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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龍老婆還說;如果真買了這樣的房子;老龍還準備買一條遊艇或者帆船;說要和你一起去安大略湖釣大魚。他不在多倫多;就留給你一個人開;你一個人開著船飄蕩;才符合你的詩人氣質。
我說我早不是詩人了。我是人間害人蟲。
老龍老婆大笑;說;國內朋友最懷念你的;就是以前你為女人捨身撞車的壯舉。有時候;你看起來;還真是瘋狂。
我說;那是過去。永遠的過去了。
老龍老婆說;她還記得我為她捉的螢火蟲。以後;一定來多倫多和我一起去按大略湖釣魚。
我說;這裡的人其實都喜歡在周圍的湖泊開船釣魚。因為安大略湖有點汙染。再說太大;魚在其中目標很小;很難得手。
老龍老婆說;不就是要那個手持魚竿的感覺嗎?要吃魚;不如去海鮮坊。
她的話;還是讓我想起現在的中國。現在的中國;一定是繁燈如夢。如今;中國發展快;變化大;三年了;如果現在回國一定會有不少陌生感和別時代拋棄感。看世界;終於把我看得迷路在家鄉的遠方。
另一天;我收到另一個移民的訊息。據說;人間蒸發了很久的馮凱歌在深圳則釣了一個富婆;但那個富婆有些變態;會當著馮凱歌的面和自己的愛犬做愛。凱歌請了律師;以他人格受到侮辱為理由提出離婚;並要求分到四分之一的財產。他還揚言;一旦拿到錢;就回多倫多還債;並東山再起。
他說;還要帶幾個美麗中國情人;讓多倫多廣大男國移看見了就流口水。不過;後來據說後來他被變態富婆找黑社會暴打了一頓;答應以後要從深圳消失;估計不久;又會溜回加拿大來。但估計他幾年內;是不敢出現在多倫多了。
眉麗則真的來了一趟多倫多;她來的幾天;我躲了起來;我不想見她;那種感覺;類似石頭不想見我。因為我不想讓眉麗看見我在這多倫多掙扎的悲慘模樣。我白了頭髮;我的眼神中;有那種移民們慣有的變態神情。
後來;她在我的房門上貼了一個條子;寫到:眉麗到此一遊;希望老魚堅強。活著;遊著;故鄉再見。
5
我家附近的街角有一家叫大時間的小酒吧。有幾個晚上;我鬱悶了;也進去要杯橙汁喝。有一次;一個白人女人;似乎喝多了點;她不斷地和幾乎所有的白面板男人擁抱。卻對我說;你走;這裡不屬於你。因為你是中國男人。
我對她笑了笑;覺得她醉了。
第二天;有女人敲門。石頭的大學同學李沙來看我。她說她想石頭了;所以來看看害慘石頭的男人。
她以前來過幾次;我們小有接觸。她六歲跟隨家人從香港移民多倫多;現在還能講點中文;但不會寫和認。她寫中文就像畫畫一樣;就是把字完全描下來;其實一個她也不認識。
我和她說昨夜在街角的酒吧;有個白女人說酒吧不屬於我。李沙笑了;說要帶我去這裡洋的一個洋人的酒吧。
石頭出事後;我發誓不再開車。我是坐李沙的車去的那個酒吧或者說是俱樂部。
李沙神秘地對我說;這其實是一個**兒老小俱樂部。他們每週活動一次。現在;加拿大**群P同性戀婚姻都合法了。
我說;你怎麼知道。她笑了;說不告訴我。
那晚上我喝了酒;所以頭很昏。一個戰鬥機飛行員和他妻子坐在我們旁邊;他一直請李沙跳舞;他妻子就陪我說話。
李沙說;飛行員和她跳舞的時候;用下面貼她;還吻她。我說;他吻你的時候伸舌頭了嗎?李沙說伸了。我說;他大概是想**。
到後來;裡面一片混亂;有人在布後面大跳脫衣舞。看剪影;兩個女人一直在相互撫摸;親吻胸部。也弄不清那是表演還是自娛。還有幾個中年白人女人則脫光了上身;抱在一起。還有兩個特別漂亮的女人則抱在一起撫摸接吻;她們倆的男友則站在一邊親密交談。一個角落裡還有幾張裹著紅布的床;早有人躺在上面;似乎喝醉的樣子。也有男女躺在上面;抱在一起;做一些露骨的親熱動作。
還有一個男人在我側面;脫了一個女人的上衣舔她的胸部。另一個戴眼睛的很書卷的白人女人騎在一個男人身上跳模擬脫衣舞;這麼說她;是因為她只做動作;幾乎不脫關鍵的衣服。這裡;女人似乎在是夜生活的主角;男人是配角。
李沙咬我耳朵;說;白人女人好看嗎?有幾個現在真是畜牲。
我很多年沒喝酒了;覺得自己不是酒的對手;垮掉了。
是李洋把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