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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她就對未來充滿了嚮往。她說她希望能聽見我們的孩子喊你爹。
我說:‘米,你說這話不是想自殺吧?’米說:‘新生活還沒有開始,我如何捨得去死。我感覺,和你在一起,會找到別人永遠體會不到的東西。’我想,難道這東西就是我們三人同床?如果有這機會,一定讓你老魚做導演兼主演。
那時,你一定會拿出最好的你,奉獻給我和米。
我還想起大學時候,你說你有一個理想就是被一個街頭最破落的妓女愛上並與她相愛,我說,我的就是在美國盡情地撫摸一個著名好來塢女明星的吊帶襪和她長腿的盡頭。目前估計,這樣的理想很難實現呀。你那個容易點,但估計你也不會那樣啦。
所以,我在美國遇見了米,還有這發生的一切。她才是我生活中的明星。我愛她。但我想,應該還有別的內容吧。在我們可笑又可悲的人生裡。不然,我們也太孤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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牛京的第二封,從寫信的日期上看只隔了一天,所以能同時寄到。他這麼寫:“我今天和小藍說了所有的一切。沒想到的是,她說她早就看出來了,她來美國的第一天就看出了我和米的關係。那天,在米家,她也聽出了我們在另一間裡在做愛。
小藍說:‘但我依然不想失去你,一開始是因為剛到了美國,失去你我真不知道會怎麼辦。後來,我想,也許,我們的婚姻和愛情需要米來做補充。’
小藍還說:‘一年後,等孩子大一點,我會和你離婚。把你給那個米。其實我挺喜歡米。她是一個好女人。’我說:‘一開始,我也只是想和她玩玩。剛來美國的時候,我實在太寂寞。現在,似乎已經離不開她了。一年後,我會做出選擇。’小藍已經讀完了一個計算機碩士,這課程用了她一年半的時間。她說她能找到一個好工作的。她還說她想要這孩子,我們的女兒。我們給她起的中文名字叫南園。紀念我們在南大南園的日子。小藍說,只是等孩子大了,要做耳朵手術的時候,她實在怕自己做那樣的手術,希望是取我的肋骨來給她。
自我和小藍攤牌後,我們還做了一次愛。小藍很有激情。她沒完沒了地吻我的那東西。要知道,我們結婚後,她幾乎就沒有吻過我那裡了。而我則還是在腦子裡想著米,米會任何時間出現在我的腦海裡。我想,小藍是不能改變我的這種情況了。
我和米的故事是不是已經到了結尾的時候,還是剛剛開始?我不知道。給你寫這信的時候,我的頭痛的厲害。現在,讓我幹啥都沒興趣。我的一箇中國女同學,最近見了我老和我調情,我居然罵了她。後來,我摟著她痛哭,覺得自己完全是一個異化了的牛京。
給你寫信我頭也痛,手也痛。人生,也許就是一種痛。你想比別人活的豐富,你就必須這樣痛。
只是和米在一起,我忽然感覺我們正在回到我和小藍的老路上,生活的老路上。米懷的也是一個女孩。也許,這女孩不會再有一個殘缺的耳朵了。但,她的心理會不會殘缺呢?
昨天,我和米又一次做愛。她說,我在用我的肉體探測器去她的身體裡看望我們的孩子。不知那孩子會不會覺得她的爸爸慾望太強了?這一次,我做的很小心,和第一次和小藍做愛時一樣的小心翼翼。我慢慢地動作,有時,還停幾秒鐘十秒鐘的。
我和小藍,在南大的時候,那時候,一有機會,就去我姐家的閣樓上做愛。我們喜歡躺在木地板上做,那木地板是解放前的東西,質感古老但樸實。我們做完愛後喜歡躺在那地板上一起幻想未來的生活。那時候,我對小藍的一切、性和我們共同的未來同樣充滿了激情。激情勃發後,就再和她做愛。
激情是會消退的。不能很久地維持,不然也就不能稱之為激情了。當年,我熱愛這激情,覺得消退了也會重來。
這幾天,我也想回國看看了。我會和米一起回來。我的論文已弄得差不多了。我想去另一個美國城市做博士後,米說她喜歡那個城市。在我們想先回來看看中國、親戚和你以及其他老朋友。
在記憶裡,一切都是老的好。新的則有誘惑,也有危險,因為你不熟悉也不知道結果。
我等待著那未知的明天。我們大家都不再想起各自的所謂的心靈創傷。那心靈創傷,不是別人在傷害我們,不是這社會,而是我們自己傷害自己,或者在相互傷害。
我想你理解我和米的這些故事。你是詩人,不寫了也是。還有小藍,吳博,他們也是這出戏裡最好的演員呀。或者,他們也全是詩人,生活中不寫詩的詩人。
要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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