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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點兒麼?”
“已經是最大了。”他沒有看我,神色如這寒夜一樣冷靜。幾分鐘後,卡宴開到了路燈照不到的陰影裡,曲邵華將車穩穩停住,又把手朝我的衣服伸過來。
“回去好麼?或者我幫你口,總之別在這裡。”我祈求他,我的身體已經承受不住這樣的野合。
那隻朝我伸來的手在半空中猛地剎住,停了一會兒,又緩緩放下。不知是不是燈光的關係,我竟在曲邵華的眼睛裡看到了憂鬱的藍,他張開嘴,似乎是想說些什麼,可到底還是一點點合住了,好像電影中的慢鏡頭。
離合被踩下,車子重新發動。
車內燈關著,只有一點紅光若隱若現,曲邵華夾著煙,在封閉的車廂內吞雲吐霧。“由性壓抑導致的強迫性精神官能症。由於早年缺乏家庭關愛造成慾望受抑,成年後對性的渴望演變為罪惡感,造成了今天的心理危機。”
我不明所以。曲邵華繼續解釋:“這是冷寰宇對你的診斷。”
“這是他在對你扯淡。”我不可抑制的笑起來,“他除了找人操|我外甚至都不想和我有肢體接觸,更別說好好談話了。那個變態真以為自己是心理醫師?”
“他的確是心理醫師,而且是NO。1。”曲邵華慢慢吐氣,空氣中的菸圈逐漸幻化成可憎的鬼臉。“我真想解救你,可我救不了,誰也救不了你。”
“是,我已無藥可救。”
作者有話要說: 我本來打算讓“維納斯”多呆幾章,但貌似追這篇文的親中有人不太能接受這種尺度。後面不會這麼重口了,各位看文愉快。
☆、第 42 章
(42)
——在瞬間的大門上,過去和未來按照相反的方向對立而行。查拉圖斯特拉問:它們有沒有可能相交?侏儒說:它們在永恆中相交,它們都消逝在永恆的彼岸……
曲邵華在客廳養了幾條金魚,顏色五彩斑斕,放在偌大的水箱中甚是好看。白天屋裡沒人,我便會痴痴地坐在魚缸前,看它們在水中游了一圈又一圈。可是有一天,我把這些無知的小傢伙弄死了——它們不知道自己的每一次前進都是對過去的重複,就像處在某種無法逃脫的永恆輪迴中,只得進行著這種無意義的迴圈。
我覺得自己就是那條魚。從原點出發,又回到原點,所有的掙扎都是徒然。
曲邵華在進門的那一刻就注意到了空空的水箱,他問我,“魚呢?”
“扔下水道了。”
我羨慕那些魚,因為只有死亡才是真正的解脫。我幫助了它們,卻沒有一雙上帝之手能夠幫助我。
曲邵華還在門廳站著,什麼也沒說,那眼神就像在注視一個神經病一樣。
“我沒瘋。不用這樣看著我。”
片刻後他走到我身邊,又在沙發前蹲下身,輕輕地撫摸著我的臉,“你到底想怎樣呢?”他好脾氣地問我。
我想了想,發現自己已沒有任何奢求,“只要你滿意就好。”
對方沉默了一陣,又溫柔地笑了笑,“如果你是打算逼瘋我,那你的目的快達到了。”言畢,曲邵華站起身,託著步子向書房走去。在路過水箱的時候他又折返回來,對著透明的鋼化玻璃狠踹一腳……
若干年後,當我和冷寰宇盡釋前嫌,我終於能夠以面對心理醫生的姿態和他談起這次對話,而他笑著對我說:“你真厲害,你讓曲邵華滿肚子的怒火無處可發。”
凌晨兩點,曲邵華睡不著,要我起來為他口|淫,而他則坐在沙發前看碟片。
“你瞧瞧你,是有多賤。”這段錄影他已看了很多遍,卻絲毫不覺得厭煩。我沉默不語,只是更加賣力地想幫他弄出來。沒過多久,曲邵華叫我把頭抬起來,和他一起看螢幕。
我知道錄影的內容是什麼。此時此刻,電視裡的我正跪在鐵籠內,嘴裡含的是別人的陰|莖,片刻後又有誰把陽|具從籠子外伸進來,我沉默著轉過頭,重新開始……這是曲邵華從冷寰宇那裡拿到的錄影,每次要我幫忙口|淫時,他都會把這段內容拿出來。我不明白他為什麼要這麼做,因為他似乎並不樂意看到我受侮辱,至少在放這張碟片的時候,他的表情總是嚴肅的,完全沒有一絲一毫的愉悅感。
我看了一會兒,覺得無聊透頂,“要繼續麼?”
“深喉。”曲邵華言簡意賅地命令。
我埋下頭,努力吞嚥,直到那些帶著淡淡腥臭的液體在我的喉間噴射出來。
這段時間的曲邵華很怪,在我們關係還算和諧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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