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部分(第2/4 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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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沒理我,而是把傘硬塞了進來。“記得敷臉。”曲邵華又囑咐了一遍,這才鬆開手讓我下來。
作為一個單身男人,曲邵華的屋子乾淨地有些過分了,整間公寓纖塵不染,就連影碟架上的CD都是按字母順序整齊排列的。如果這個房間裡還有什麼東西是違和的,那就是站在這裡的我。
曲邵華是一個十分典型的完美主義者,這類人多少都會有點兒強迫症。無論是居家休息還是工作在外,他對秩序的要求都達到了近乎偏執的地步。有一次我在他的書桌上寫作業,不小心將本來放在右邊筆筒的鋼筆扔進了左邊的那隻筆筒裡,僅僅是這麼小的事情,曲邵華也能為此朝我發大發脾氣。
這套寓所是所謂的海景房,從客廳的窗戶朝外望去,就能看到一片遼闊的大海。只可惜現在天公不肯作美,平日裡寧靜壯闊的蔚藍海面,此刻卻徒然生出幾分恐怖的味道來。這邊應該是曲邵華的私宅,算上今天我也才是第三次過來。平時有需要的時候,他都會帶我去南面的那幢房子,那裡的面積要比這裡大很多,是一座樓中樓的複式公寓,在我17歲前,位於一樓的儲藏室一度是我最大的噩夢。
外面還在下著狂風暴雨,我也沒有欣賞風景的好心境,鏡子裡,我的左半邊臉腫得相當明顯,我不想碰別人的東西,只用冷水衝了把臉就鑽進臥室。
……
這一覺睡得很沉,我甚至不知道曲邵華是什麼時候回來的。我醒來的時候,他正用裹著冰塊的毛巾在我臉上敷著。
“謝了,我明天給你買條新的。”我把手壓在他的手背上,冰冰涼涼的感覺讓我覺得很舒服。
“感激不盡,我窮得買不起條毛巾。”曲邵華冷著臉諷刺道。
——所以,永遠別指望一個充滿敵意的人會欣然接受你的善意。
臥室的檯燈已經被開啟了,我抬起頭,發現他還沒來得及換掉衣服,外面應該還在下雨,曲邵華身上的西裝全是水痕。我撐起身,為他解開皮帶和上衣釦子,殷勤地將臉貼了過去。
“你怎麼了?”他側過頭,似乎是覺得莫名其妙。
“賠你那條領帶唄。”我嬉皮笑臉的說道。曲邵華斷然不會為了一條領帶和我斤斤計較,可今天上午他發在我身上的怒火卻是真真切切的。我和莫非言的事情一定將他氣得不輕,如果再不將姿態放低些,他很可能會以此為藉口禁止我回校。
我把手放在他的襠部,隔著西褲輕輕揉弄著,另一隻手也鑽進了他的襯衣,還用舌頭在他的耳朵後面打著圈兒。我在這個男人的身邊睡了四年,不會有人比我更清楚他的敏感點。
“衣服都被雨淋溼了,脫掉會舒服點。”我在他的耳垂上咬了一下,曲邵華的呼吸明顯粗重起來。
“你在玩兒火。”他沒有動,但也沒推開我。我把手從襯衣裡抽出來,繼續解著他身上的扣子。
“你在醫院躺了那麼久,也有段兒時間沒做了吧。”我抓過曲邵華的手,將它放在自己光裸的胸口上。
“這裡沒K|Y,連套子都沒有,你會吃不消的。”他還是沒動,曲邵華的自制力一向令人佩服。
我有點兒洩氣,只好無奈地問道:“你什麼時候也變成柳下惠了?該不會剛剛做過吧?”
“剛剛做過的人不是你麼?”他站起身,將身上的襯衣扔到一邊,又從廚房拿了橄欖油回來。
——還挺能想辦法的。
他將床邊的櫃子拉開,似乎是想找避孕套。果然沒有。不過在他拉開櫃子的時候,我恰好看到了上回包總對我用過的那種藍色膠囊,新新的一板,只有左上角空了一塊兒。看來上次談完生意,曲邵華就直接回了這邊。我湊過身,伸手把那板藥抓了過來。他想奪,沒成功。
“把藥放下,這東西對人傷害很大。”曲邵華直起身,嚴肅的盯著我。藉著昏黃的燈光,我掃了一眼上面的說明,原來這種膠囊也是可以直接吃的,並不一定非要放進後頭。我快速吞了一顆,才將剩下的藥扔了回去。
“玩玩兒而已,圖個開心。”昨晚莫非言只知道亂撞,我的後面直到現在都像被火燒過一樣,若是不用這藥,我今晚很可能搞不定他。
“你自找的。”曲邵華關了壁燈,將我放倒在床上,傾身壓了下來。我的手在他光溜溜的脊背上滑動著,一直移到他的下|體才停了下來。或許是很多天沒有做過的關係,曲邵華的身體很快就有了反應,我勾著他的脖子,將雙腿用力併攏,好讓他的陰|莖能在夾縫處不緊不慢的摩擦著,我想,這種感覺一定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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