寒冷的秋風中蹦跑,身體和心都是暖的。
站在山頂,迎著東方的日出,兩人十指交握,靜默無聲。
在這一刻,原澈感覺到了從未有過的幸福。
出門前,原澈第一次生出一種不願離去的眷戀,擁抱著方儒,輕聲道:“等我回來。”
“嗯,注意安全。”
原澈點點頭,轉身大步而去。
方儒回到房間,打算找找附近有什麼的福利院之類的機構。他以前經常會做看護或義工,一方面為了公益,一方面也是為了積累心理治療的經驗。現在既然決定留在原澈身邊,他便可以利用業餘時間充實一下自己的生活。他對自己的定位,從來不是菟絲花一般被人圈養的存在。
以心理角度而言,長期宅在家裡,生活疏懶,迴避社交,便容易生出各種心理疾病。無論男女,都應該積極地接觸社會,開闊自己的眼界,尋找生活的樂趣。
剛開啟電腦,口袋裡的手機便突然響起來。拿出來一看,發現是齊曉的來電。
“齊曉?”
“方哥,你去哪裡了?什麼時候回來?你不在,我都瘦了好幾斤了。”齊曉發出可憐的哀嚎。
“我這邊有工作,以後恐怕都不會回公寓了。”
“什麼?不回來了?”齊曉大驚,“你現在在哪?”
“在a市。”
“……”手機那頭沉默了許久才傳來回應,“能把你的住址發給我嗎?有時間我去看你。”
“我待會給你發簡訊。”
“好,就這麼說定了,我一定會去看你的。”
對於齊曉,方儒沒有什麼特別的想法,只當他是一個可愛的小朋友。對於朋友,他從來不會拒絕交往。接觸的人越多,他對專業的領悟便會越深。
“早。”一名職員遇見從電梯中走出的原澈,慌忙打招呼。
“早。”原澈微微點頭,瀟灑而過。
職員瞪大眼睛,滿臉驚悚,幾乎懷疑自己幻聽了。
在通往辦公室的路上,原澈史無前例地回應了所有朝他打招呼的人。
走進辦公室,他冷峻的臉上莫名地浮現一絲笑意。
確實有驚喜,職員的表情千奇百怪,各種誇張。
他從不知道面部肌肉能扭曲到那種程度,幾乎達到了抽象的極限。
心情大好,翻開檔案,運筆如飛。
隨著工作的深入,原澈的表情逐漸嚴謹,看到錯謬之處,臉色陰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