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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方。看來,辛紅紅和何羊一樣,都有不喜歡戴胸罩的癖好。也許,因為她們都熱愛藝術,所以不喜歡有東西束縛她們身體上最藝術的地方。
那無意中的窺見讓我不覺有了沉醉的感覺。女人,彎曲的身體,張開的唇,詩歌,有云的天空,郊外的風,讓我認為這就是藝術的衣服正穿在大地女人的身上。管她是好女人還是壞女人。我眯著眼看著辛紅紅,感覺她也是一句毒詩化成的毒毛毛蟲再化成的五彩蝴蝶。據說她迷倒了北京很多二十歲以上男詩人。我想這絕對可能。
辛紅紅說:“過去我為了男朋友、買衣服和一千塊錢一個月的工作而活著,現在為詩歌。”
我說:“你這是詩歌式的大話。”
瓦瓦說:“我看辛紅紅的詩,缺少點滄桑感,但還有潛力。只要她找到真正的愛情,就會找到那真正的生活的感覺和方向。也許,她就是中國詩歌界未來的普拉斯。”
辛紅紅說:“我寫過獻給美國女詩人普拉斯的詩歌。我喜歡自白和自白派詩歌。不過,我可不認為死亡就是一種藝術,死亡就是死亡,最簡單不過。我也不會白白死給你們看。”
我說:“我看辛紅紅將來一定比瓦瓦寫得好。”
夜裡,我們就一起到詩歌大哥也會畫點油畫的偉地那裡蹭飯。每當見了美女,偉地都會很高興。他會變得活躍和有幽默感。平時他則不喜歡說話,陰著臉讓生人害怕。
到了那一年,詩人的社會地位已經很低。美女們開始遠離偉地和詩歌。以為寫出了南京這裡很偉大詩歌的偉地和一個小書店的相貌平常的收銀員談戀愛都沒有成功。他說他把她請到宿舍裡,摸了她的全身後就放她離去,結束了他們三個月的談婚論嫁。他孤獨了幾乎一年。然後,他決定不做老師了,去新華社當了記者,搬到了新街口去居住。
後來的那段時間,他唯一的豔遇是在出差的時候,和一個有男朋友的電視臺女記者在外地黑夜的公園裡相互撫摸親吻,在滿地的星光下,偉地還隔著褲子拱了她十幾下,讓她如真的進入般喘息了起來。
最後,那女人對偉地說:“你該出現的時候不出現。當年,我失戀了,很痛苦,所以就跟了現在的這個沒有啥有關愛的感覺的男朋友。但他是我男人。”
偉地說:“你有男朋友或是有丈夫,也還是可以來找我呀。我不在乎你有。”
那女人笑了:“我也不在乎。我男朋友在乎。”
2
瓦瓦那時在北京認識了一個年紀老一點畫卻挺前衛並能在東南亞賣點錢的畫家。那老畫家給了瓦瓦點錢,讓他去民間尋訪真正的詩人。老畫家本來還想多給些。他說:“我起碼還可以多給你二十萬。”條件是美麗女詩人辛紅紅要陪他一夜。
那年頭,二十萬,都沒有買到一個美麗女詩人的一夜。這是我迄今為止為中國女性詩歌最感自豪的一回。
有一天,詩人大哥偉地請我們大家去他新街口的宿舍吃鹹水鴨和旺雞蛋。那天,去了很多人,有吉他薛薛,流浪詩人瓦瓦和美麗女詩人辛紅紅。另外還有兩個口語詩人。其中一個拿著一個磚頭大的手機,這使日益平常化的詩人也有了一股豪情般的財氣。還有就是英英。英英的二外的俄語,她還翻譯了不少俄國小說和詩歌。知道詩人大哥偉地喜歡俄國文學,所以趕來湊熱鬧。但她的到來使我心裡自感非常狼狽。因為,現在的她屬於另一個男人,但別人卻都以為我和她有一手!於是,我開始隱藏那狼狽。
先喝了幾口酒後,大家開始用快板的節奏讀了北島的詩歌,又在薛薛的吉他曲《彝族舞曲》的伴奏下,讓英英用俄語讀普希金的詩歌。在座的估計除了她自己誰也聽不懂。當英英吃到旺雞蛋裡的小雞的屎時,英英沒叫,倒是瓦瓦尖叫了起來。
他說:“美女吃了雞屎!”
我則一直非常拘束,好像別人都知道了我的第一次手淫是想了這個美麗的南大女研究生英英。如今卻是別人的女朋友。那夜英英很少和我說過話。我的腦子亂亂的。心裡則一直想趕快逃離那裡。其實那天后面的故事還有比較精彩的。
多年後,辛紅紅在美國和我在一個文學網站上奇遇,她在聊天室和我說到那夜,說,在另一個房間裡,當只有詩人大哥偉地和她時,偉地居然去脫她的鞋去摸她的腳,是那是詩歌的結晶,並還想進一步往上摸,說是找詩歌結晶的上半部分。而看起來還算老實的薛薛更厲害,居然追進廁所裡去解她的衣服和胸罩。辛紅紅說:“你們都說薛薛是你們裡最純潔的男孩子,我看最猛。他都快成功了。”我聽了辛紅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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